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纯爱游戏当钓系主角攻: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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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享受着这种亲昵,揣着兜眯着眼笑,又叫你一声:“哥。”

    你笑道:[怎么在这里相遇了?]

    “说明我和哥有缘分呗,还能说明什么。”程虞桉不在乎地随口解释,把你贴在他额头上的手指抓了下来,特别自然地塞进他兜里。

    你对程虞桉的印象不算少,在最开始的宣传关卡里属他的转变最明显,当时觉得麻烦是真,承认他独一份的青春活力也是真,他的确骄纵,的确傲慢,的确不听话,但却没办法真的让人狠下心真正厌恶他。

    当时专心攻略柳知漾时,你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仅仅一次,作为背景板出现,纯爱游戏提示得明显,哪里有真正的背景板,当时只要你想,你可以选择程虞桉线。

    但你没有,在两者之中,你选择了一进关卡就见到的柳知漾。

    再次进入关卡,你第一个见的哪里是许南言,实际上是程虞桉。

    他句句唤你哥,但当初,连亲近你都分外挣扎。

    “今天你可不能拒绝了。”程虞桉耍起脾气来,不管不顾:“必须回家陪我吃饭。”

    他与以前太不一样,好似学乖了太多,用着自己最得意的面容冲你撒娇:“哥。”

    程虞桉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最不一样的,最能让你心软的地方。

    “爸妈他们也想你了,和我回去啦。”

    你似乎的确没什么理由拒绝,于是答应:[好]

    这其乐融融的一幕被许南言看了全程,方才堪堪落下的糟糕念头全部席卷了上来。

    他想,一句句哥叫得亲。

    真碍眼。

    第43章 特别篇之自述 (第一人称)不购买不影……

    我的人生, 从一开始,就烂透了。

    拿圣诞树来打比方,外表装扮的琳琅满目,五彩斑斓, 用作支撑的主料却是黑心商家从路边随便拖来的干枯树干, 里面让上万只虫子咬得发烂发臭,恶心至极。

    这是一栋别墅, 生活的只有我和一个女人, 偶尔会出现几个管家和厨娘,在那女人好几次把每个房间砸得稀烂后, 渐渐的,那些人再没出现过。

    又剩下我和她。

    毋庸置疑, 女人很美, 在我尚且不能分辨美丑的年纪,我很喜欢独自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玉兰树, 花瓣清白,有风吹过时,它们漫天飞舞, 翩翩蝴蝶一样。

    我觉得女人像这颗玉兰树,很美。

    花朵绽放的前提是扎根在泥土里,没有养分,没有氧气, 它们便会凋亡。

    她为我的父亲而活, 在被男人抛弃的时候, 她也如同那颗被连根拔起的玉兰树,离开供氧的土壤,迅速干枯死去。

    而作为她附属的我, 被牵连得遍体鳞伤。

    我不恨她,但我也不爱她,我只是觉得有些烦了,在日复一日被质问为什么还不去死,在好几次被打到五脏六腑不知道哪里疼,左腿断掉跑都跑不出去的时候。

    从小开始,练就了我的铁石心肠。

    我都不心疼我自己,我更加厌恶怯懦与逃避。

    我十岁那年,苏楚琛第一次在C城过生日,订了一家酒店,父亲后妈都在,他的朋友们也在,宴会差专人安排过,可见用心。

    我当时发烧了,我也忘了有这码子事,正想下楼倒杯水喝,迎面撞见了宴会结束刚回到家的一家三口。

    父亲二话没说,给了我一巴掌。

    他不是因为我没去生气的,他是因为我没和他提前打招呼,作为一个常年身居高位的管理者,他不能容忍手下人频频出现和他预想不同的差池。

    我顶着嗡嗡的耳鸣在公园里缓了好半天,仰头看天,像那种伤感影视剧的男主角,暗自悲伤。

    但实际没有,我一滴眼泪都憋不出来。

    哭不出来怎么办?笑呗。

    我笑呵呵地冲一旁询问的好心姐姐摆手,回到家第一件事是去找父亲认错。

    “爸,我错了。”

    我嘴唇烧得很干,直爆皮,喉咙和左脸火辣辣的疼,一句话都生挺着撕扯出来。

    父亲一开始没开门,我在门口站了两个多小时,还是后妈过来求情我才得以走进书房。

    他只语重心长地劝导:“小琛是你哥,以后我老了,你要仰仗他活着,你们毕竟是哥兄弟,互帮互助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需要仰仗苏楚琛活着。

    这句话,我一直记到现在。

    父亲在试图教我服软,而我只是在想,他什么时候老,毕竟我还年轻。

    那天以后,我见到苏楚琛就喊哥,他朋友叫我小玩意儿的时候我喊哥,在宴会上被人带头欺负的时候我还喊哥。

    我要让所有人包括苏楚琛深信不疑,我就是个废物东西,我离开家人的管辖我活不了。

    我大抵是好看的,否则在学校的时候不会频频收到夸赞我外表的情书。

    于是,我总是笑,笑容会无限夸大我的外貌优点,有时,苏楚琛也会看我晃神。

    我总找他。

    弟弟找哥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后来他出国了,我新认识一个心理医生,是后妈介绍过来的。

    与医生初见,他说我心思太重,想法太多,容易猝死,我没听,只是看着他桌面上的铅笔盒走神,过了一会儿,忽然听见他略带深意道:“不要指望用铅笔盒砸我头,房间里的物品都沾过胶水焊死了。”

    我尝试了下,发现他的确说了实话。

    这算是心理医生的前车之鉴吗?

    我笑出了声,接过他开的药,和他说:“我还有点长期失眠,医生有针对类似病情的药物吗?”

    他连说了几个,被我一一摇头反驳,最后他有些无奈地摊开手:“你想吃哪种?”

    我没回答,落座在他桌对面的凳子上,两个手臂盘在一起,我下巴抵在上面朝他说:“以后我能常来这里和你聊天吗?”

    他是个私人医生,开放时间不定,地点不定。

    我刻意往桌前凑,近到一抬头可以看清他的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我看着他,又说:“喜欢你这个医生,和你在一起我很放松。”

    从兜里掏出一看就是攒很久,皱皱巴巴的几张钞票,动作看起来傻里傻气。

    我把真诚铺开在桌面上:“我有钱,挂得起你的号。”

    他也笑了,这是自从我来到这里后,他发自肺腑的第一个表情。

    心理医生给了我一个地址,从那天起,我不在苏家和他见面,而是另一个地方。

    最开始他给我开舍曲林,精神类药物,一日四片,辅以各类大段英文的助眠药,那段时间,我总是昏昏沉沉的,记不住东西,也看不太清人,整个人可以用恍惚来形容。

    他坐在桌前工作时,我常常窝在旁边搂着他的腰睡觉,很老实,也没什么动静。

    心理医生不习惯别人的近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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