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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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睡去。

    四更天,众人沉睡之时,也是侍卫最为疲惫之时。裴霁曦能找到守卫漏洞, 潜入初府, 有心之人便也能如此。

    两个身着夜行衣的刺客进到院中之时, 未料到院中还守着一人。

    裴霁曦闪身上前, 抽剑迎上二人, 冷风簌簌中,打斗的三人交缠, 令冬夜寒意更甚。

    两个刺客一看便是死士出身,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可裴霁曦多年战场厮杀,也是拿命搏出来的。几个招式之间,裴霁曦便除了他们的兵器。

    打斗声不算大,裴霁曦速战速决,正欲抓住两人,那两个刺客自知不敌,竟吞毒自戕。

    裴霁曦看看仍旧紧闭的房门,庆幸院中的动作并未惊到初雪晴,便到府外唤了侍卫首领收拾残局。

    侍卫首领自知失责,正欲去向初雪晴告罪,便被裴霁曦拦了下来:“初府不安全,就算你们重重把守,仍有漏洞。你最好去禀告陛下,为她另寻庇所。此外,不要告诉初尚书我来过。

    那首领面露难色,今夜让刺客进府,本就是他们失职,若再有所隐瞒,实属不该。

    裴霁曦继续道:“我知道你不好交代,你可以将此事告知陛下,想必陛下也不愿让初尚书知道。”

    侍卫首领赶忙令人回宫禀告,裴霁曦就守在府外,等着他们收拾残局。

    直到宫里传了信回来,命人护送初雪晴入宫。

    裴霁曦这才离开。

    天边已泛起一丝白色,街道仍凄冷清寒,裴霁曦一整日都没怎么进食,又守了一夜,如今走在无人街道上,方觉察到通身的疲惫。

    只是今日还有冬猎,他也歇不了多长时间,便要应付另一场厮杀。

    *

    初雪晴朦朦胧胧听见打斗的声音,只是她睡得太晚,疲惫之下竟以为是梦中场景,直到侍卫敲门禀告,她才得知半夜竟有刺客入府。

    景平帝命人趁着天色将明暗中护送她入宫,以免再有刺杀事件发生。

    天边泛着鱼肚白,映着道道红墙的宫城更加凄冷。初雪晴被侍卫护送入宫,小太监福来在宫门内等着她,见到她后,恭敬行礼,来领她去安置她的偏殿。

    初雪晴见到福来,便想到当日宫宴之事,虽说他并不知道真相,只是无意为之,可初雪晴还是做不到如当初一般无二,只微微颔首。

    路过宁安宫的时候,初雪晴想起这是崔溪现在的居所,殿外有几名侍卫把守,殿门紧闭。她本想路过不理,却远远听见殿门内传来拍门和求救的呜咽声。

    侍卫隔着门问何事,里面宫女带着哭腔回道:“娘娘的病拖不得了,求求侍卫大哥通传一声,让太医来给娘娘诊治吧!”

    侍卫冷脸回道:“陛下令娘娘禁足,先前太医院也送来了药,你莫要再胡搅蛮缠。”

    初雪晴如隔岸观火般看着这一幕,静默着走过宁安宫,却听见身后那殿门内又传出来宫女的呼声:“不让太医来,能否让公主和太子殿下来看看娘娘,解一解娘娘的相思之苦啊!娘娘已经许久未见过他们了!就当是最后一面,求求你们了!”

    侍卫见到路过的初雪晴,不安地瞥了眼殿门,躬身行礼。

    初雪晴转道走近殿门,问道:“我能否去看看崔娘娘?”

