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四嫁: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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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年的人,她都要他们偿命才行。

    还有宁王身边那个真正动手的护卫……

    对了,护卫……

    沈若竹回京之后,之所以没有选择对那名会使弯刀的护卫直接动手,一来是因为他是金吾卫的人,不好随便扣押;二来则是因为他又是宁王的常年护卫,若是贸然动了手,只怕是会打草惊蛇。

    但是他今日都说了,人不会交给她,那她便再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便从那护卫下手。

    “找人抓住他。”沈若竹眼睛一动不动,道。

    “谁?”祁云渺一时不解阿娘的心思。

    沈若竹便看一眼女儿,解释道:“河东。”

    那个擅长使用弯刀的护卫。

    祁云渺顿时领悟。

    但是那是金吾卫的人,金吾卫守护皇城,每一个都是武艺高强的人,祁云渺不明白,阿娘打算如何抓住他?让她去试一试嘛?

    “不是你!”

    这种事情,沈若竹怎么可能随意放祁云渺去做。

    她对于祁云渺的想法大惊失色,扣住她的手,严肃道:“渺渺你听着,阿娘允许你日后行走江湖是一回事,但是如今是在上京城,满地皆是武艺高强的护卫同军队,你不许仗着自己有些本事便随意动手,明白吗?”

    “哦……”

    祁云渺点点头,知道阿娘这是担心她,便也不同阿娘起争执。

    她问阿娘:“那阿娘是想要如何抓住他?”

    “越群山。”

    沈若竹吐出一个叫祁云渺既觉得十分合理,却又觉得十分不合理的名字。

    —

    越群山因为今日午时裴荀的一句话,哄了沈若竹近一个时辰。

    待到宫宴结束,他不得不去校场练兵,这才没有继续哄下去。

    但他傍晚回家时,还是在想着回家之后该如何继续哄好沈若竹才是。

    该死的裴荀,他真真是个小人!越群山咬牙切齿。

    他从一开始便知道,似裴荀这种文官,常年混迹在上京城的官场之中,必定是心思多绕,阴险狡诈的,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裴荀能狡诈成这般,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便叫他在沈若竹面前丢尽颜面,再也抬不起头来。

    就连云渺也知道了他的事情。

    可别叫他逮着他的错处,不然他断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他一边恨恨地骂着裴荀,一边骑马便回到了家门口,等到在家门口下了马,越群山才反应过来,自己一路光顾着骂裴荀了,倒是忘记了该如何去哄好沈若竹。

    他只能心事重重地先走进到家中。

    原以为,自己今日回家,必定又是要坐冷板凳,受尽委屈和苦楚的,但是越群山不想,

    他一踏进主院的门,便见到沈若竹正坐在桌边,手中理着一只香囊。

    见到他回来,沈若竹朝他招了招手,将香囊举在半空,道:“回来了,下午给你做了个香囊,你看看可还行?”

    “……”

    越群山拼命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生怕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他的力道从来都不轻,就算是掐自己,也丝毫没有留情面。

    嘶,有些疼。

    越群山看一眼自己的胳膊,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

    他慌忙走进院中,接过沈若竹的香囊,边打量边问道:“今日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沈若竹嗔道:“你不想要便还我,正好渺渺的还没做,送给渺渺,省得我还多做一个。”

    “要,谁说我不要!”

    越群山宝贝地捧着沈若竹的香囊。

    虽说早已是夫妻,但今日之前,越群山尚未自沈若竹的手中收到过任何一件类似于香囊、荷包之类的礼物。

    按理说,这些都是娘子会给自家郎君做的东西,夏日驱虫、冬日熏香,既实用,又可以表示夫妻之间贴身的恩爱。

    但沈若竹却至今未曾与他做过。

    他如今仔细地端详着这只属于自己的香囊,见到香囊通体是丝绸的材质,玄黑的颜色,其上用金色的丝线绣了一双鸳鸯戏水,细细密密的针脚,可见香囊做工精致,在光线下微微闪光的图案,更是可以看出刺绣的用心。

    越群山看着看着便笑了:“你要把这东西转送云渺?她如今还未出阁呢,可能带鸳鸯戏水?”

    “怎么不能?”

    沈若竹看了眼越群山,劈手过去,似乎还是想夺回自己的香囊。

    可是越群山不让。

    他紧紧地扣住香囊,单手抱起沈若竹便往屋中走去。

    如今正值秋冬更迭之际,傍晚一到,天色未晚,风却已经凉的吓人。

    沈若竹这瘦弱身板,竟然敢就这么坐在风中。

    越群山将人抱至屋中的椅子上,确认沈若竹坐好了之后,才又拎着那只香囊,蹲至她的面前,问道:“你送我香囊,便是不怪我的意思了吧?”

    他说的是宫宴上裴荀的事情。

    沈若竹挑眉,扫了眼一下子便蹲在了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

    宫宴上的事情,她其实还是想怪的,怪越群山的小题大做,怪越群山对自己的不信任。

    但她如今看着越群山,见到他蹲在自己面前,如同一条听话的疯犬,她一下子,竟对他也发不出什么火来。

    何况,她现下还有更为要紧的事情要求他。

    沈若竹酝酿了片刻,终于收敛起了自己脸颊上说笑的神情,与越群山道:“越群山,我有事情要求你。”

    “……”

    越群山就知道。

    他顿时也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笑意。

    他就说,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怎么一回到家里,沈若竹非但没有继续同他置气,还给他做好了香囊。

    原来是在这里等他呢。

    他深吸了一口气,直觉沈若竹要说的事情,应当同她的亡夫还有宁王有关。

    毕竟她当初嫁给他,就是为了这回事情吧?

    他盯着沈若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握紧她给自己做的香囊,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替我抓一个人。”沈若竹道,“我想问他一些问题。”

    “何人?”越群山又问。

    “宁王身边的金吾校尉,河东。”

    —

    沈若竹要抓宁王身边的金吾卫,对于她自己来说,定然是个十分困难的事情。

    但是对于越群山来说,这可真是太简单了。

    身为十万边军的统帅,如今虽然不曾出征,但越群山一直都有在校场练兵。

    而金吾卫身为皇城的守卫,同军营事务虽无交叉,但同为武将,两边一直都有在互相输送着人选,双方统领,时不时也会有所交流。

    他需要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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