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季节: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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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啊。”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好看。”

    陆承风摊手:“是不好看啊,但是它装啊!”

    她仰着脖子,努力迎合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夜他像是情绪有些失衡,往常都是很温柔亲她,今晚好像带了点蛮横。

    陈蝉衣闭着眼睛适应,感觉托着她腰的手掌挪开,移到了腰侧,轻轻揉了揉。

    她身体一下子软了,哼哼了两声:“阿潇。”声音都在抖。

    他破天荒没有回应,只是在专注亲吻她,后来,那个吻越来越过分。她觉得嘴巴都被亲得发麻了,他还是在亲。

    他的手越来越往上,她睡衣本就被他压乱了,有点掀上去。他滚烫的掌心顺着她一路向上。

    她体温不高,这样的寒天,只会更低。他掌心却像是烙铁,滚烫灼热,贴着皮肤,她感觉自己被烧穿了。

    再后来,手掌在腰上侧停住。

    他的吻也停住了。

    陈蝉衣眨着眼睛,缓慢喘气,还没平复过来,就对上他视线。

    隔着黑暗,她陡然有瞬间,觉得他视线好骇人啊,又烫又难明,像熔浆那样滴在身上。

    她刚想问一句,他究竟是怎么了。

    黑暗里,却听见男人喑哑着声音:“宝宝,可以摸吗。”

    第 32 章   潇潇

    陈蝉衣脑袋里轰隆一声,就像是愣住了。

    她有点没搞清楚情况,阿潇不是在亲她吗,怎么,怎么现在……

    她皮肤微凉,他滚烫,她没说一句答应,他也就僵着没敢继续往上。

    过了片刻,李潇抿唇别过视线:“没事,睡觉吧。”低垂的眼眸,总让人觉得他心里有些难过。

    陈蝉衣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正要撤开手,她两只小手摁住。李潇微微一愣。

    陈蝉衣抿唇,耳根滚烫地说:“那,那只可以一下。”顿了顿,想起之前在扬州,她拉着他手摸了一下,其实感觉不坏,她还挺喜欢他碰她的。

    姑娘就又小小声补充:“多捏几下也行。”

    黑暗里,她看见男人唇边缓缓绽放笑意:“嗯。”?嗯?

    他垂下眼看她,眸色渐深。在下一个巴掌即将落到脸上前,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腕骨捏在手里,纤细的,不堪一折。手指贴着她腕骨内侧的肌肤,微微一压,就是一道红痕。

    李潇没敢用力,只虚虚握着。

    “陈蝉衣?”

    迎着她盈满醉意的双眸,他顿了顿,轻声唤她。

    咦?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陈蝉衣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这个疑问,想往深想,但是头很沉,晕晕乎乎。

    手还被抓着,有点不舒服,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李潇犹豫一瞬,还是缓缓松开她。

    可就在指尖离开的下一秒,就见她摇摇晃晃,又将站不稳。

    李潇连忙一把揽过她。

    有些无奈地握着她的肩,他看陈蝉衣实在醉得不成样子,怕她吹多了风,带着她往走廊里进。

    反手关上露台的门,他低声问她:“你从哪过来的?”

    “从公司。”

    “我是说……算了。”

    李潇原打算问她是从哪个包厢出来的。但是看见陈蝉衣醉得不省人事,他把这话又吞了回去,无奈沉默一瞬。

    “你怎么还不学?”

    就在这沉默的空档,陈蝉衣见他没了声音,想起来自己不久之前对他说的命令,抬眼看他,问道。

    学什么?狗叫?

    李潇想起来刚见她时她说的那句话,一时哑言,盯着她,眼神复杂。

    他眉目很深邃,不带笑意看人的时候,自然有种冷漠又疏离的调调。

    陈蝉衣有点不高兴。

    等了一阵,见李潇没什么反应,她有些不耐。虽然他确实很帅,但是不怎么乖。

    她不喜欢,不喜欢就要换一个。

    酒精麻痹下,脑回路很简单,陈蝉衣这样想着,于是就伸手推他:“那你松开我。”

    “能站稳吗?”

    李潇没动,看着她有点蹒跚的脚步,他眉心不禁折起淡淡的弧度。

    看不起她?陈蝉衣有点不服气,挣开他的手,摇摇晃晃往后退几步。背抵上走廊的墙面,她看着他,反驳道:“怎么站不稳。”

    “……好,真棒。”

    李潇看着她脚下摇晃的影,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

    放下手时,却见陈蝉衣转身,就要走。

    看见她这副醉醺醺的模样,李潇怕她出什么意外,下意识伸手,拉住她衣袖:“你去哪?”

    “去找鸭子啊。”

    “找……什么?”

    李潇闻言,下意识微微扬眉,语气有点迟疑地问道。

    听见他的问题,陈蝉衣懒得回答。不给她学狗叫,她换一个找还不行吗?现在又在这装不懂。

    这个男的好装。

    陈蝉衣甩了甩手,想要叫他松开,一通力下去,李潇纹丝不动。

    “你松开我呀。”陈蝉衣扭过头,看他。

    李潇没有动作,他看着她,对上她的目光,他一字一顿,问她:“找……做什么?”

    陈蝉衣觉得他简直明知故问,于是没好气道:“唱门前大桥下。”

    “这哪来的……给你找。”

    “咦,你不就是吗?”

    话音落下,她又甩了甩手。他非但没松,反而还握得更紧。陈蝉衣迎着他的视线,不满地蹙眉。

    这人真奇怪。

    不答应她,但又不松手让她走,问他什么还一言不发。陈蝉衣和他僵持半天,大眼瞪小眼,良久,她垂下眼,看了看他扯着自己的手,再抬头,看了看他,忽就明白过来。

    ——欲拒还迎。

    说不定就是想要赚这份钱,但是在这里做不出对她下跪的动作。

    陈蝉衣左右看了看,也确实,毕竟是在走廊里,公共场合,可能就是有点放不开。

    想通了这些,陈蝉衣表示理解。

    同为打工人,她为他找好借口,也不好为难他,于是她开始伸手,找着自己口袋。摸了半天,她抓出一张硬硬卡片,伸到李潇面前:“那就去这里学吧。”

    看着伸到面前的房卡,李潇愣了很久,眉心一跳。

    缓缓,他的目光从房卡向上,落到陈蝉衣的双眼。

    她眼睛黑亮的,湿漉漉又带着点醉酒之后的雾气,像清晨山谷。嘴角抿着笑,神色和被他握着的手一样,软软的,看过来的眼中没参杂任何别的情绪,格外纯良。

    ……如果忽略掉她把房卡递到他面前的话。

    李潇盯着她,忽然就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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