    “这……”侍卫犹豫道,“陛下命崔娘娘禁足,也不让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前来探望。”

    “但陛下没有禁止别人来探望。”初雪晴平静道。

    福来看着宁安宫紧闭的殿门,也有些不知所措。陛下不让他们靠近宁安宫,但是为了将初大人藏得偏僻些,才会路过这如冷宫般的宁安宫,他竟忘记了初大人与崔娘娘之间的纠葛,偏偏让初大人听见了殿内的动静。

    可初大人定是有分寸的人,福来也担忧崔娘娘真的会出事,跟上前来,示意侍卫放行。侍卫知道他是陛下的贴身太监,便也不再强硬阻拦,只放了初雪晴一人进去。

    初雪晴进殿前,对福来道:“去请太医来。”

    福来也许久未来过宁安宫,不知是何种情况,初雪晴一发话,他也未犹豫,急忙去太医院。

    初雪晴推开殿门,看见门后哭肿双眼的小宫女,正是当初带她去写牌位的锦悦。锦悦见到她,愣怔片刻,挂在眼角的泪还悬在那里,她忙用手擦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声道:“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家主子,我上次按您说的,送画去给陛下,谁知陛下看了画之后更加动怒,连奴婢也出不得这座宫殿了。”

    初雪晴也未扶她,只是径直走向内殿,锦悦忙起身跟着她。

    她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锦悦,随口问道:“送的什么画?”

    “娘娘画的是狡兽。”

    初雪晴略一思忖,便明白了。她当初本意自己是不想做皇后,让崔溪用旧情唤起景平帝的心绪,她便能全身而退,可未料到崔溪竟然用狡兽母子情深的传说①,来向景平帝表达思子之情,丝毫没有提他们的夫妻情深。

    景平帝想来是怕崔溪不能好好教养太子和公主,才禁止她接触两个孩子,可她的画,却偏偏触了这逆鳞,也难怪宁安宫的宫人都禁了足。

    初雪晴绕过影壁,看见殿内一片凋零景色,虽是冬日,但其他宫殿,总有人维护,即便没有春花,也有长青树作景,梅花装点,可宁安宫内,一直未化的积雪下压着枯草,无人打理,殿内也不见伺候的宫人,只有跟着自己的锦悦。

    她想起宫变那日崔溪的身影,那时久居后宅的她,在面对贤王私兵时,即便害怕得身体都在颤抖,却仍旧毫不犹豫护在初雪晴身前。只是不知道,这份维护,有几分是出于愧疚,又有几分是出于惺惺相惜呢?

    锦悦为她指出了崔溪的房间,初雪晴推开门,却闻见一股劣质煤炭烧出的呛味,不禁轻捂口鼻,咳了几声。

    她问:“为何燃着这种炭?”

    锦悦带着哭腔答:“奴婢是陛下登基以后,被安排来照料娘娘的。可娘娘连妃位都没有,她不忍牵连自己的侍婢,托关系给她们寻了好的出路,留下的几个新人,也都躲懒不管娘娘。宫人见娘娘失势,甚至开始克扣宁安宫的用度,娘娘的病一直不好,奴婢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拍门求救的。”

    即便燃着劣炭,屋内还是冷意侵人,初雪晴迈步走向内室,只见崔溪面容苍白,嘴唇干涸,发丝凌乱,一副病容。

    崔溪终于察觉有人来,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初雪晴,那了无生机的眸中现出一丝愧意,她挣扎起身,锦悦忙上前扶她,而初雪晴只是默默看着眼前的主仆二人。

    崔溪沙哑着嗓音道:“初侍郎……不……初尚书,一直没能和你当面道歉,是我的不是,纵我已受到惩罚,但仍难消罪孽……”

    “你当初为何那么做?”初雪晴冷冷问道。

    崔溪眸中划过一丝哀戚,无力靠着锦悦,低声回道:“我与陛下青梅竹马,年少时,他带我走遍山川河海,让我见识这天地之阔,用“山水居士”之名,画遍这大好河山。自他封王以来,未能就番,我们便安居京城,而王妃的身份,让我不能再如以前般随意。没了胸中丘壑,画不出雄壮山河,目中唯有这方寸间的王府。我唯有陛下了,只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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