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苟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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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里。

    至于为什么没有蓬莱和昆仑。

    久俊是想过的,单被何言知制止了。

    “蓬莱若来的是她…我不会让你动她。而昆仑,他们的辨别灵牌就是他们的本命剑,杀了也无用。”

    久俊其实很好奇。

    何言知这种人,口中淡淡的一个她究竟指的是谁。

    此刻,被它紧盯的人面目仍是一派平静,瞧不见任何惧怕的情绪。

    何言知:“你想复活前任妖王,你想推翻天道给你们久俊一族在赐予力量的同时,设下的寿不过百的禁锢,所以你选择信我。”

    “是。”

    久俊瞳中血色不断翻涌,倨傲道:“那你便该知道,倘若这次孤去秘境,没有寻到你口中突破天道* 的方法,你会什么下场么?”

    何言知轻轻笑了。

    久俊盯着他的笑,一字一句,阴森森道:“孤会把你千杀万剐,且毁你金丹,焚你筋骨,再无复活门路。”

    何言知闻言竟有些愣了,好像是在认真思索什么。许久,他温声回道:“不必如此。”

    “我这次若身死,再无复活之门。”

    肉灵芝不常有,大乘亦不常有,但总归是有的,只要是有的,何言知用手里的星盘都能算到。

    但是唯有一件事,他甚至都无需星盘便知。

    这世间再无第二个邹娥皇。

    何言知想,再无第二个邹娥皇拿他当朋友,捧着一颗傻乎乎的真心了。

    所以,朋友这两字。

    果真还是值千金呀。

    一旁,久俊莫名其妙地看着捂着额头大笑的何言知,心里发毛道:这人莫不是变态,死了一只狗也能兴奋成这样。

    次日。

    昨夜苟长老之死,久俊并未掩饰风声,今日便是满街的沸沸扬扬。

    众妖皆是妖心慌慌。

    但无论底下的妖如何,妖界的天空还是一如往日的灿烂,耀眼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半空,万里无云,只有几声清脆的鸟叫。

    久俊在阵前列兵。

    战争。

    它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那人族的话走到了这一步。

    它不是傻子。

    至少久俊知道无论是婴鸟还是昨日的那条天狗,都算得上是真心在为妖族考虑的,反观那个叫何言知的人族,一看就是心有不轨的。

    但这代年轻的妖王还是选择了信那个狡诈的人族。

    是因为它想发动战争么?

    是因为它就一定那么残暴,喜欢血腥么?

    好吧,是有点,血腥和好战,是藏在每一个妖族血液里的本能。

    但是不止这些。

    在它传承的回忆里,它的父王出征那天就是这样的天气,灿烂的烈日,好像永恒孤独地挂在了天上。

    而今日,它要出征了。

    为了妖界。

    这是说给妖民的话。

    为了荣誉。

    这是说给这些妖兵统领的话。

    为了救活父王。

    这是说服何言知的话。

    为了成为比肩乃至超过前任久俊——也就是它自己生父,那个被众妖称之为最伟大的久俊的妖王。

    这才是它最真实,最本能,最赤裸裸也是最丑陋的想法。

    要胜。

    “出发。”

    久俊撕开了一道空间的口子,作为妖王,它自然有比肩大乘的能力。

    与此同时的冀州边城,逍遥门,湛蓝的天慢慢地被另一种白光取代,高空之上,何言知伸出了手中的星盘。

    星盘慢慢放大,但和那日封锁密州的漆黑不同,这一次的星盘只锁了逍遥门一处。

    逍遥门禁地,凭空出现了一道漆黑的碎痕,几十个妖将率先从里面掉了出来。

    接着是密密麻麻的妖挤了出来。

    最后,当不大不小的禁地站满了排列整齐的妖兵妖将之际,久俊雪白的双翼终于从裂缝中飞出。

    它薄唇微启,盯着一早候在禁地,准备为它们接风洗尘的逍遥门掌门,只说了两个字:“开杀——”

    逍遥门掌门那张人脸慢慢变皱,成了一张丝织成的皮脱落到地上,宽大的掌门服饰也从身上脱落,黑漆漆的八只爪子从衣服里探出。

    百面神君。

    妖族潜伏在人族最深的那个卧底,一只会变脸的蜘蛛精。

    此刻咧开嘴角,露出了参差不齐的蛛牙,发出了嘻嘻地鬼笑音。

    “得令。”

    ……

    蓬莱分到的院落里。

    青度扬起头凝神看着天,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胳膊上的每一根汗毛都在震颤,就好像就好像梦回到了密州那日。

    怎么会?

    青度舒出一口气,慢慢走进邹娥皇安睡的隔间。

    隔间开了一道小窗,只有些许风能透进来,姜印容此刻就坐在邹娥皇床边。

    听见青度的脚步声微微一回头,点头示意。

    这人已经一日没睡了,就守在这里。

    说来也怪,青度想,她本来以为此人和邹二师伯关系并不好,毕竟在镇魂兽背上的时候,还是那日排练的时候,除了对戏,两人几乎未曾说过一句。

    但是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想差了。

    哪有人对仇敌这样好的。

    滴水未进,青度想,哪怕将来是鱼澹这个样子躺在床上,自己作为鱼澹唯一的徒弟,也不过就是如此伺候了。

    青度一时不察,面对着姜印容,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脱口而出,尴尬的笑了笑。

    然而姜印容听后一笑并不生气,只是把邹娥皇额前几缕碎发理了又理。

    然后,她坦诚地回青度道:“嗬,我确实是拿邹娥皇当师父看的,也确实,向她拜过师。”

    哦?

    青度想,没听过这俩人还是师徒啊。

    “那年我刚被邹娥皇带上蓬莱,决心和前半生的种种都说再见,于是我换了名字,叫印容,印容印容,丢掉了王权帅印,才知真我容颜。”

    “那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姜印容说:“哪怕当时我没有腿,没有下属,没有追随者,甚至我只会一些笨拙的御冰术,连保命的手段都没有,我也是开心的。”

    “因为我有她,我睁眼闭眼,她都在身旁。”

    青度想,这个她指的应该就是邹师伯了。

    姜印容的声音放在女子里算得上是有磁性的,特别是现在她怕吵醒陷入渡劫神境的邹娥皇一样,声音愈来愈低,也愈来愈轻。

    那双因为失明过一次,显得比旁人都要淡漠的眼,望向沉睡的人时,却无比地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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