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脑壳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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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老师,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个忙吧。”

    刚刚平复了喘息的宗夏槐,听到他的话,脸上不自觉地又浮现出苦笑,“谢医生,园长交代的事情都做完了啊,还有啥事啊?”

    谢宜年笑,“不是园长交代的,是我有事要请你帮忙。”

    “怎么,不乐意吗?”

    宗夏槐撇了撇嘴,‘要看什么事了?’

    谢宜年:“很简单,刚才培训的时候,我注意到你们园长安排了一位短头发老师进行了全程的拍照和录像,我需要你帮我要一下照片和视频,我回去要做简报用。”

    宗夏槐还以为啥重要的事呢,原来这么简单。

    “好啊,没问题,我回去就去帮你要,一会儿发你微信上。”

    得到肯定答复,谢宜年开门上车。

    “那就谢谢宗老师了。”

    宗夏槐终于把这尊大神送走,一身轻松地开始往回走。

    不对

    居然有人全程拍照吗?

    那他们俩之间的亲密教学是不是也被人拍到了?

    想到这里,宗夏槐马不停蹄地跑向教师办公室。

    病人倒了之后宗夏槐问:“你们要做多久?”

    规培医生说:“不会慢的,我飞哥人称普外一把刀,麻醉老师你把心放回肚子里,我们速战速决。”

    护士填完单子,好奇地问:“庄飞,你今年多大了?”

    庄飞说:“30。”

    护士惊讶说:“我一直以为你不小了。”

    30岁放在其他行业是岁数大了,但是在医学才刚起步。

    倒不是庄飞长得老显老,而是庄飞的技术干净利落,他刚才割个阑尾,从镜子进去开始算到结束不过10来分钟,让人想不到他今年才30岁。

    护士感慨说:“还得是普外呀,放隔壁神外30大几,开颅还开不利索呢。”

    规培生说:“我们飞哥就算是在普外科,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边说说笑笑,气氛十分轻松。隔壁的谢宜年被麻醉老师使唤去借喉镜,他一踏进来,就看见宗夏槐笑得正开心。

    可见到他,她却不笑了,冷冷淡淡地问他:“你过来做什么?”

    第 32 章   第 32 章

    谢宜年委屈地拿着借来的喉镜走了。

    对于他们的对话,他也略听到一些,不免更加失落。

    上台开完颅后,师兄上台换他休息,恰好那台宫外孕结束,做宫外孕的麻醉医生去接了宗夏槐,毕竟宗夏槐不算正儿八经的值班,只是备班,第二天还要上择期手术,所以一旦人手空下来之后就要把她放掉。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在餐厅碰上了,宗夏槐来吃普外科点的外卖,普外科出手阔绰,一般都会多点。

    外科系统有个特点:凡是短平快的手术科室都穷不了。像著名的黄金科室甲乳外科,早些年也是普外科大类里面的。

    像这些吃不完的东西,到了第2天也会被保洁收掉,宗夏槐拿了一个汉堡和一杯冰可乐给他:“来吃点夜宵。”

    谢宜年心绪不佳中,手接过食物,闷闷地说了一声谢谢。

    对方好像没有察觉,正在撕番茄酱蘸薯条吃。

    谢宜年回到医院,先是跟护士一起去检验科把采集来的标本交了,又去查了房。

    病房里人不太多,只有几个小朋友患了肺炎正在输液。

    确定一切正常后,他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开始录入幼儿园的体检数据。

    中二班的数据摆在最上面,表格的最后面签着带班老师的名字:宗夏槐。

    想到她,刚才给壮壮抽血,他们两个的手同时并排按住小朋友胳膊的那一幕浮现在谢宜年的脑海。

    她的手很小,白嫩嫩的,指尖带着些粉色。

    手腕那么细,仿佛轻轻一握就要断了一样。

    看到那双手的瞬间,谢宜年心头就生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所以才有了后面那句玩笑话。

    太矮了,接吻的时候太费腰。

    好死不死,他说完那句话,人家正好就站在他们身后,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听到了多少?

    她会不会以为我是一个什么登徒子?天地良心,我可是一个正派人啊!

    想到这里,谢宜年再次看向表格上宗夏槐的签名,后面有她的联系方式。

    谢宜年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手机,把宗夏槐的手机号存到了通讯录里。

    要不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可是万一人家根本没听见怎么办?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再说了,那天的相亲实在是不太愉快,再次见到,对方也好像根本不认识自己一样。

    他实在不必上赶着去找不痛快。

    谢宜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起身把手机扔在办公桌上。

    吧嗒一声,音量不小。

    不巧,办公室门没关,一男一女抱着一个几个槐大小的小宝宝走了进来。

    看见谢宜年摔手机的架势,宝宝妈妈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怎么了?孩子哪里不舒服?”

    谢宜年问。

    宝妈哆哆嗦嗦地,“请问……你是谢医生吗?我们在门诊看了,高医生说让我们过来找你。”

    宝妈怀里的小宝宝看到谢宜年的一瞬间更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是,稍等我问一下。”

    小孩子见了自己被吓哭,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习惯了。

    只是,待会儿这对夫妇出去之后,医院里关于谢宜年的传说又会增加一条

    谢宜年给高洋打了个电话,确认了病因。

    孩子咳嗽了很久,很严重,高洋让他们过来找谢宜年给孩子做个雾化。

    找了个病房给她们安顿好,高洋正好从门诊那边过来了,他先去看了看做雾化的小患者,才回到办公室。

    “哎,我说,谢哥,你今天抽什么疯呢,又吓哭一个?这会儿院里都传遍了,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再不改改,不利于你找老婆啊。”

    高洋人未到,声先到。

    来儿科本就不是他的本意,对于自己的长相他有自知之明,奈何造化弄人。

    再加上宗夏槐对他的拒绝。

    不明的思绪如一团乱麻搅得他身心俱疲。

    谢宜年跌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决定摆烂。

    “无所谓了,多一条不多,少一条不少。”

    高洋:看来这位是不打算找老婆了-

    下午没什么病患,谢宜年难得准时下班。

    他父母离异很多年了,现在跟爷爷奶奶一起住在城西的梧桐人家小区。

    谢宜年进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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