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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别丧了,起来当祖宗![快穿]》 40-50(第6/22页)
流冰海一巴掌打下去。
大头委屈的瘪了瘪公鸡嘴。
摸摸都不行,真抠。
刚还帮她干活了呢,她说干完活可以谈恋爱的。
想回到怀里去抱抱了。
大头的鸡爪子失望的泡在水里,只能立着浑身的鸡毛,鸡毛抖了抖,抖出一身骚浪之感,它看着流冰海,她却懒得看它,只是一遍一遍的刷洗着鸡毛。
小痣在一旁看着,想了好久,对流冰海道,“可是我思想很成熟的,姐姐。”
流冰海,“那有何用,我不喜欢小孩子。”
对对……便是要这样拒绝他。大头心里想着,鸡冠子也跟着点了一点。
小痣:“我也知道……所以……”
嗯?流冰海抬头望着他,他忽的觉得这个平日看起来冷若冰霜的姐姐眼中竟是这么温柔,眼中也依稀有小女孩般的单纯和璀璨。
这样好的姐姐,应该得有个人保护才对。
他道:“所以,你还是听贺大哥的,寻个你喜欢的好人家,嫁了吧。”
哦?流冰海眉眼动了一下。
“姐姐,我知道你一个人能做好多事,我喜欢你,可是我也希望你幸福,其实我觉得贺大哥也蛮好,你若不喜欢,便再寻个好男人。”
流冰海听后笑了笑,“怎的,不拉我去与你那展大哥相会了?”
小痣垂下脸,闷不吭声的说,“他配不上你,姐姐,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呵,这谬赞倒不敢当。
“所以,去寻个好人吧,姐姐。”小痣真诚的说,一改往日小乞丐气质。
大头忽然在水里扑腾起来,小翅膀抖了几下,然后大概是畏惧流冰海的脾气,又安分的收起了锋芒,呆呆的看着她。
流冰海认真的刷洗着鸡毛。
大头的肉身子圆滚滚的,抱起来也是十足的沉,五颜六色的油漆好不容易才洗干净,流冰海裹了条单子,把大头抱起来,放进怀里好好擦拭。
大头在流冰海怀里待的如痴如醉,优雅的鸡爪在她的肚皮上面紧紧的贴着。
流冰海擦干净它的身子,思量片刻,对小痣道,“也是,倒是可以去安排个相亲的。”
大头眼珠动了动。
流冰海抱着大头,使劲的看了看。
于此同时,张氏茶庄那边也听闻了流冰海的事情。
尤其是那日,流冰海当街那句“姓张的”,着实是道尽了所有的悲欢,这些悲欢终归会有个终点,或许在谈笑过后,也或许就在一念间。
管家给张若尘沏上一杯茶,茶庄的茶,新鲜采摘,从茶叶里飘上来的都是清洗之味。
然而管家心情却不怎么清新,他自知那女人那日在街上说了些什么,镇子小,话传的也快,东三句西三句,都是往庄主心里添堵。
他也自知庄主心里在想些什么,庄主原定是想着,放那女人走,走个些时日,日子过不下去,岂不还是得回来低头认罪,庄主也定是想着,那女人宁可干那些晦气事讨日子,都不愿回来找他讨日子,可真是心里对他怨恨至极了。
可他知道庄主心里也委屈啊,分明是那女人犯错在先,怎的他还不能生个气,做个惩戒了。
他原以为庄主是真的恨那女人,也以为那女人是真的淫|乱不堪,可日日看着庄主这样消沉,看着他无数夜里独自在院中望着高高的墙楼,他便知道他错了,那墙楼是那女人那日推着轮椅决绝而去的墙楼,在那里曾留下她最后的背影。
那或许是她对这茶庄最后的一点情分吧。
只留了个背影,便再未回来过,真是决绝。
再加上,今日小痣传回来的消息,她走后竟是死也不肯与那姓展的见上一面,倒是真叫他这老管家心里犯了糊涂,难不成她离开茶庄,并非要与那姓展的相会,难不成,这里还有什么误会不成。
于是,他便叫小痣一直跟着,一直跟着,直到有一天,小痣在贺家听到那丫鬟亲口说出那女人过往。
他才知道她不肯怀孕的缘由,他才知她心里对庄主纳妾一事心怀多少不满和难忍,他才知道她故意与那姓展的书信往来是藏了多少小孩子般的报复和赌气。
可这女人傻啊,庄主再爱她,可这终究是平凡男人的生活,岂能用这乱糟糟的法子去了结生活里的是非。
他一把年纪,倒说不清究竟谁错谁对,孰是孰非了。
可看着庄主日日这样消沉,终究不是法子。
管家对张若尘道,“庄主……”
张若尘抿了口茶,抬头看他,两人似是心照不宣,都阴沉着脸,这天格外阴,心境也是格外阴的,阴的时候心里似是有什么泉水流动,流着流着,它停了,一切都止住了,也就罢了。
管家又道了一声庄主。
张若尘看着他,默不作声。
管家道,“庄主,老夫本是不该劝您,但您与大娘子之事……怕都是误会在里头,那日她当街了了与您的旧情,确实残恨,可想想也都是心上的梁子,再者……”
管家思虑了半天,翻来覆去,“再者,小痣那边来信儿,她与那姓展的确是一面都没见过。”
张若尘没作声,斟了一杯茶给管家,茶叶的香味顺着空气飘进肺里,直达心脏,他想起从前那女人还在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斟一杯茶给她,她喜欢后山采来的最原始的野茶,说那茶性子像她,又温又野。
管家慌的很,怎受的起庄主这样的礼,他慌忙起身要给庄主敬茶,被张若尘反手拦下。
管家坐回到座位上,瞧着庄主的脸色,小心翼翼道,“那女人确实心狠,确实心狠……”
那女人确实心狠,也够绝情,连他想到都忍不住替庄主不平,可是,想到这种种复杂过往,也不全赖那女人,只是看着庄主如今这般模样,他这心里还是忍不住伤感。
“可是再心狠,也是有缘由,庄主,她未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想着,也就罢了。”
张若尘定了定,道,“我怎会跟她一般见识。”
话说着,心却是沉的。
管家道,“是,可是,任由这误会发展下去,再下去,怕就真到了你是你,她是她的地步了……”
她宁可做那些晦气事讨生活,都不愿回来对庄主低头认错,也不肯解释半分,想着,定是对他纳妾一事寒透了心。
可她又哪里知道,庄主日日独自品茶时,是个旁人看了都心疼的寂寥模样。
管家心下觉得悲凉,却再也说不得什么。
“但现在,听说她推了所有晦气事,不知后面是个什么安排,庄主,您看……”
管家说到一半,看着张若尘。
张若尘放下茶盏,顿了片刻,定定道,“她书信往来在先,负我的罪名没什么冤头,如今,我与烟儿也算成了正果,妻儿双全……也算美满。”
说完,他眼睛红了片刻,低下头,手里握着的茶盏有浸润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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