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太子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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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笑,心里一软,弯下腰平视着谢仪舟,道:“我让侍卫把待解决的事情进程都说一遍,难道他们敢说‘昨日不是才说过,不想重复’吗?”

    谢仪舟眉眼弯弯道:“你就会耍这些糊弄人的把戏。”

    “这怎么是糊弄人?分明是江景之治下严明。”江景之道,“若不是他规法分明、严格管理好下人,积下了威严,我能这么容易冒充他吗?”

    谢仪舟抿抿唇,不接话,而是问:“那你都弄清哪些事情了?知道谁是可信的了?”

    “还需再行确认。”江景之想谈的是他自己,“我成了江景之后,不记得你了,依然对你很好是不是?瞧,你脸都圆了,白白嫩嫩的,比在外流浪时好太多。”

    这是他第三次说谢仪舟被养胖了。

    谢仪舟瞧了瞧他,没吭声。

    江景之不甘心,再道:“我之所以趁你熟睡出去摸索,就是为了能尽快适应这个身份,才能更好地照顾你。不然难道还要让你来伺候我吗?我想像江景之那么体贴周到地照顾你,不想再做依靠你的废物了。”

    说完贬低饿死鬼的话,他还逼真地叹了口气。

    “你觉得你不如他?”谢仪舟终于直面了他的话题,不解道,“你以前看谁都觉得蠢,总把人玩弄于股掌,今日怎么自怨自艾起来了?都不像你了。”

    “……”

    江景之避而不答,直截了当道:“你也觉得我不如他,是不是?说真话。”

    “怎么会?”谢仪舟半点考虑也没有,脱口否定,继而震惊道,“你俩明明是一样讨厌啊!”

    江景之:“……”

    “你俩行事风格一样,只性情上有点差异。你是大方敞亮地不要脸,江景之是冠冕堂皇地不要脸……”

    谢仪舟边说边在心里做对比,说着说着奇怪地瞅起江景之,“照你的

    脾性,该骂他‘堂堂太子遭人刺杀,流落乡野,至今没能揪出叛贼,堪比废物’才对啊……你怎么会自认不如他?”

    江景之眼角狠狠抽了一下。

    一个人会失去记忆,但不会因为记忆的丢失而改变本性。

    这话果然没错。

    他垂下眼眸,道:“我怕你偏心他,在耍心机装可怜。”

    谢仪舟脸一皱,道:“以后不许装了,跟被山野精怪附身了似的,瞧着怪瘆人的。”

    这是江景之第二次被说是山野精怪上身了,他暗暗吸气忍住。

    提起江景之,谢仪舟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但更怕“饿死鬼”的反常行为。

    人刚回到她身边,还没到看见就烦的阶段,谢仪舟心疼饿死鬼,上前一步搂着江景之的腰道:“我才不会偏心江景之呢,他才没你说的那么好,他心眼小,总骂你是无能笨蛋,我每次听见都想打他。”

    “……”

    江景之胸腔里憋出一团火,火焰蹿到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来,被他强行压了回去。

    他咬牙道:“是,他着实……欠打。”

    第42章 入宫而不是饿死鬼。

    江景之得出结论,假扮饿死鬼的要义在于敞开了,丢下太子的清高、廉耻,真实地做自己,至于那些额外的伪装,完全不需要。

    说起来,他与饿死鬼本就是同一人,是谢仪舟非要将他们区分开的。

    江景之无法理解谢仪舟为什么那么偏心饿死鬼,就因为那一段记忆吗?

    他无法获知那段记忆,而谢仪舟更紧张当下形势,暂未对他生出怀疑的心,具体表现在不管他去哪里,谢仪舟都寸步不离地跟着,生怕他漏了馅被人发现,再度遭到刺杀。

    ——对于一个生长在危机四伏的皇城中的太子来说,失去对京城形势的记忆,的确十分危险。

    江景之手底下的人做事利落,证据确凿地抓了周琦,不出三日就审讯出结果,可惜周家不是罪魁祸首,还得顺着这条线索往深处调查。

    “周家人为什么要勾结叛贼呢?”谢仪舟想不明白。

    别人她不知道,但谢府这些年的行事准则她很清楚,总结起来就是明哲保身,麻烦事能不沾就不沾,谢府既然与周府定了亲,按理说,周府应该不会掺和进这种要命的事才对。

    “殿下这两年清查了许多旧案。”宋黎杉解释道。

    两人正在坐在用金丝幔隔开的书房侧间,另一边是江景之与前来商议朝事的属官。

    起初谢仪舟还怕江景之露出破绽,提心吊胆地盯着,后来见江景之一个眼神,下面的官员就主动分析、献策,江景之根本不需要说太多话,才慢慢放了心。

    后来又听侍卫来汇报周琦的事情,谢仪舟分心琢磨起来,悄悄与宋黎杉打听。

    宋黎杉声音也很低,大概解释了下。

    意思是皇帝精力减弱,有意退居太上皇,江景之的权力越来越大,兵权与尚书省几乎全都为他所掌控。

    他对外展现得亲和,实则规矩严明,到了他手里的东西和人都要被彻查一番,被查出有不轨行为的官员,有的获罪被发落了,有的被调职贬谪。

    周家人早些年在明德帝继位的事情上做出过些阻碍行为,怕被他揪到把柄,索性率先倒戈。

    “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圣上都没计较,殿下便是追究也不会下狠手。”宋黎杉道,“周家这是做贼心虚,又舍不得到手的荣华富贵。”

    谢仪舟道:“他是不会计较,可他也不会让人好受。”

    依照江景之的脾性,就算放过了对方也不会让其好受,估摸着隔三差五就要敲打一番。

    他在招仇惹恨这事上,独具天赋,最好的例子就是方震。——追杀了谢仪舟那么久。

    宋黎杉道:“那么三小姐是觉得殿下不该清旧账?”

    “不是。”谢仪舟回答。

    江景之是因为清旧账,让那些背负烂事的臣子感受到了威胁,害怕失去荣华富贵,从而投靠叛贼,也就是说只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当那些事没发生过,他就不会遇刺了。

    也许他可以用更委婉的方式。

    但那就不是他了。

    谢仪舟道:“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我觉得只要他能承受后果,不后悔就好。”

    江景之当然毫无悔意。

    不止没有悔意,他还变本加厉地命人更加严谨地清查。

    “你不怕危险啊?”谢仪舟很担心,在属官们退下后拉着他道,“你还是太子的时候都被算计到了,现在没有太子的记忆,你还敢去挑衅,不是更加危险吗?”

    明明是担心的话,听在江景之耳中分外刺耳,跟骂他无能没什么区别。

    他心口梗了下,咽下憋屈感,做出无谓状说道:“遭人算计的是江景之,不是我。”

    谢仪舟道:“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啊,他还比你更熟悉京城和朝堂呢。”

    “我们是同一个人,那你为什么偏向我?”江景之立即代入饿死鬼的身份质问,“还是说你是骗我的,其实你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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