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太子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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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惯了,对目前受制于人的情况接受不能,遇到单字无法阐明自己意思的时

    候,索性不开口,仗着身份高贵,使眼色让别人猜。

    徐院使与他默契不足,斟酌了下,小心回道:“殿下若是一定要外出,请务必多带些侍卫。”

    江景之的目光更凶了。

    “他是想问……”谢仪舟在一旁忍笑,好心解释,“……近期大概是多久?”

    徐院使感激地看了看谢仪舟,向着江景之拱手道:“这个不好说,要看殿下的身体……殿下身子强健,抵抗这点毒素应当不成问题,多观察两日就能见分晓。”

    这种事强求不得,只能如此。

    诚如徐院使所言,江景之身体很强壮,不过一日,肢体已经能有反应了,只是做不来大动作,下不了榻,说不了长句。

    刚能动弹,就有两个大臣求见,江景之接见完,让人喊谢仪舟过来。

    “靠近点。”他道。

    谢仪舟知道他的麻痹状态缓和了很多,谨慎地摇头拒绝:“你记仇,肯定是要抓我报仇的,万一我控制不住推搡你,害你撞了脑袋出了意外怎么办?你现在这样脆弱……”

    江景之虽然能动了,但的确还很脆弱,饮水都要别人喂。

    他神色阴暗道:“我想报仇,你……”

    才说出三个字,声音就转弱,一句话没说完,江景之有自知之明地停了下来。

    谢仪舟咯咯笑了起来,替他说道:“你要报仇,我肯定逃不过。我知道啊,不过能晚一点是一点嘛。”

    “行。”江景之面色沉沉道,“你等着。”

    谢仪舟不到他身边去,他嗓子没完全恢复,不想说话,威胁完谢仪舟就翻看起侍卫送来的政务折子。

    他看折子,谢仪舟在一旁看他,听他说哪个大臣废话多,哪个地方官员的折子是冠冕堂皇的假话,偶尔看见不满意的,就扬言要给人家记上一笔。

    江景之说不了长句,措辞精简,但这些事情在谢仪舟眼中很稀奇。

    她耐着性子听江景之说,慢慢从站在变成坐着,又不知不觉挪到了江景之身旁,与他挨着,时而帮他整理手边看完的折子。

    期间江景之好几次转眼看她,她都没发现。

    江景之掂量下自己的力气,觉得现在的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便没趁机报仇,就这么安详地又过一日。

    到第三日,江景之的麻痹症状终于缓解了很多,有人搀扶的情况下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不过他不愿意在人前暴露短处,鲜少让人搀扶。

    徐院使照常来看了诊,他才走,贺岭带着消息进来了。

    “殿下将痊愈的消息传开后,这几日京中多处有异动……”贺岭一一禀告。

    这些都在预料之中,他说得很平静,直到提及那个幼时伤了脑袋、心智只有几岁孩童大的显王。

    “显王爷这几日府上来往的宾客多了些,三教九流均有……”贺岭说得犹疑,“昨日还出城了一躺,属下命人暗中跟随,半路竟被甩开……”

    这可不像心智不全的表现。

    谢仪舟机警地竖起耳朵,想听到更多,江景之却依旧淡然,道:“不急。”

    就两个字,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急,还是因为嗓子不便,只能说出来俩字。

    贺岭对他深信不疑,说不急就真的不急,谢仪舟却忍不住,道:“加上今日,你有四五日没在朝堂露面了……叛贼一定知晓你状况不好了,怎么能不急?”

    知晓了,就会抓住机会,很快动手。

    他如今走动还不利落呢,那突发的晕厥也不知会不会再次发生。

    江景之道:“放心。”

    这就是话少的弊端了,什么都说不清楚。

    要紧的都禀报完了,贺岭看了看谢仪舟,犹豫道:“还有一件事……属下不知该不该说。”

    江景之意识到这事与谢家有关,或许不让谢仪舟知道才是最好。

    可他不喜欢遮遮掩掩,更不想谢仪舟某日从别处知晓,果断命令道:“说。”

    “谢府出了些乱子。”贺岭看向谢仪舟,道,“陈国公府的大小姐不知怎么的,突然找去谢府,要与谢大公子成亲。”

    谢仪舟冷不防听见谢家的事情,愣了一愣,疑惑了会儿才记起来,陈国公府大小姐正是当初与大堂兄定亲的那位。

    她没贺岭想的那么介意大堂兄,人物关系对应上后,主动问:“他答应了吗?”

    “谢大公子避而不见,托人拒绝了,不过看陈国公府大小姐的样子,怕是不会轻易放弃。”

    这两人的矛盾在于谢大堂兄的腿疾,只要能治好,就没有隔阂了。

    谢仪舟手中恰好有据说能医治好他腿疾的方子,她留着没用,是打算送给大堂兄的,但不是现在。

    谢家的事乍看与江景之没有关系,可这关头紧要,谢仪舟不想多事,她计划等叛贼的事情平息后再把方子给大堂兄。

    “叛贼有关?”江景之问。

    贺岭道:“暂未发现关联。”

    谢仪舟松了口气,道:“那就不管他们,先紧着叛贼的事情处理。”

    贺岭得令下去了。

    “叛贼这会儿一定蠢蠢欲动着呢。”谢仪舟理着桌案上侍卫刚送来的折子道,“要不今日别看折子了,反正有重大事情下面的大臣过来……你先好好歇着,等身体恢复了,解决了叛贼再忙这些呢?”

    好一会儿没得到江景之的回答,谢仪舟抬头,发现他目光晦暗地盯着自己,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慌。

    “怎么了?”她问。

    江景之道:“不在意?”

    没头没尾,但谢仪舟明白,想了想,回道:“不在意,大堂兄对我来说只是曾短暂见过几次的陌生人,况且我只是个与他不熟悉的堂妹,插手不了他的事。”

    江景之直直看着她,眸中有着未尽的深意。谢仪舟想探索,他已将情绪藏了起来,恹恹闭眼,道:“歇着无趣。”

    谢仪舟听见这话就笑,“跟以前一模一样,安生不了一点。”

    饿死鬼精力旺盛,不爱躺在榻上,伤口没好利落时就总想跟谢仪舟出去。谢仪舟说他“安生不了”一点没错,可措辞具有贬意,引起江景之的不满。

    他睁眼,瞥了谢仪舟一眼。

    这样子谢仪舟也很喜欢,她凑过去,柔顺的乌发从肩头滑落,堆积到了江景之的脖颈处,挨着他小声问:“以前咱们还在上渔村的时候,你就躺不住,我在圈院墙篱笆,你也想插手,还记得吗?”

    江景之挑眉。

    他近来常梦见过去的事情,对此有些印象。

    不是他躺不住想插手,是谢仪舟没做过粗活,竹子砍得长短不均,把竹节埋入地下的力气也不够,弄了半天,围了一小截篱笆,稀稀落落,歪歪扭扭。

    他说等他身体好了,他来做。

    谢仪舟不搭理人,默默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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