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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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 ?

    玉镜里的沉怅雪又上手掐住了白忍冬的脖子,却被弹开了手腕。最后他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在原地呆了会儿后,伸手给白忍冬捏了个法术,转身离开。

    影像结束了。

    钟隐月的目光迷离起来。

    他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了。

    怎么回事?

    不是沉怅雪要他悉心教导白忍冬的吗?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

    影像播放结束,立时自动倒带,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

    钟隐月盯着影像思索半天,死机的大脑却想不出任何可能性。

    于是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又把影像点开了第二遍。

    第三遍。

    第四遍。

    第五遍。

    然而,每一遍他都很确定——这就是沉怅雪。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沉怅雪! ?

    怎么会是沉怅雪的!

    “师尊,你在看什么呢?”

    一道声音突然从背后传过来。

    钟隐月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头都没来得及回,他就下意识地认定必须要销毁罪证,于是猛一侧身,抡圆了胳膊,把玉镜狠狠掷到对面的宫墙上。

    玉镜摔到墙上,当即四分五裂。

    温寒被他吓得一声尖叫:“师尊!?你干什么!?”

    过于大的惊吓让钟隐月气喘吁吁,心脏都要活活跳出来了。他喘着粗气直起身,回头道:“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进宫没声音的,吓死我了!”

    “弟子……弟子早叫了您好几声了呀。”温寒委屈巴巴道,“刚进宫门时,弟子就在门后叫您了,可您一直不回应,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弟子都在门口等了好久了。”

    “您始终不动,我这才进来的。”

    钟隐月的确刚刚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钟隐月低下头,见到温寒是端着个食盘进来的,上头摆了三菜一汤和一碗饭。

    说起来,温寒是说要给他送饭来着。

    “师尊,”温寒看向那边四分五裂的玉镜残骸,“您是看那法器来着吗,怎么还把那法器摔了?”

    钟隐月将受惊的心稳了稳,挺直后背站正,抻了抻自己的衣领子,也把表情收拾了一番,清了清嗓子,凌然道:“无事,只是些寻常之物罢了。那玉镜本就是下三滥的法器,留着也无用,本就想扔掉了事。你突然在为师身后说话,这才失手将它摔碎。”

    “……师尊,你摔东西还要后撤步抡胳膊的?”

    “你还小,不懂,这类法器都需用力销毁,否则日后会有灾祸。”钟隐月讳莫如深道,“法器可都是从秘境得来的。秘境之中,灵物最多,这法器上也都是有器灵的。若不用力震碎,使器灵魂归大地,日后怕是会因遭了丢弃而心生怨念,化作怨灵。”

    钟隐月纯纯在胡说八道,温寒却很是受用。

    他后仰头颅,肃然起敬:“弟子受教了!”

    望着对方那般信任他并对他这番胡诌深信不疑的目光,钟隐月的良心微微作痛。

    但他也不能让温寒知道,想掐死白忍冬的居然是沉怅雪,也只能点着头应了下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饭菜就放在那儿吧……怎么还有一小碟水?”

    “哦,弟子想着师尊宫中还有只伤兔。”温寒老实回答,“兔子受了伤,我想也不能不吃东西,更不能不喝水,便自作主张地从厨房拿了些来,这儿还有些菜叶子。怕它受着伤咬不动,弟子都事先煮过,方便喂它吃。”

    钟隐月有些感动他的用心:“你有心了,去给它放在那儿吧。”

    温寒点头,将钟隐月的饭食放到案上后,又将水和菜叶端给了兔子。

    经方才一闹,兔子显得更蔫了。它嚼着温寒送来的菜叶子,无精打采地趴在毛裘上。

    钟隐月望着它,心中又想起刚刚那影像,十分忧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30章

    兔子揣着两只爪子,吃着温寒带来的菜叶子。

    温寒跪在床边,看着它吃东西。

    他是真喜欢这只兔子,在旁边看着它吃东西都颇为开心。

    钟隐月用完饭后,温寒便收拾了碗盘离开了,但留下了给兔子喝水用的一小碟子水。

    大约是真闹腾得累了,又或者是养伤时本就容易渴,兔子一下午喝了好几碟子水,钟隐月来来回回为它又盛了好几次。

    到了晚上, 外头便冷风四起,愈发冷了。

    钟隐月往暖炉里又添了一把火。

    他拉了个矮凳过来,往兔子旁边一坐,裹着毛裘开始烤火。

    “真冷。”

    钟隐月嘟嘟囔囔了一句,偏头瞅了眼兔子。

    给兔子用的灵药向来能疗愈得快,它这伤用个两三天便能好。这会儿虽然才过了一下午, 但兔子的样子已经有些好转了,至少比下午刚闹腾完时多了些精神。

    兔子同样面对着暖炉,闭着眼睛安静烤火。

    似乎是感受到了钟隐月的目光,它动了动两只垂着的长耳。

    钟隐月乐了声,伸手轻轻摸了下它的耳朵。

    兔子很不乐意,一下子把耳朵立了起来,躲避他的触摸。

    “好好好,我不摸了。”

    它不喜欢,钟隐月便收了手。

    钟隐月别开脸,看向暖炉里跳动的火光。

    他再次想起下午那看了五六遍的影像。

    虽然东西已经被他摔碎了,但他记得很清楚, 也确定自己一定没看错。

    那就是沉怅雪。

    可沉怅雪为什么会对白忍冬下手?

    钟隐月的确是告诉了他,他会为了白忍冬而身亡,且白忍冬又会觉得理所应当,沉怅雪心中不平也可以理解……可他之前知道这事那时,还特意跑来玉鸾宫拜托钟隐月悉心教导他,怎么会自己一转身就来动手?

    这说不通啊。

    前后逻辑矛盾啊。

    再说沉怅雪怎么会做杀同门的事。

    那可是沉怅雪,温润儒雅舍己为人温柔勇敢又小心翼翼的沉怅雪,为了同门袍泽就算受了伤也装无事的沉怅雪。

    他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绝不可能!

    想着想着,钟隐月突然感觉到一阵视线。

    他偏过头,床上的兔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两只眼睛,正看着他。

    钟隐月丝毫没注意到兔子复杂又忐忑的眼神:“做什么?”

    兔子还是看着他。

    钟隐月突然想起来,这兔子很抗拒他看到那段影像,甚至叼着法器满屋子乱窜,伤口裂开都拦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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