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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夫郎有点甜》 120-140(第13/26页)
要真是闲,不妨去查查衙门里那些当差之人的底细,看看究竟是谁把消息泄露了出去不,应该说是卖给了云枣镇的县丞。”
诚然,以纪远从业二十年的资历来说,就算升迁到州牧也当得起。此番来清查政绩的核官重点既不在县衙,那就只有纪远自请留官才解释得通。
而纪远自请留官定然要亲手写一封陈情书,还得专门遣人送交到州府。能知道这件事的肯定是他的亲信,如此一来,排查出内贼的范围就小多了。
林青烜经过宋楚云整理逻辑,已然有了个大致的计划,他当即号令武行的弟兄,以为县令大人庆贺上任二十周年为由,带薪歇业三天。
那些个弟兄一听有假放还有钱拿,都欣喜非常,不等林青烜宣布解散,匆匆打了个招呼就欢呼着蹿走了。
“这消息你本可以用交换利益的方式告诉我,既然透了底,那我便记你这份情。我与思年早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来日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只管开口。”
林青烜虽说脑子转的慢半拍,但为人很仗义,这也是为什么宋楚云愿意把消息放给他的原因。要换个心眼多的,没准当面千恩万谢,背后就找人盯着你,生怕被抢了长脸立功的好机会。
交愚笨君子不结奸诈小人,这是宋楚云认朋友的铁杆准则。
——当然了,趁热打铁也是铁杆准则之一。
“等你办完这件事,把武行的兄弟借我几个,我那还有几亩地空着没撒种,得赶在春耕前赶紧搞完。”
林青烜:“”咱就是说这人情多放两天会过期???
“唉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日子有多难过,我得努力种地才有能好收成,有好收成才能拿去养夫郎。家里几口人嘴一张都是要吃饭的,全指着我过活,哪里松懈的了半分?”
宋楚云气一叹,手一摊,就差没说‘要不你现在取消带薪休假把人喊回来借我去犁田’这种杀千刀的话了。
林青烜:“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或许牛的劳动价值要比我那些武行弟兄的劳动价值大呢?”
“牛得花钱。”宋楚云言简意赅。
林青烜更吝惜口舌:“知道了,滚。”——
从武行出来,宋楚云这才去了趟钱庄,用存票兑了八十两现银。
整整八十两还很有点份量,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将钱袋子一捏,就能听见里头银锭子相撞的清脆声响。
这笔钱数额不小,宋楚云一一点过确定没问题后便把袋子系在腰间,准备打道回府,等明日和小夫郎一同到医馆去交付租金。
他这边正待出门,蓦然见门外跌跌撞撞闯进来一个汉子,因着钱庄取现银的柜台只留了个一人进出的通道,两人同时经过门口,自然撞在了一块。
宋楚云提防是窃贼,忙下意识侧身避开,待顺手扶起那位汉子后,他不禁拧了下眉结:“单成?怎么了这是,慌慌忙忙的,出什么事了?”
单成一听声音就认出了他,抹了把额上的汗,气喘吁吁道:“对不住,宋哥!愿哥儿昨儿半夜嚷嚷肚子痛,想是要生了,我便送他到医馆瞧大夫!那大夫诊了脉说是原先落水留下旧症,导致胎位不正怕会难产,叫我先预备下二十两银子,要用最好的药试试能不能保胎!”
“二十两银子?”宋楚云微惊:“你可有这么多现银?”
“拼拼凑凑大概能有个十多两吧,愿哥儿在生死边缘徘徊,我不想他有事。将着这些银钱先用,不够的我再来想办法!”
说着单成就要招呼柜台后边的伙计帮他兑现银,可钱庄出账的手续有些麻烦,得本人手抄一份担保书还得签字画押。单成本就不大识字,心里又记挂愿哥儿的安危,情急之下竟是连笔都拿不稳了。
“拿我的去,救命要紧,等愿哥儿平安生产再还我不迟。”
宋楚云摸出两锭银子塞进单成掌心,见他发愣不由伸手把人往外推搡了一把:“快去啊!你夫郎拼着性命在为你生孩子,这种时候你怎么能不守在他身边?!去了之后不要提钱的事,要是能跟愿哥儿说上话,你得安慰他,告诉他别害怕,一切有你。”
“单成,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必须保持冷静,不能慌,你现在就是愿哥儿最大的支撑。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去守着你的夫郎,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生命,放心,我和甜甜会为你们备好礼物,共庆添丁之喜的。”
第131章
宋楚云一回家就把这消息告诉给了唐恬, 彼时小夫郎刚抄完一本书在等墨迹风干。听闻这事又惊又喜,顾不得整理散乱的书页,拉着宋楚云就要出门。
“生孩子是大事, 我得去看看,多带些银子, 别等要救命的时候没钱那可就糟糕了!噢!对了, 咱们之前给愿哥儿买的小衣服小鞋子也带上, 一会儿肯定有用的!”
那激动语气,莫名让宋楚云觉得生崽的人应该是唐恬才对。
“别心急, 单成说愿哥儿的情况不大理想, 此刻定然是在医馆救治。事情发生在昨夜, 他一定急的没工夫吃饭喝水, 我叫大金去准备食盒了, 两个人各有各的煎熬, 咱们既然去了,就总要都顾全到才行。”
唐恬感念于宋楚云每次都能思虑周全,心里记挂着好朋友的安危, 便只草草在他唇畔浅吻了下:“走着走着!你去套骡子,我去拿食盒,趁外边现在没有雨,路上脚程会快些。”
小夫郎敷衍的送吻让宋楚云无奈又好笑, 知道他一心想早点去陪着愿哥儿,干脆把人一路杠到了骡子上。
“大金!”
宋主家一召唤,大金立马递上备好的食盒。然后见柳条细鞭破空一甩, 不过几瞬宋初八就驼着人消失在了门外。
唐恬倒是少有被骡子颠吐的经历, 因而长达三刻的飞速疾驰,让他半碗银耳汤在胃里晃来荡去, 等停在医馆门口的时候险些没捂嘴哕出来。
“还好吗?”宋楚云见状忙关切询问。
小夫郎脸色微白,说不出来话,就摆摆手示意不要紧。
他们停在门外的动静不小,早有医馆的学童出来迎客,可惜尚未交谈情况,就听见里面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痛呼。
愿哥儿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单成也是急得坐立不安,搓着手在隔门外走来走去。
整个屋里唯一冷静到冷漠的就是那位坐诊大夫,不知是不是行医年数多了的缘故。不论单成怎么焦躁忧虑,那大夫都自岿然不动,有一搭没一搭的在簸箕里面拣选药材。
“梁大夫梁大夫我求求你!我家夫郎怕是要撑不住了,您老就帮帮忙,想想办法吧!”
愿哥儿仿佛在之前的痛呼中用完了力气,随着时间流逝,那阵阵哭声中染上了绝望和痛苦,恰逢里面的一名学童来报:“不好了!产夫下\\体撕裂大出血,这血这血根本止不住啊!”
单成一听这话差点当场晕倒,被宋楚云拉了一把才勉强扶着门框站稳。而那梁大夫全程仅仅只是抬了下眼皮,慢悠悠让另一个学童去把艾草点上。
“梁大夫”
单成还欲恳求,却见梁大夫懒懒起身,砸吧了一下嘴皮:“不是我不帮,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家夫郎有旧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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