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鱼: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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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不必太放在心上,也不必特意去处理它,起来后要不了多久它自然就好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他是个正常的男子,楼远钧也是正常的男子,两个人早上都出现了这种正常的现象。

    还正好贴一块了。

    江从鱼脑海里有些发懵,整个人都不太敢动弹了,怕自己扰醒了楼远钧,到时候就是两个人一起面对这种窘况。他小心地往后挪了挪,想脱离楼远钧的怀抱悄悄下床。

    可惜他再怎么祈祷楼远钧不要醒来,楼远钧还是睁开了眼。

    实际上楼远钧醒得比江从鱼还要早一些,因为他昨晚做了一夜的梦,天还没亮就从梦中惊醒了。他已忘了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余下难以平复的心悸与……不明不白的失落与不舍。

    楼远钧状似无意地伸手攫住江从鱼的腰,没让他从自己怀中退离。

    同时缓缓睁开了眼。

    江从鱼有些慌乱的神色映入他眼帘。

    楼远钧心底顿时涌出股难言的愉悦。

    江从鱼也并非无动于衷。

    楼远钧凝视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江从鱼结结巴巴地道:“老师告诉我这是很正常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楼远钧笑问:“你老师还给你教这个?”

    江从鱼道:“是我那时候不懂怎么回事,才去问老师的。”

    楼远钧说:“你可真是好学。”

    不知道为什么,江从鱼总觉得这会儿的楼远钧有点危险。明明楼远钧还是在朝他笑,怎么他总感觉背后毛毛的!

    肯定是错觉,楼师兄人那么好,他怎么能把楼师兄往坏里想?

    江从鱼麻溜坐了起来,忽地又想起了什么,掀起亵衣给楼远钧看自己光洁漂亮的腰。

    “看,我就说了吧,昨天的淤青睡一觉就没了。”

    这是在力证自己昨晚没撒谎。

    楼远钧伸出手往那截白/皙紧实的腰身上掐了一把。

    江从鱼浑身一僵,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

    楼远钧收回手教训道:“下次再这么邀别人看你的身体,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江从鱼忙放下亵衣,嘴里哼唧道:“你又不是别人,何况我们都是男的。”他飞快下了床,跑去解决自己的晨起问题。

    楼远钧也起身穿衣洗漱,瞧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只过了一个早饭的功夫,江从鱼就把早上起来时的尴尬事给抛诸脑后,与楼远钧说起自己今天和何子言他们约在袁骞家的事。

    江从鱼积极邀请:“要不你一起去玩!”

    楼远钧道:“你约的都是你的同窗,我过去作甚?我也有别的事要忙,等哪天我们都得空了再一起出去玩。”

    江从鱼听了楼远钧这话立刻高兴起来,当场就要和楼远钧约定日期:“约在端午怎么样,到那时候我不用上课,你肯定也不用上衙!”

    楼远钧笑问:“我不喜人多,你能撇下你那么多朋友和我单独出去吗?”

    不管看过楼远钧的笑脸多少回,江从鱼都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楼远钧微微侧头含笑看着他的时候,他更是连把自己送出去都心甘情愿。

    江从鱼保证道:“假期又不止一天,我可以专门留一天单独和你出去玩,你说哪天去就哪天去。”

    楼远钧应了下来:“好,那我们到时候一起过节。”

    第26章

    江从鱼带着林伯给他准备的一大堆吃的喝的前往袁骞家, 本以为自己是最早到的,到了才发现何子言已经到了。

    “早啊。”

    江从鱼热情洋溢地跟他们打招呼,还打开自己带来的食盒与他们分享自己新喜欢上的茶点。

    许是因为心疼他才到京师就要去念书, 每次他回到家林伯都会让人做各种好吃的点心变着法儿投喂他。

    知道他对茶酥格外钟爱, 这次南边的明前茶刚快马加鞭送到京师,家中的御厨就用来做了龙井酥给他尝鲜。

    江从鱼自小在南边长大,闲着没事就能跑茶山上晃悠, 压根不知这明前龙井在京师有多难买,纯粹是自己吃着觉得好便拿来分享给旁人。

    何子言一入口就知道这东西又是宫里的,看向江从鱼的眼神复杂极了。

    不知怎地就想到他爹娘说的那句“江从鱼可是陛下的心肝宝贝”。

    虽然相处过后他知道江从鱼确实很好,但陛下又没见过江从鱼,怎么就对他这般好?

    江从鱼正捧着茶咕咚咕咚地喝呢, 见何子言一直盯着自己瞧,奇怪地追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何子言道:“你带过来的是新到的贡茶吧。”

    江从鱼低头看了眼清湛湛的茶水,没看出它和别的茶有什么不同, 不过入口确实茶香怡人。他笑吟吟地道:“我也不知晓, 可能是吧。”

    何子言有点酸, 这显然是东西才到京师就分了一份去江从鱼家, 别人可得不到这样的赏赐。

    江从鱼给他把茶盏蓄满了,朗笑道:“你喜欢就多喝点。”

    瞧见江从鱼这态度, 何子言没法说什么酸话, 只能与他说起昨天发生的事。

    江从鱼什么都没做,朝中就已经经历了一番风云变幻,先是沈鹤溪上书替自己的学生求公道,接着是他二叔何二国舅被重罚。

    何子言道:“听我爹娘说, 最近总有人在他们耳边挑唆,说不准我二叔那边也一样。”

    不是何子言替自己爹娘说话, 而是他爹娘真的很容易受旁人影响。

    他自己其实也差不多,入学前听爹娘埋怨多了,不也对江从鱼有很大的偏见吗?如果不是江从鱼心大,恐怕早就不乐意搭理他了。

    江从鱼哪里知道短短一天之内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何子言酸溜溜的转述叫他觉得他们这位陛下果然是个大好人。

    可惜他如今还只是个国子监新生,一时半会估摸着是没机会去面圣的,只能先记下来再说。

    眼见何子言整个人都已经泡在酸水里了,江从鱼也没再故意说些“陛下对我真好”之类的话扎人家心,而是乐滋滋地说道:“没想到有的人看起来凶凶的,背地里却护短得很。下午我要去找沈祭酒蹭顿饭,好好答谢答谢他!”

    何子言不可思议:“你去蹭饭怎么还成答谢人了?”

    江从鱼道:“这你就不懂了,你看沈祭酒他孤家寡人的,没个晚辈在身边侍奉。我去陪他吃饭,他心里一准高兴!”他还怂恿何子言跟他一起去。

    何子言道:“我才不去,我没你这么没脸没皮。”

    江从鱼也不勉强。

    等其他人也陆续到了,江从鱼一副东道主的模样招呼大伙围坐下来用些茶点。扫荡完江从鱼带来的吃食,一行人才相携前往校场。

    这时朝阳初升,袁家校场上有批十岁左右的小孩儿在练武,有男有女,动作俱都飒爽得很,一看便知是武将之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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