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她又在骗人打工: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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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枚玉佩, 递给墨衣时,还眼中含泪地看着太子:“我将它放在?枕头底下, 每当?想起自己真正的家人时就?拿出来?看看。”

    萧云没有理会她。

    而是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展开?。

    纸上有朱砂印出来?的半枚玉佩轮廓。

    她将墨衣擦干净后递过?来?的玉佩贴在?图案的另外半边,发现它们完美贴合。

    月贵妃与她的妹妹沈素凝是双胞胎, 所以她们的爹娘为她们定制了一块玉环,并从?中切开?化作两块月牙形的玉佩,让她们一人佩戴一块。

    纸上的印痕来?自月贵妃的玉佩。

    在?原著中,那块玉佩在?月贵妃死后,由苏丞相拿走,交给了女主。

    而另外一块则在?女主的表姐张蕊手中。

    那对表姐妹也是依靠玉佩相认的。

    然而,张蕊的玉佩此刻却出现在?一个冒充者的手中。

    是因为她大张旗鼓地寻找张蕊,才导致了这个变故?

    或许是她低估了人的贪婪。

    以为在?告示中写帮忙找到张蕊或帮助过?张蕊的人会获得重赏,别人就?不会伤害她。

    但在?有些人看来?,“张蕊”是自己人,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好,很好。”萧云将玉佩抓在?手中,声音转为温和,“将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抓起来?,严刑拷打,在?午时之前,我要听到关于这个玉佩的所有消息。”

    “殿下!您为什么……”

    她捏着冒充者的下巴:“你以为你跟月贵妃有几分相似,就?能冒充她的侄女?当?孤是瞎的不成?假货就?是假货,处处都是马脚。”

    随后甩开?扑上来?的冒充者,甩袖离开?。

    村里有人见?情况不对,试图跑路,刚到村门口就?撞到了早就?蹲守在?那里的暗卫。

    因为李家村的事?情,萧云有些心情不佳。

    嗯,精神状态也不太好。

    所以当?她看到送过?来?的策论文章时,直接开?始发疯点名。

    “将湘州刺史?调回京城,现任别驾升为刺史?,陆青元暂代别驾一职,全力恢复湘州的民生,于年?节之前将报告送至朝廷。”

    “以谢圭为兵曹参军,明日早晨再下一旨遣其速往和州,以待战事?。”

    “……”

    七个人,她都给安排了职位。

    太子谕旨发下来?的时候,一群人还在?画画。

    题目是“水”。

    谢圭写下最后一句题诗,放下手中的笔说:“看来?,殿下更属意陆兄的文章。”

    陆青元垂眸看着自己的话,不以为意地说:“未必,殿下只?是觉得如此委任更为合适,谢兄文章所提及的湘州应对之失稳,是我没能看清的。”

    “我的文章不如陆兄的详实?细节,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点评而已?。”

    上官迟转着手中的笔,说:“殿下向来?能欣赏每一类人才,如此安排也只?是人尽其用,况且殿下又不是负责品评的人,二位早上那场不是以并列头名结束了么?”

    湘州别驾的官品比兵曹参军高一级。

    但陆青元只?是暂代别驾一职,而兵曹属于十?三曹之一,参军又常作为将帅的文职副官。

    两人又都是一获得职位就?被委以重任。

    还是不同赛道?的。

    只?能说太子这水端得很平。

    陆青元用朱砂将最后一笔画完,未曾题字,抬眸说:“我想看看二位的画作。”

    上官迟非常大方地将自己的架子搬过?来?。

    他的画近乎是空白?一片。

    只?用深浅不一的蓝色勾勒了大致轮廓,唯一的深色,是冻在?江边的小舟和穿得如滚球,神色呆滞的小人。

    还提了两个字。

    《江雪》。

    画得是一场大雪,大到将江水冻结,将一切都覆成白?色,渔民无法出船。

    可是渔民依然选择在?这样的日子里出船。

    有种冰冷的幽默感。

    有些偷懒,但不失为一副好画。

    见?到此画的众人在?心中评价道?。

    陆青元画的是洪水,用的色彩极为浓烈,所绘的水形若巨兽一般,将沿途的一切打碎吞入,有滔天之势。

    如此具有冲击性的画作,确实?无需题字。

    谢圭的主题同样是洪水。

    但他画的是处于半山,满溢的湖面。

    山下,是日落而息,结伴归家的百姓。

    山上,是从?湖面探出的龙首,在?凝视山下的一切,仿佛是在?审判,又仿佛是降临灾祸之前,最后的警示。

    湖水已?经从?山上往下流淌,可是无一人抬头看向山上。

    他所画的水流势远没有陆青元所画的激烈,但给人的压迫感却更强。

    陆青元看了这幅画半晌:“是我输了。”

    也是他陆氏不肯再早一些抬头看天象,才导致前期的混乱。

    陆氏受湘州百姓的信任与推崇,他们也更不应该辜负这份信任。

    湘州产生了数十?万的流民。

    是他们的罪过?。

    他走到父亲面前,从?对方手中拿过?太子的委任状,对着谢圭拱手:“既已?受任,青元要即刻前去赴任。此次比试,谢二公子令陆某受益良多?,亦如梦中惊醒。我输得心服口服。”

    “五局三胜,此刻言输赢尚早。”谢圭淡笑着说,“我想殿下明日也有要事?命我去办,恐不能赴最后一场比试,这局棋,待来?日我们在?京城相见?时再比。”

    “想来?,到那时,我们各自都会有许多?长进。”

    两名年?轻人对视一笑,因家世而带来?的隔阂与对立,在?此刻消弭。

    比起几年?前,陆流那一场纯属搞事?的邀战,这一次的两家比试,有了一个不错的结尾。

    或者说,是未尽的故事?。

    最后一场不比,最高兴的莫过?于下棋必输的上官迟。

    他连陆府留膳都拒绝了,一出门直奔谢攸的宅邸,抓着谢攸的袖子就?把人往外扯:“快快快,再不去就?要错过?好戏了。”

    谢攸:“……”

    看戏为什么要带他。

    上官迟:“你的心上人也在?。”

    谢攸:“坐我的马车吧。”

    两人很快就?赶到了太子住的地方。

    萧云看到他俩,心道?:幸亏她有点儿不想装高冷,所以让替身顶上,自己穿的女装,不然又要遇到“我对象去哪儿”的死亡问题。

    此时已?经经过?了一轮分别审问,开?始当?堂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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