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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别丧了,起来当祖宗![快穿]》 120-130(第23/29页)
她冲着涂塔比划一个手势,只有他能明白的手势。
然后便向五华山跑去。
她没有马,她的马被陈德砍倒了,她像一只灵活的小兽,穿行在山峦间。
然而,陈德是不会放过她的,不知道他向她投放了一个什么东西,她感觉身后烟雾滚滚,热气腾腾,她好像被热浪搅晕了。
眼前全是迷雾,白氏的人掀翻了涂塔的马蹄,那已是庄里为数不多的马,涂塔翻马而下,被白氏围剿,她知道她护不了他,虽然他剑术精湛,但一人不足以抵万军。
上一世,上一世她究竟是如何以一人之力抵挡了万军入侵,这实在是太过遥远的事,直到很久很久她才想起,那已是到了大中城,有专职的护卫,有高精的战队,做将军,也要有好兵,莱花乡曾与郭氏联合打她一人,但由于陈德的私情,他终究是放过她一马。
“陈德!”她对他吼。
此时的涂塔已翻马而下,他同样也会刺穿陈德的马蹄,但白氏人多,会立刻换一匹马做陈德的战车,涂塔与他单打,尚可勉强顶住,但只要白蝴蝶喷一口白色的烟雾,涂塔便会眯眼,双眼迷离的看不清前方。
白氏的迷雾蛋。
流冰海心里一惊。
他们放迷烟了,她冷冷看着。
白氏的迷烟,加上陈德的剑术,可谓是最强联合。
但是,黑蝴蝶也有自己的黑色防雾。
但,只有白氏率先喷出迷雾蛋,黑氏的黑色防雾才能有用。
黑蝴蝶们一个个喷出烟雾去抵消白氏的迷雾蛋,虽然众人拾柴火焰高,却抵挡不住长时间的消磨。
从前,陈德加入的是莱花乡,白氏虽有迷雾蛋,但剑术不精,莱花乡的人尚可抵挡。
现在,白氏的迷雾加上陈德的剑法,白氏都更有胜算。
流冰海需要清修。
需要找个地方,研究一下陈德刚刚的邪气剑术,白氏一定给他做了加持,那他们莱花乡呢,可有东西能给她加持?
她需要时间。
可她扔不下涂塔。
她给涂塔再次比划了一个手势,两个人都往五华山跑,越快越好,扔掉马,自己独行还能快一些。
涂塔明白了,绕开白氏的烟雾朝她这边赶来,尽管马蹄更快,但他们跑崎岖的小路,那是马儿所不能及。
他们往五华山跑。
流冰海打头阵,涂塔在后面跟着,一边跟,一边替她搞定追过来的白氏。
眼看着他们就要跑向五台山,后面忽然一阵巨响,震耳欲聋的巨响,流冰海好像突然被一个什么东西提留住,吊住,链接住。
她的后背好像忽然撕起了一张巨大的皮。
皮和肉仿佛快要分离,与这个世界剥离。
她缓慢的回过头,看到高高的,坐在马上的陈德。
他手中举着一道无形的穿行锁,锁住了她的皮骨,锁住了她的筋。
多么熟悉的疼痛,流冰海忽然感觉到一阵恐惧。
这是多么熟悉的伤痛,在上一世,他成为黑蝴蝶的首领后,曾有一仗把她打的七零八乱,在那一战中,她的伤用了五年才能修复,用尽了她所有清修的功力。
那时,他也用了这道穿行锁。
她一直不懂,为何她初遇他时,他未曾用过这道穿行锁。甚至他也曾被她的人打得人仰马翻,都未用过这道穿行锁,直到很多年后她慢慢猜测,直到她成为了一个任务主在别人的世界里慢慢思索,直到她现在回过头看到他高高的骑在马上威严伫立的一瞬。
她终于能明白了。
这是一道,他拿到将领之位,才能开启的神锁权。
这几日,战争突发,黑氏被动,他恐怕都去和白氏谈将领之权了。
他拿到了权利,他有了穿行锁,在这个世界,绿林人成为将领才会有的终极神锁,他会所向披靡,辣心满溢。
她怕那穿行锁。
因为真的是太疼了。
疼到日后每每回想那些年的战争都心生恐惧,那些伤口她修复了五年之久,每一道伤,到了夏季都会开花结果,秋季绽裂爆皮,春季奇痒难耐,冬季冻霜麻酥。
又来了。
穿行锁,她还是终究逃不掉。
她回头看到陈德手中,无形的那道锁,眼眶红了。
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陈德又加了力气。
“啊……”她不得已的发出一声低叹。
她的皮与骨分离,没有血流出,可她知道她的内筋已经断裂,速度之快,让人惊惧,她被提起来甩到空中,全身都痛到撕裂,她疼的无法呼吸,睁不开眼,而涂塔还想尽最后的力量去把她夺回来。
但那道穿行锁,几乎无力可破,只有使用者自己放手。
可是,陈德这一世对她无情无爱,半条命都不会留给她,怎会放手。
弥留之际她看见涂塔远远的变成了一个点,一个小圆点。
紧接着是炮火的声音,连绵不绝,她被那道穿行锁锁着,不知去向。
醒来,她已在陈德的地盘。
白氏的地盘。
陈德在她面前不远不近的地方坐着,围着火把。
这应该是一个地窖,白氏的地窖,陈德额头上依旧绑着一条白丝巾,王者的风范。
她大概是输了,她想。
只是输赢根本不重要了,她就是疼。
浑身都疼,想哭的那么疼。
不想还好,她这么一想,真的有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忍着不想让他们流出来,流出来很丢人,在这群“罪犯”面前。
可她有点要忍不住。
看到自己被穿行锁,锁住了满身的皮,她就想吃了那个男的。
她合上眼,把眼泪憋回去,想着怎么才能把他给吃了。
系统却突然说话了。
她本来都把它忘了,这么严肃的时候,系统忽然提示:你别杀他啊,不能因为自己的报复杀他,你会被定住。
流冰海沉默的闭着眼,根本不想理会它的话。
系统又说:流冰海,别哭啊,忍住,别哭啊,丢人。
她觉得真是可笑。
她是一个女人,疼了哭了,丢什么人,有什么好丢人。
她硬着一张脸,把眼泪全部憋回了肚子里。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陈德还是那副模样。
“醒了。”他对她说。
这是一个她没爱过,所以也没爱过她的陈德。
她该怎么对付,该怎么开口。
没想到,陈德却主动,幽幽的又说话了,“没想到你是毒马,难怪,当初如此张狂。”
他在说这一世相遇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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