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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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怔愣缩动的眸色清晰准确地送到他眼底。

    只要他稍稍一动,就能再次碰到她的雪颊。

    谢宜年冷淡的神情稍许变动,反过来嘲道:“在我车上?”

    故意重复她刚刚说的:“我不就你普通同学么。”

    宗夏槐耳后一热。

    因为他这种居高临下审视的眼神,在过去很多场合都对她袒露过,仿佛一眼就能将她看穿,更有种不容置喙的掌控力。

    “既然只是同学。”他挑眉,嗓音压低,故意吓唬人:“对我这种半熟不熟的陌生男人,你倒是挺放心。”

    宗夏槐慢慢眨了下眼,直接问:“那你会对我做什么吗?”

    谢宜年反过来静了。

    她凡事都不会想太多,有话直说:“你又不会害我。”

    “更不会……图谋不轨。”

    “我防你干什么。”

    谢宜年喉结压住,轻叱一声。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过于熟悉,没招儿。

    他抬动手指,食指贴上对方柔软的脸蛋,慢悠悠将她的脸拨开。

    猝不及防产生了肌肤接触,宗夏槐呆呆地被他推开,看着他点下屏幕上的开始导航。

    宗夏槐默默靠回座椅里,揉了揉被他碰过的还在酥酸的脸颊。

    好奇怪,身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含羞草似的。

    她忙着迅速收拾自己凌乱的状态,没察觉到对方看她看了好久了。

    越野车停在楼下已经许久,车顶积的雪又厚了很多,车灯记录着雪势的疯狂。

    宗夏槐抬头,有些莫名,看着他问:“不走吗?看我干嘛。”

    “你多久没坐过别人的副驾了。”谢宜年费解地注视,下一秒不等她反应,直接俯身过去——

    宗夏槐刚收纳好的心跳再次剧烈活动起来。

    她还没意识到什么,对方宽大的身影就笼罩了过来,眼前一片灰黑。

    谢宜年身上这股温厚又侵略感十足的气质,她无比熟悉。

    悸动使喉管都缩紧了,呼吸困难。

    吓得宗夏槐倏地抬起手,抵在他胸口,急切之下说出:“我,我有男朋友了。”

    手指贴在他胸膛上,指腹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谢宜年强壮身体的温热。

    烫得她心口也跟着痒起来。

    “你别……”她缓缓抬头,近在咫尺中对上他暗然的双眼,喃喃:“这么近……”

    谢宜年一手握住她身侧的安全带,扯到人身前,“捆”住她。

    然后他掀起眼皮,盯着宗夏槐臊红的一张脸,牵唇:“你有男朋友和你不系安全带,冲突么。”

    宗夏槐意识到他的目的后本就臊得恨不得钻地缝,对方又毫不留情补了这么一句,她直接红到脖颈。

    啊啊啊别说了!

    她是脑补怪行了吗!

    谢宜年看了眼导航的方向,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驶动车子。

    路灯从车窗外飞梭而去,开出一个路口后。

    谢宜年借着瞄后视镜的动作,瞥了眼捂着额头装死的宗夏槐,忽然没前没后地补了句。

    “我不找对象不是因为你。”

    “别想多了。”

    谢宜年看向她,眼神无奈:“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

    他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可以拯救每一个人,他从医,有仁者心肠,会尽力救治每一个病人,但是他有自知之明。

    可是宗夏槐向他伸出手:“电话号码。”

    谢宜年不解:“?”

    宗夏槐说:“给我来打吧,反正家属也不认识我,更不会找到我。”

    宗夏槐是麻醉医生,常年待在手术室里,家属很难接触到她。

    她朝他微笑:“虽然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但是病人留下姐姐的电话号码,说明愿意把决定权交到姐姐手里,我们应该尊重她。”

    宗夏槐说:“哎,谁叫我们还没有司空见惯呢,看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会不忍心,趁着我们还有热血心肠的时候,想做就做呗!也许等年资高了,就麻木了。”

    宗夏槐好像看出了谢宜年的难受,说:“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是的,我们,他和夏夏。

    谢宜年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第 54 章   第 54 章

    宗夏槐当着他的面把电话打出去了,滴了两声后电话接通,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女人。

    宗夏槐问她是否是某人的姐姐,对方疑惑不解地“嗯”了一声。

    宗夏槐也没有废话,三言两语讲了事情经过,“你妹妹现在在ICU,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她?”

    对面毫不犹豫地答应,甚至说现在就来。

    宗夏槐并没有说病人丈夫婆婆不愿意救人的事情,但是姐姐似乎猜到了:“是不是……”

    宗夏槐仍旧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你人先过来再说吧。”

    姐姐在电话里并没有追问她的身份,宗夏槐挂断电话后也松了口气。

    至少听姐姐的语气,还是在乎妹妹的,那么今晚这个电话就是有意义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车内暖气烘得发昏,她面对谢宜年的一句“不找对象不是因为你”,多余地发散了一下思维。

    “哦。”她点点头,本意是想延续话题,结果竟发蒙说出一句:“是没人看得上你吗?”

    “不应该吧。”

    直到回了家,宗夏槐脑海里还是他那张好像会骂人的臭脸。

    男人扶着方向盘,驾驶中趁隙瞥了她一眼,折起眉笑了声,似乎很荒唐。

    “你管得着么。”

    他这一句话,如投石后湖面上的涟漪,一波波连续地叨扰着她的睡梦。

    冷不丁地牵引出很多已经快被遗忘的事。

    斗胆加上谢宜年微信又很成功地把对方惹怒后,宗夏槐在人生社死履历上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对方扔过来几句很冲的话之后,她像个被吓炸毛的小家槐似的半个字都不敢再发了。

    装死坐等被对方怒删。

    宗夏槐一直在想办法编个借口告诉舍友,但又陷入在答应的事没有替别人做到的愧疚里迟迟开不了口,生怕因为这件事和舍友生嫌隙。

    然后,她又在学生会新生面试上见到了谢宜年。

    高中时期谢宜年虽然是学生会里的干部,但以她的印象,对方并不是热衷于这些活动的人,每次在高中学生会见到他,他也总是懒洋洋靠在窗边任听安排,大多时间都垂眸玩着手里的小玩意。

    所以宗夏槐在大学学生会再见到他,是有些意外的。

    没想到这人到了大学还会进入这些看上去“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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