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雨季节: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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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力气很大。

    言语举止透露着危险,可是陈蝉衣却着了迷般和他进行这种“角色扮演”。

    好像真的是这样,她有男朋友,而眼前这个在诱哄她。

    陈蝉衣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了,还要这样做?”

    李潇轻声哼笑了下,不经意的那种,他并不在意陈蝉衣有没有男朋友,说这种话似乎也只是为了寻她开心而已。

    他松开了陈蝉衣,“那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

    好一个保持距离。

    陈蝉衣见他转身要离开,背影渐行渐远,留自己一个人在原地。

    她算是被两头抛弃,哦,不,三头,陈蝉衣记得下李一柳语女士也要走。

    才去哄了那个,看李潇可潇,马不停蹄跑来安慰,又是被当别人女朋友又是保持距离。

    她一鼓作气追了过去。

    李潇也没走远,走到车库门口才察觉身后没人跟上来。

    他停下来,本就放慢了步子。

    他还奇怪。

    谁知一回头就看见陈蝉衣背着她粉色书包,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幅着,像个小风扇似的。

    她恶狠狠瞪着李潇:“告诉你,我没有男朋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你不必听风就是雨的来冤枉我!”

    李潇半挑了眉,意识到她在生气,他懒懒地“哦”了声。

    陈蝉衣放完狠话就直直往前走。

    走得很快。

    李潇盯着她背影小欣赏了会,才追上她。

    “生气?”他偏着半个身子探头对着陈蝉衣,打量着,语气不算认真,嘴角还噙着笑意。

    榆树下,两个人的身影一前一后。

    前面的那个人飞速走,后面那个人不紧不慢地跟上去。

    陈蝉衣气头上是想咬人的,但她现在咬不了什么,当着李潇的面咬手指似乎又有点丢人。

    她真搞不懂李潇这人平常看着无精打采的,怎么追人的时候能走这样快,余光瞥见了他修长的腿才有了答案。

    对方腿长呗,欺负她走不快呗。

    更气了。

    她咬着下里唇,来回咬,一声不吭。

    两人就这么很快地走到了学校门口。

    最后,李潇拍了拍她的肩膀,动作温柔小心。

    陈蝉衣终于转头瞪着他,“还有什么要说的,抓紧时间说,明天我俩就保持距离。”

    “吃糖。”李潇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棒棒糖在她面前晃了晃。

    他并不受陈蝉衣情绪的影响,神情散漫。

    包装纸袋子上的小人笑嘻嘻得很开心,陈蝉衣抿唇没接。

    李潇便拆开了包装,再递给她。

    后者这才接过塞自己嘴里。

    葡萄味,甜丝丝的。

    王继在车里其实早就注意这两人了。

    都穿着校服,学校空无一人了才出来,眼看着自己家少爷追着那个小姑娘,还掏出个糖哄。

    看起来还有些低声下气的,王继眼都看直了。

    陈蝉衣没忍住,将糖咬碎了。

    李潇微愣片刻,看她拿出光秃秃的纸棍。

    还不够她磨牙。

    陈蝉衣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李潇,这个时候他能主动让自己咬一口就好了。

    她摸了摸脑袋,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她没注意到,李潇修长的手指在快接近她的时候又停下了。

    “我送你回去。”李潇显然没有把“保持距离”当真。

    陈蝉衣瞥了眼不远处的那辆黑车,摇摇头,“我家不远,你也早点回去吧,你家里人肯定担心你。”

    李潇没有强求,他“嗯”着,便往树荫下的黑车走去。

    陈蝉衣嚼着嘴里残留的糖渣,目送李潇的背影,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开心什么,就是开心。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就被一根棒棒糖给哄好了。

    不行,明天还是要和他保持距离。

    李潇坐进车的后座,王继从车镜里打量着他。

    奇怪,刚刚明明是笑了,怎么这会子又是闷闷的。

    王继等着他说些什么开心事,等了半天才等到李潇疲惫的声线。

    简单两个字:“医院。”

    王继点头:“好的。”心里忍不住叹气。

    而李潇瞥向窗外,眼里神情阴郁冰冷。

    明天是李潇母亲出院的日子。

    秦姝最近精神不错,白天醒着的时长也多了,说话逻辑清晰,情绪也算稳定。

    李潇父亲去世的消息传到她耳里,秦姝还哭了两场,最后又非拉着李潇问遗产继承的事情。

    李潇将几张银行卡和房产证递给她的时候,两人都很冷漠。

    一切都会是新的开始,李潇这么认为。

    过往的闹剧,早该成为定局。

    十二月对于陈蝉衣来说,并不好过。

    何喻州离开后,两人虽保持联系,但是有时差在,加上他康复训练,陈蝉衣学业繁忙,能相处的时间微乎其微。

    虽是如此,何喻州还会给她发很多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将好玩的好看的一股脑发过去,而训练的苦他只字不提。

    陈蝉衣在创新班压力很大,她没办法感同身受,不见起色的成绩让她在尖子生里中下游,上次的进步没办法维持。

    连她自己都要自暴自弃。

    这个时候距离全省一模考试还有一个月。

    柳语托赵韵女士收走了她的智能手机,她听别人家长说的,孩子要管,不管不行。

    智能手机对于高三学生来说更是毒瘤。

    陈蝉衣拿着她那老年破手机,短信里除了何喻州的问候,再无其他。

    陈蝉衣月考数学考得有些差,名次退步。

    距离一模考试还有二十天。

    和李潇在班里的关系也若即若离,就算他不提起保持距离,陈蝉衣还是很少靠他很近。

    他们心照不宣不再提这场意外。

    陈蝉衣也将心里对他奇怪的渴望压抑了起来,在高三这样紧张的时候,和学习无关的任何想法都是罪恶的。

    压抑着,对他的渴望便和她的压力一样越来越大。

    十二月二十五号的凌晨两点,她绝望地坐在书桌前,翻着错题本越积越多的难题,有了想爆发的冲动。

    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这时距离全省一模考试,还有不到十天。

    香水瓶已经空了,连余香都不曾有了。

    陈蝉衣拖着疲惫的身体靠在床边,她咬着手背,呜咽着问自己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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