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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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拔了就与杀了无异。所以思来想去,干曜师兄便剑走偏锋了。”

    “听闻是……用了些旁门左道的法子。虽说不至于是邪术,但也是上不来台的路子。”

    “云序师兄就只说了这么多。至于那旁门左道的路子是何路子,他便不肯再说了。”

    灵泽说着,又抬起手,掩住口型,凑近了几分,在钟隐月耳边小声说,“总之,一定是用来对付你的。这次大会,你可千万小心。”

    钟隐月沉默了下,再次点了点头。

    这次仙门大会,耿明机自然是会十分针对他。

    钟隐月心中自然明白此事,倒是没多意外。

    钟隐月飞升大乘,闭关而出后,门内一步步就没了耿明机说话的地方。钟隐月抢了他的首席弟子炸了他的山宫,掌门这个看谁强就给谁说话的性子,近日偏袒的对象也一步步换成了钟隐月。

    钟隐月炸了他的山宫都没人怪罪,耿明机又一步步失着修为。

    他虽说人很嚣张跋扈,跟个地头蛇一样盘在天决山说什么是什么,十分不讲道理,但能做天下第一,也是有脑子的。

    他知道仙门大会是他唯一翻身的机会。若是能在大会上压住钟隐月,天决门便还有他能说话的一席之地。若在此处还输给钟隐月,那在天决门的话语权可都全拱手让给钟隐月了。

    思索间,忘生宗的弟子领着他们到了宫舍。

    忘生宗虽说只有一座高山,但山并不小。

    宫舍并不简陋,四周竹林环绕。舍房是隔开的,每间舍房各占一个院子。

    外界不知道天决门内的事,还将耿明机当成尊活佛供着。

    入了宫舍,最大的院子就分给了耿明机。

    弟子毕恭毕敬地请他入舍。那院子左边就是竹林,院中也种了一片小竹。竹边是一片花草,甚至还有一张石桌与躺椅。桌上摆了一套茶具,想来是张茶桌。

    雅舍幽静怡人,耿明机很是满意:“不错。”

    弟子弓腰:“长老贵为天下第一,忘生宗自然不敢怠慢。这次仙门大会,还请您多指教。”

    耿明机点了下头,也不回答,抬起脚就跨过门槛。

    刚进院子,窦娴就高高兴兴地推开木门跑了出来,喊着他师尊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屋子里带。

    长老们一个一个被弟子领进院子。

    最后轮到钟隐月的,是最里面的一个,比耿明机那边小了一半的院子。

    忘生宗的弟子拉开远门,向他弯下身子:“玉鸾长老,请。”

    玉鸾长老看着一片荒凉,全是杂草的院子:“……”

    钟隐月想了想刚刚耿明机那片雅院,叹了口气。

    外头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弱鸡。

    钟隐月想。

    忘生宗的弟子在一旁又说:“长老莫怪,这是不渡宗主特意为您安排的。”

    钟隐月心中干笑,又有点看不懂顾不渡了。

    他问:“你先起来吧。我问你,干曜长老那间宫院,也是不渡宗主特意安排?”

    “正是。”忘生宗的弟子抬起身来,“宗主还有一言,请我务必要传与长老。”

    钟隐月有些意外:“什么?”

    “宗主说,人之命数,为天所定;知天命者,不可擅言。纵晓他人之命,亦不可随意妄言;若扰因果,命数大乱。”

    “众生之路,皆必由各人行过,旁人不可插手。”

    忘生宗弟子说罢,又向他躬身行了一礼,随后转身离开。

    钟隐月站在门口,沉默了会儿。

    他明白了。

    顾不渡的意思,便是她都知道耿明机干了什么,也知道钟隐月干了什么。

    她知道天决门的事,但她不能做任何扰乱因果的事。所以她必然要和外界众人一样,揣着明白装糊涂地用众生所认为的方式对待他二人。

    但为何要特意让弟子告诉钟隐月这一番话?好像生怕他误会什么似的。

    再细想想,她的意思或许又是,她是站在钟隐月这边的?

    钟隐月心里纳闷,回身关上院门,走进院子里。

    门被关上,声音一响,舍房里的人便注意到了。

    舍门被拉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瞧见他,也是各个喜笑颜开,跑过来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宫舍里面迎。

    “师尊可算回来了!”苏玉萤拉着他,“这舍房里面分了两个间,弟子们已帮您铺好地方了,师尊快来看看!”

    钟隐月无奈地应着声说好,随他们进了舍房。

    虽说比耿明机那边小了一半,但这舍房也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该有的东西一点儿都没少。

    里面分成左右两间,中间还有一小道过堂。

    左边那一间是钟隐月的,右边则是弟子们的舍房。

    他先进右边弟子这间去看了眼。屋内没什么东西,地上整整齐齐铺了四个地铺。

    余下的便是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钟隐月去按了按地上铺好的床铺,厚度算过得去。

    看完弟子这边,他才又去自己那边瞧了眼。长老这边倒是有许多东西,床榻桌柜和书案一应俱全。

    床榻的确已被铺好了。钟隐月摸摸苏玉萤的脑袋,面不改色地夸了几句后,就将他们都叫到过堂里。

    他这间屋子里还有一张小桌案。钟隐月单手把桌案拎了过来,摆到过堂里。

    几个弟子围着桌案乖乖坐下,钟隐月又把自己屋子里的一套茶具端盘拿了过来。

    沉怅雪见此,起身帮他将东西拿过来,放到桌案上。

    “我来就好。”

    钟隐月跟他道了声谢,跪坐下来。他坐下,沉怅雪才跟着跪坐在桌案边,朝他一笑,“师尊是长老,这种杂事,本就不该师尊来做。”

    钟隐月还是受不了他笑。他一笑,钟隐月脸上就不自然地红了下。

    他一下子想起了些此时很不该想的画面,嘴上也打了个瓢:“那、那也不能把你们当成打杂的。”

    “师尊自然不会这样想,弟子心里都清楚。”

    “师兄说的是呀,弟子们心里都知道的。”温寒也说,“就交给我们来吧,师尊。”

    沉怅雪转头来,朝着温寒笑笑。

    他俩坚持,钟隐月便也就不强说了。他点点头,随他俩弄去了。

    两人便将茶具摆好,沉怅雪泡起了茶。

    他手指细长,肤白胜雪。手上一做起什么事来,光是看着他的手,都足够让人愣出神去了。

    钟隐月看愣了会儿,立刻清清嗓子,移开目光,看向坐在另一旁的苏玉萤和陆峻,道:“明日,这仙门大会就要开始了。”

    “我对你们没那么高要求,用不着拼死拼活的。”

    “记住我的嘱咐就好,”钟隐月说,“赢不重要,安安生生地回来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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