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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救下太子之后》 50-60(第12/18页)
起江景之的脸,在他带着水迹的唇上轻轻碰了下,又学着那天马车里的情形,在江景之高挺的鼻梁、眉骨上分别亲了几下。
只不过江景之亲得轻柔缓慢,她亲得短促,跟亲小狗一样。
谢仪舟这样想着,又笑了起来。
江景之太重了,她有些撑不住,等脸上热气消散了些,传唤侍卫进来,让人把江景之扶去了榻上。
安顿好江景之,谢仪舟记起先前听到的犬吠,顺势问了一句。
侍卫道:“三小姐放心,太子殿下吩咐过不许伤害那只黑狗,没人胆敢违抗。它那样叫,许是在驱逐瓦雀。”
谢仪舟放心了,转身要坐回床榻边,脑中陡然记起一句话,身形倏然止住。
她迟疑了下,问:“太子是何时下的令?”
“最早回京时
便吩咐后,前几日送小姐回来时,重又吩咐了一回。”
谢仪舟有些愣神……
翌日大早,谢仪舟梳洗罢,刚转身就看见了江景之。
昨日的亲吻与那之后的事情浮现在谢仪舟脑海中,她脸上微热,想着江景之晕倒了,不知道后面的事情,而且说好的哄他一个晚上,他自己晕倒过去,赖不到她身上来,该郁闷的是江景之才对。
这样一想,她沉静下来,抬眸一看,果真看见江景之神色恹恹。
谢仪舟眼睛弯了弯,回头看了眼屋中的侍婢,主动解释道:“我让人收拾了行囊,今日就回谢府去了。”
江景之伤势已无大碍,她既然决定要坦然接受谢家三小姐的身份,就该回去了,宜早不宜迟。
此言一出,江景之脸色更差,却也没有开口阻止。
他掀眼瞧了瞧谢仪舟,道:“你还挺开心?”
谢仪舟笑。
江景之当然知道她是在笑他昨晚忽然昏迷,偏偏故意误解,“要离开我了,就这么高兴?”
“你不要找茬。”谢仪舟走到他身旁,悄悄牵住他的手往下拉了一下,道,“我有事要问你。”
她仔细回忆了下昨晚的事,道:“昨晚你说‘它是你的救命恩狗’,是什么意思?”
这是昨晚上意乱情迷时江景之说出来的,当时谢仪舟没有在意,后来记起,发现不太对。
坠星猊是救过她,在那个荒野郊外的雪夜里,帮她扑咬住罗启明,才让她逃过一劫。
可那会儿四下漆黑,该只有她与坠星猊一人一狗才对,江景之怎么会知道?
这点细节,谢仪舟谁也没有告知过,江景之不会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
难道那时,他就在不远处了?
还是他口误说错了?其实他要说的是“它是我的救命恩狗”?
“你想知道?”江景之竟未否认,还是不大高兴的样子,道,“这是皇室机密,你想知道,等你成了太子妃之后再说。”
第57章 秘密“我想你抱着我。”
婚期定在三月底。
定下日子后,谢仪舟就回了谢府,跟她一起的有林乔兄妹、宋黎杉,以及一列侍卫。
她第一次来京城谢府时,大雨瓢泼,电闪雷鸣,迎接她的只有府中下人。而今再来,素白积雪为衬,除了远离京城的谢长留夫妇与谢大伯,谢府所有人一齐出门相迎。
林乔的作用在这时有了明确的体现。
“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不同来时的卑微,现在的他代表着谢仪舟,身后有江景之,便是对上谢太师,也丝毫不惧。
客套完,林乔问:“三小姐的住处可清扫过?”
得了回答后,又道:“三小姐用人不嫌笨,只怕不够忠心,心往外头拐。”
这是记着初入谢府,府中下人尽听王惠卿的,把他们三人当犯人看守的事。
王惠卿不在,陆管家忙站出来谢罪。
林乔对狐假虎威这事已有经验,无需谢仪舟开口,几句话立了个小威风,在谢仪舟回到住处后,再当着陆管家的面讲述了谢仪舟的习惯,让院子里的下人认清楚谁才是主子。
年后二月,奉命离京的谢长留带着王惠卿回了京城,猝然发现偌大的谢府从内到外,全然变了样子。
这也是林乔的意思。
他冲劲满满,一心要帮谢仪舟拿下谢府,借着谢仪舟与江景之即将大婚为由,将谢府修了一遍,期间找各种由头在下人面前树立了威严,教人再不敢轻视谢仪舟。
除此之外,府中人物关系也潜移默化地发生了重大转变。
最明显的是谢问封,他的腿用了南疆的方子后,虽不能很快痊愈,但较前已有了反应,假以时日,或许当真能恢复如初。
他重新露面,相反,谢太师深居简出,不再插手府中事物,谢二伯夫妇俩与谢启韵则因苏家的事情对谢仪舟欠下了人情,对她很是偏颇,加上林乔的推波助澜,这府上,竟真的隐隐以谢仪舟为主了。
王惠卿两人回府后,知道谢仪舟在府中,想去见她,没迈出院子就被告知谢仪舟有事,今日不得见。
两人习惯了女儿作为二人的所有物,召之即来,不顾劝阻想要强闯,遭到侍卫的震慑。
最终是谢仪舟主动去见的他们夫妇。
见了面,无非又是不尽的哭诉哀婉,谢仪舟也依旧会被影响,但心境和处境上的改变,让二人拿她无可奈何。
再之后,林乔出面与谢长留夫妇聊了聊。
他可算不得什么好人,与谢家人也没有什么生养恩情,说话直白难听,一番利益相关的畅谈之后,又拖出江景之做挡箭牌,这俩人再勃然大怒也被迫安分下来。
谢府的事情趋于稳定,江景之那边叛贼余孽的事情经过几个月的彻查清剿,也基本结束。
到了三月,春光明媚,两人大婚。
百官齐贺,万民庆喜,繁琐的婚仪让谢仪舟自五更天开始忙碌,一通规章礼仪走下来,人已疲惫不堪、神智迷蒙,宛若一具提线木偶,就连什么时候饮的交杯酒都不记得了。
浑浑噩噩沐浴后,她往榻上一歪,眼睛就合了上去。
本打算就歇半盏茶时间的,谁知这一闭眼,就睡了过去。
谢仪舟睡得很沉,朦胧中回到了上渔村那个破旧的小院里,院中杏树上缀满黄蕊白花,暖风拂过,有几片花瓣随风飘转,轻盈盈地落在她脸颊上,带起一阵浅浅的酥痒感。
谢仪舟迷糊抬手在脸上抚了一下,指尖抓到了什么。
她睁开眼,看见江景之矮坐在床榻边,手正被她抓着。
“醒了?”
谢仪舟眨了眨眼,“嗯”了一声,目光越过江景之往外看去,见层层纱幔都落了下来,阻挡了外面的情况。
不过声音听着,十分清寂,似乎已是深夜了。
“往里去。”江景之拍了拍她的腰。
这有点痒,也太亲昵,谢仪舟僵了僵,这才发现江景之已经洗漱过,身上穿着的是单薄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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