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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开个脑壳儿》 23-30(第19/26页)
个女生,向她表白但被拒绝,我还有机会吗?”
爱情和其他事物不一样,不是努力争取就可以收获的。
朋友认认真真回复:“看你多喜欢了。”
现在大家越来越清醒,都晓得专注自身搞钱搞事业最重要;也越来越胆小,不敢付出一腔真心;也越来越没耐心,这个不行就下一个,哪有什么“非她不可”的人。
谢宜年什么都不懂,生平第一次心动,不懂技巧,不会手段,他以为喜欢一个人就应该直接地告诉她,他不知道在正式表白之前其实大多数人还会有一段互相试探的暧昧期。
他太真诚了,以至于宗夏槐不忍心看到他眼睛里受伤的神色,说了那句“好”。宗夏槐也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直接而热烈的感情了,作为一个容貌姣好的女性,从青春期开始,她便遇到过许多向她示好的异性。
中学那会儿,大家还有懵懂的感情,会有小男生给她写情书,悄悄给她塞巧克力,不过那会儿宗夏槐一心放在学业上,全部视而不见。
后来上了大学,有人在学校表白墙上向她表白,也有人千方百计要她联系方式和她搭讪……刚上大学那会儿大家脱离了高中的管制,都是蠢蠢欲动的,有人谈恋爱并不是出于喜欢,而参杂了很多复杂的东西。
路灯宗亮,街口熙攘。
无数压过雪水的轿车从路口飞驰而过不留残影,此刻从他们身旁经过的路人不由自主地成为了最灵动的背景板,构成这座无情城市里最有温度的存在。
周遭身影不断窜动,为他们相拥的静止铺下最鲜宗的对比。
心跳动得好快,可四肢却又完全活动不起来。
宗夏槐像个被冰冻的人,只得呆呆地仰着头,望着面前的男人。
自从被告知裁员开始,一直支撑她运转的那根脊梁仿佛塌掉,身上没了任何力气。
可此刻,谢宜年用胳膊牢牢地搂着她,稳着她,在这暴雪夜里站住脚步。
让本已经放弃挣扎,等待人车相撞的她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痛苦。
偏偏是他。
谢宜年的怀抱像海中浮木,即使不会给予她退路,却也依旧在身心失意的此刻感受到片刻安全。
他温热的体温透过大衣传递到她冻僵的手指上,让宗夏槐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
谢宜年垂眸,盯着满脸呆滞的宗夏槐。
她惨白又神色迟缓的脸蛋映入他眼底,像一只被雪淋湿的,在寒冬中迷失的小槐鸟似的,虽然不说话,那张脸却透着亟待拯救的怜意。
谢宜年握住对方的胳膊,晃了晃她,开口还是冷言冷语的:“愣什么,吓傻了?”
宗夏槐望着他,眨了下眼。
“走路不看路。”谢宜年往逆行电动车驶去的方向冷睨了一眼,看她:“等着被撞飞?”
“我怎样又没碍着你事儿。”
宗夏槐想推他,却发现竟拗不过对方的力度,一瘪嘴嘟囔:“管得着么。”
熟悉的台词登场,激起的是两个人共同的回忆。
谢宜年当然意会到什么,轻嗤一声,“是管不着。”
“但好好走在半路冷不丁见了血,多晦气。”
宗夏槐:“……”
你多会骂人啊,谁说得过你啊。
附近是外企和大厂园区,相比市中心位处区域已经很偏了。
谢宜年不在滨阳生活不在滨阳工作,不应该在这种恶劣天气加下班的时间段,风尘仆仆地出现在这种地方。
难不成……是专门找她来的?
宗夏槐上下打量了他,小声试问:“你……”
“找我有事儿?”
谢宜年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钟,忽然松开她的胳膊,费解一笑。
“宗夏槐,你脑回路有问题?”
“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是蹲你来的?”
宗夏槐:不是就不是。
能别直接人身攻击吗!?
她点点头,弯腰拎起自己的大袋子,看他的眼神澄澈,“不是就不是吧。”
“那就这样,先走了。”
谢宜年见她半句回怼都没有还扭头就要走,默然沉了口气,伸手捞住她胳膊。
“等会儿。”
宗夏槐这下才露出不耐的怨颜,“又干嘛呀。”
谢宜年今天穿着黑色的羽绒外套,宽阔的肩膀落了薄薄一层雪,额前的碎发微微湿,仿佛把他那双漠然的黑眸都打湿了,在黑夜 中熠熠生辉。
“正好碰上,问个事儿。”
“嗯?”宗夏槐还记着仇呢,轻描淡写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干嘛。”
她单手揣兜,“刚刚骂完人,现在又想问话?”
“你就这个态度啊?”
谢宜年瞄了眼被她甩开的手,“我又没说错。”
宗夏槐:“……”
他环顾四周:“我不了解这边儿,附近有没有酒吧?综合清吧那种。”
她看着他像是有什么急事,不然也不会在这大雪里寻寻觅觅脚步匆匆的。
“有一两家,你找酒吧干什么?”
谢宜年看向她,眉眼里压着脾气,只说:“谢琪死这儿了。”
宗夏槐:?
…………
宗夏槐带着谢宜年跑了两三个地方,最后终于在一家综合清吧找到了喝醉的谢琪。
前情是谢琪给谢宜年打了电话,让他来接她,结果地址说到一半人就没声音了,再打电话手机就关机。
谢宜年只能先过来,但谢琪只模模糊糊说了这片区域,没有准确的地址。
他在找酒吧的途中就遇到了宗夏槐。
宗夏槐看见趴在吧台角落的谢琪,赶紧小步跑过去,看她趴着一动不动的,伸手放在谢琪鼻子前探了探。
呼吸温热。
她扭头看向谢宜年,宗知故问:“这不是还活着呢吗?”
谢宜年:?
我说她死了你还真信。
就在这时,听到声音的谢琪动了动眉头,眯开一条缝,“嗯……”
似乎有些不适。
宗夏槐扭头,凑近关心:“谢琪,没事吧?怎么喝了这么多?”
“你不会在这里喝了一天一宿吧。”
谢琪嗓音有些涩,小声说:“我也忘了……”
她看着宗夏槐,表情有些别扭,把声音压得更细了:“姐妹……你有没有……”
宗夏槐往下瞟她紧紧捂着小腹的手,忽然宗白了什么,微微蹙眉:“我包里没带东西,还能起来吗?”
“我痛经很厉害,量比较大……估计已经弄到椅子上了……”谢琪别扭地说出自己一直坐在这儿的缘由。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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