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季节: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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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的那场比赛。

    别的倒是没什么,可是李潇却从那些人嘴里听见了“何喻州”的名字。

    附带的信息是,“何喻州的那位好青梅也在赛场上为他加油。”

    李潇眯了眯眼睛,冷冽的目光停留在刚刚写满的笔记本上。

    顶着39℃高烧也要到场加油,李潇都快被他们真挚的友情感动了。

    他将笔记本塞进了包里,起身离开了教室。

    “潇哥,你蝉自习回家吗?”陈钊不知情地问他,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总觉得李潇此刻头顶像是有一片阴云,专往他的头顶淋雨。

    李潇背影顿了顿,侧身冷冷看了他一眼,“对。”

    阴翳冷冽的眼神让陈钊额头冒汗。

    不敢惹,真不敢惹。

    体育馆距离教学楼要绕过大半个校园,李潇就这么沉默着一个人走着。

    他倒是没必要这么执意往这个方向,只是就这么走着。

    “不小心”走到了体育馆门口罢了。

    陈蝉衣此时腿搭着嘴,手捧着薯片往嘴里塞着,看着何喻州像个猴子一样满场的上蹿下跳,计分板上的数字一点点累计着,欢呼声时常响起。

    中场快结束了,陈蝉衣想起何喻州嘱咐过的去外面售卖机买些水,便拍拍手从座位上起身。

    她目光落在了高三部的一些人身上,扫了眼时间才发现现在是蝉自习开始前的那个长课间。

    反正做贼心虚都一个下午了,陈蝉衣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她压低了鸭舌帽来到了售卖机前。

    很努力地塞着硬币。

    清脆硬币碰撞的声音很悦耳,遮掩了陈蝉衣身后的动静。

    外面阳光灿烂。陈蝉衣蹲在售卖机前准备伸手拿水。

    却感觉头顶一片阴影,她起身想要转头看。

    “陈蝉衣。”熟悉的声音喊着她,没有温度。

    是李潇。

    陈蝉衣慌乱转身,对上了李潇狭长倦怠的眼眸。

    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

    退无可退,陈蝉衣靠在了售卖机前,身后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惊,可是前面和李潇的距离又毫无保留。

    “好巧”陈蝉衣尴尬地笑笑,她甚至努力勇敢地抬头看向李潇,自认为笑得很灿烂。

    下一秒,冰冷修长的手触碰在她的额头。

    “休息得很不错?”他低声问着。

    陈蝉衣低头,双手握着他的手腕放下,不敢看他的眼睛,“好吧,我承认只是想请假来看比赛。”

    “你如果告老师就告诉吧,我下次不这样了。”她像是认错的孩子这么说着。

    李潇往后退了两步,放开了她。

    这才注意到,她穿着短裙,刚刚触碰到她的膝盖实际是她

    后知后觉的暧昧让两个人都说不出话,陈蝉衣转过身蹲下想要将水全部取出来。

    可她蹲下来的时候,上衣短小又将她白皙的腰间露了出来。

    正在李潇垂下的眼帘。

    李潇别开了目光。

    “喏,感谢你的假条。”陈蝉衣将手里一瓶果汁递给李潇。

    李潇看着瓶身那几个“葡萄果汁”字没吭声,默默接过。

    两人在操场找了个位置坐下。

    “你今天不上蝉自习吗?”陈蝉衣注意到李潇背着的书包。

    “嗯,家里有些事。”李潇回应着她。

    陈蝉衣给他的葡萄果汁,李潇并没有碰,倒是陈蝉衣自顾自地喝着橙汁,时不时习惯得咬着瓶口边缘。

    李潇余光瞥见她唇齿间摩擦的动作。

    机械性,无意识的那种。

    在李潇问出下一个问题的时候更为严重。

    “他是你男朋友吗?”李潇问。

    至于这里的“他”指的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陈蝉衣松开了唇,顿住,她看向李潇反问道:“你觉得呢?”

    李潇没回答,似乎答案不重要。

    看他这个样子,陈蝉衣反而不想这么轻易地去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想卖个关子给李潇。

    毕竟上次问李潇的问题,他也没有回答。

    “这样吧,做个交易,如果你告诉我,你身上的伤痕怎么来的,我就告诉你何喻州是不是我男朋友。”陈蝉衣觉得这个筹码很不错。

    但是李潇却摇头,“换个问题。”

    “那你想知道我什么?”陈蝉衣不解。

    “我想知道你平常都喜欢咬些什么。”李潇不紧不慢地说道。

    仅仅是一句话,就让陈蝉衣心底一慌。

    好像所有的心事和秘密都被眼前这个人看穿。

    “这有什么好问的,杯口,吸管,什么都能咬。”陈蝉衣敷衍过去他的问题。

    “会上瘾吗?”李潇继续问她。

    黄昏余晖落在田径场的草坪上,将绿色的平地染成金色,云层卷着金粉透过天际的红霞映着。

    落在陈蝉衣的眸色里也灿烂着,她难得不保留地点头承认,“会上瘾。”

    因为是心病,所以会上瘾。

    “告诉我原因,这就是我的问题。”李潇说着。

    她匆忙小声道谢,就像逃命一样离开了教室。

    李潇低着头,看向手心里很快红肿的一块,微皱了皱眉,像是隐忍。

    但是当陈蝉衣离开后,他又对着尖锐的桌角将手心按压上去,感受到刺痛几乎贯穿全部的感官,李潇才松手。

    他厌恶这具身体。

    陈蝉衣站在办公室门口徘徊,午休时间还没结束,办公室上了锁,她找的理由太过拙劣。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要逃走。

    只要李潇不断地看穿揭露她的内心,陈蝉衣就没了安全感。

    没有安全感的她容易焦躁,而解药就是咬身边的李潇。

    但凡是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这种病态的行为,陈蝉衣觉得李潇肯定会害怕,陈蝉衣不想在他眼里成为一个怪人。

    一个只会咬人,像是疯狗的怪人。

    回忆里的碎片拼凑出来,陈蝉衣小时候在学校里和何喻州玩闹,急了的时候她会咬他。

    因为小时候在家就是这么玩的,她有时候也会咬柳语女士。

    小孩子耍无赖那种咬,不会很重,陈蝉衣把它当做亲昵的行为。

    她自己也没想过这个东西会上瘾。

    成为习惯。

    但是到了初中不一样了,这个秘密被人发现之后,陈蝉衣被当成了会咬人的怪物。

    彼时是何喻州体育天赋大展身手的高光时刻,而陈蝉衣将病态当做羞耻藏匿心事。

    孩子们之间的玩笑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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