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和白月光he: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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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醉了以后脑袋会呆好多,还记人。

    谢景庭没反应,兰泽盯着人好一会。

    “督主。”兰泽看着人,便自顾自地委屈起来,原本便红着的眼尾晕染了一般,他不知自己方才缠人,一直扒拉着谢景庭,如今醒了更加缠人。

    兰泽嗓音软了许多,听起来有些像是气音,如羽毛一般轻轻扫在人耳边。

    他脑袋晕乎乎的,委屈地朝谢景庭怀里钻,谢景庭喊了一声“兰泽”,他仿若未闻。

    “督主可不可以……”兰泽脑袋发晕,他只这么低声说了一句,整个人失去重心,朝下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时候嘴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温软的两片唇擦过去,谢景庭被迫接住人,他略微顿住,唇畔仿佛残留着余温,怀里的少年抓着他的衣角,脸上红晕一片,在他怀里发出细微的泣音。

    “……不要丢下奴才。”

    第36章 第 36 章 谢景庭向来博爱

    兰泽不知道自己前一天在谢景庭怀里哭了半天, 他一直缠人,被常卿抱走的时候还一直在扯谢景庭的袖子。

    前一天被喂了醒酒汤,兰泽醒来的时候没有太难受, 他自己洗了把脸,睡着之后的事情全都不记得。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常卿给完他点心,他抱着柱子睡着了。

    好像梦到了谢景庭。

    兰泽这般想着,他早就把自己的小包子收拾好了,都是一些他要带走的东西, 但是早上没有人来接他。

    他出门问了侍卫,谢景庭不在, 不知又在何处忙, 谢景庭好像一直都很忙。

    兰泽见到谢景庭是在两日之后,两日之后他便要去国子监了。谢景庭还没有送走他,还要送他去国子监, 不知是什么意思。

    他隔了三日再见到谢景庭, 他的东西收拾好,腿脚好的差不多了, 现在差不多能走路。

    常卿把他抱上马车,他坐在角角,扫见谢景庭腰际, 那里还挂着玉牌, 可能是刚从城外回来。

    “督主要送奴才去念学吗?”兰泽这般问, 他仔细地瞅着谢景庭,谢景庭应一声, 温和的视线扫过他唇角处。

    兰泽注意到谢景庭眼下有很淡的鸦青, 可能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

    谢景庭对他道:“兰泽在国子监里乖一些, 有事便写信。”

    兰泽哦一声, 他算算日子,阮云鹤已经从诏狱出来,只是还没有去上课,若是上课了,他还要面对阮云鹤。

    他烦恼的事情好多,原先这些要讲给谢景庭,知道谢景庭打算把他送走之后他就不打算讲了。

    “奴才知晓了。”兰泽说。

    谢景庭过了好一会问道:“缺银子可以跟常卿说。”

    兰泽瞅一眼又瞅一眼谢景庭,以往谢景庭没有提过这一句,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他不大清楚谢景庭在想什么,谢景庭比他聪明的多,他弄不明白。

    兰泽到国子监的时候磨磨唧唧不大想进去,他下意识地回头,发现马车还在原地停留,透过车窗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

    谢景庭在马车里能够看到兰泽慢吞吞的动作,小孩上个学似乎不大情愿,那一双清澈的眼带着几分依依不舍,几乎要动摇人的心神。

    没一会,那道身影转过来,兰泽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马车前。

    略低的嗓音传来,兰泽小声问,“督主下次还会过来接奴才吗。”

    谢景庭回复道:“若是在京中便过来。”

    这算是一句保证了,兰泽瞅谢景庭两眼,眼眸亮起来,应了一声之后蹦蹦跳跳地进去了。

    兰泽并没有高兴太久,他的高兴从碰到阮云鹤戛然而止。

    通常晚上的课阮云鹤不会过来,但是今日阮云鹤过来了。

    阮云鹤和齐星宇一并被关进诏狱,兰泽觉得并不怪他,他当时什么也没做,但是保不准阮云鹤会迁怒于他。

    当时他赌气走了,阮云鹤表情看起来好吓人。

    “看看这是谁……兰泽还用来上学啊?今日怎么未曾让贺大人送你过来,督主知不知道你在国子监已经另谋出路。”

    齐星宇和他的位置只隔了一条走廊,这话是讲给他听的,当时贺玉玄带着他走了,傻子都能看出来微妙之处。

    兰泽不想搭理齐星宇,他坐在阮云鹤前面,阮云鹤视线正落在他身上,他没有转头,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略微强烈,像是一道薄薄刀刮在他身上。

    一整堂课,兰泽如坐针毡,一到钟鸣声响起,他立刻起身,没等他起身,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齐星宇把他按了回去。

    “兰泽,先别走啊,上次的事还没完呢,你好歹要给世子一个交代。”

    兰泽肩膀处传来疼痛,他抱着自己的书册,看了一眼周围,周围的同窗窃窃私语,但是大多只是看一眼便走了。

    没人愿意多管闲事。

    一道阴影落下来,兰泽下意识地看向阮云鹤,眼睫略微颤了颤,“奴才要给世子什么交代。”

    “是你们告诉我有文谍,被抓了也和我没有关系。”

    齐星宇还按着他的肩膀,随意地问道:“那你和贺玉玄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爬了他的床……谢景庭知不知道你这般到处勾引男人。”

    兰泽还不知晓前几日他被贺玉玄抱着的时候好多人都看见了,此事私底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他闻言略微睁大了一双眼,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胸腔里涌上怒意,这般的话为何能张口就来,他何时勾引过人。

    “奴才的事和齐公子有什么关系。”

    兰泽知晓齐星宇这般问都是阮云鹤的意思,他想起来阮云鹤那日冒犯他,他都没有同阮云鹤一般见识,为何阮云鹤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麻烦。

    他心底好似有一团东西在堵着,气闷道:“奴才勾引别人又如何,不关齐公子阮世子的事,若你们看不顺眼找先生告状便是,你们两个不是最擅长在背后告状了吗?”

    兰泽黑白分明的眼珠倒映着齐星宇的面容和阮云鹤的侧脸,这一番话出来,郁气勉强散了几分。

    “兰泽,你说谁喜欢告状……再说一遍。”

    齐星宇没质问完,一旁的阮云鹤深褐色的眼珠映着兰泽,气息冷了几分,在一旁沉默着开了口。

    “你让他碰过了?”

    兰泽气的脸上红了一片,他有没有被别人碰过关阮云鹤什么事。阮云鹤的口吻好像他是他的什么人一样,明明他们俩如今八竿子打不着。

    “碰过又如何,我们两人年少相识,在我十三岁时便和他亲过了。奴才想与谁亲近便与谁亲近,世子哪来的立场管奴才?”

    兰泽情绪上头时口不择言,一直积攒的怨气爆发,忍不住道:“世子少管奴才的闲事,当心奴才告诉督主。”

    阮云鹤似乎很在乎自己在谢景庭心中的形象,不然也不会上次回来之后便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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