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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病美人替身摆烂后被迫火了[穿书]》 30-40(第1/15页)
第 31 章
在选秀基地外围着很多娱记和站姐, 都想着万一有练习生出现,他们也好拍拍一手图透。这会儿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 忽然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
打瞌睡的和玩手机的瞬间清醒了, 手里的相机还没开机,就看见救护车停在了基地门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匆匆下车向里面走去, 不多时便带着人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练习强度太大把人练晕了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
众人蠢蠢欲动地凑了上去,正掂量着会不会是什么大料,就看见了那个被医务人员围在中间的人是谁。
娱记爆发出一阵惊呼。
他们居然蹲到了陆枕流!
平时门口连个人都没有,现在一蹲就能蹲到top, 这是什么运气?
手快的已经举起相机准备拍了,却发现陆枕流怀里还抱着个人。
他怀里抱着的是谁?
嗅觉灵敏的记者已经把摄像头探向陆枕流怀中了, 却被一边的基地员工拦住:“请你们注意一点, 不要妨碍医务人员。”
有一个娱记还不依不饶,似乎觉得不捞个猛料实在太对不起自己在外面喂了这么长时间蚊子,还要往上凑, 却被人死死地扣住了手腕。
他以为是哪个同行, 正要骂出口, 抬头却正好撞上一双满是冷意的黑眸。
“这是在救人命!”陆枕流低吼道,“你但凡还有点良心,能不能让开放我们去医院?耽误了治疗算谁的?算你的吗?你负得起责吗?”
那个娱记瑟缩了一下,拿着摄像机的手抖了下, 撇撇嘴往后退了退。
刚才工作人员说话没什么用, 但眼下看陆枕流真生气了,这群人才有些不情愿地散开了些。
救护车的门关上, 将外面的喧嚣隔绝。陆枕流垂下头, 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程漱躺在救护车中的担架上, 已经戴上了氧气面罩,刚才的窒息症状稍有缓和,但脖颈和手臂上的红斑仍触目惊心。
陆枕流深吸一口气,缓缓用手抱住了头。
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事。穿书前他经历了一次,穿书后又经历了一次。
陆枕流永远记得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看着程漱倒在了舞台上不省人事。他将人抱在怀中,耳畔嗡鸣声阵阵,永远记得那种马上要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惊慌与无助,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痛苦,他却无能为力。
陆枕流忽然重重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打得一边坐着的医务人员吓了一跳。
如果他早点发现不对劲,是不是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作为朋友,没察觉到对方的异样已经算是不细心了。
更何况这个人或许就是他的队长。
刚才的情况混乱,他现在慢慢冷静下来,逐字逐句地回忆程漱说过的话。
在穿书前,除了队长以外,没有人会叫他小流。
或许是因为他的样貌实在太具侵略性,没几个人真的把他当弟弟,哪怕是忙内也天天流哥陆哥地喊着,唯独程漱一人执着喊他弟弟。
平时在别人面前是弟弟是小陆,私下相处时是小流。小流是两个人的秘密,从未讲给第三个人听。
遑论那句紧跟其后的“不是故意要走”,是在回应两人穿书前那最后一次争吵吗?
那会儿他们刚刚获奖,他就听见了队长宣布要退出圈子。
当时陆枕流如遭雷击,可是看着周围队友难掩悲伤却没有惊讶的表情,他忽然就明白了——
程漱退圈这事,公司知道,其他队友知道,或许粉丝也知道了些许,但只有陆枕流不知道。
瞒着他的原因是什么呢?不外乎是程漱觉得他年纪最小,藏不住事,也不可能成熟地面对分别。
而关于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陆枕流能记得的只有他抱住程漱后周遭忽地暗下来的灯光,以及漫长的天旋地转,再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书中世界。
所以什么是刚才程漱昏迷前所说的“不是故意要走的?”
是对穿书前那个“小流”还未说出口的解释吗?
陆枕流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下自己的心绪,却发现无论如何没法真的平静下来。
他的队长真的和他一同穿进书里来了吗?
原本身处陌生世界的不安消失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可当肯定的答案已经明晃晃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陆枕流却又有些害怕。
如果一切都是他的臆想,他真的能承受得住这份打击吗?
***
程漱浑浑噩噩间做了很多梦。
梦里自己同样穿进了这篇同人文里,但不一样的是,他是那个走了原剧情的“程漱”。
原剧情中,“程漱”他只是想追自己的梦,却遇见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他因为喜欢这个人吃尽了苦头,被白敛和其他练习生锁进道具间整整一天,任凭他喊哑了嗓子也没人来开门。经纪人待他不好,他没有通告,每个月靠五千块保底工资在偌大首都艰难生活。
而哪怕是这样,“程漱”也仍在偷偷喜欢着“陆枕流”,哪怕只是远远看他一眼也好。他将“陆枕流”站姐发的照片打印出来贴在桌子上,每天靠这些照片得到动力。
直到有一天,“陆枕流”说他恶心,说哪怕是已经睡了他,自己也不会喜欢他的。
后来“陆枕流”和白敛终成眷属,“程漱”的世界终于崩塌了。彼时他被算计被全网唾弃,打开私信是成堆的谩骂和侮辱。他终于不堪重负,选择跳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在站上高楼时,一股从心底而生的绝望和孤独感席卷而来,于是他义无反顾地从高处坠落。
如同坠入深海。
程漱被这种绝望和孤独包裹着,伸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有空气从指缝间流逝。
蓦地一片温热覆上了他的眼睛。
一个人在他耳侧轻声道:“队长,我在。”
程漱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梦中那人说话的尾音仍缭绕在他耳边,听得他尾骨发麻。
他眯着眼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间病房里。
昏迷前的种种涌入回忆,程漱想起了那个撞在自己身上的小员工,想起自己回宿舍后发现情况不对想找药,想起了陆枕流将自己抱在怀里冲出宿舍楼。
陆枕流。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病房的门被人推开。陆枕流依旧一身练习生的T恤,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
“你醒了?”
陆枕流慢慢走到他床边,拽过来一把椅子坐下:“感觉还好吗?”
程漱深吸一口气,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胳膊根本用不上力,只好作罢:“还成。”
“你是芒果过敏,”陆枕流说,“医生说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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