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gl: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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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纳邹氏你就得买林氏,处处想着掌控我掌控钱家,这个家到底是我说的算还是你说的算?”

    钱父多年怨气一朝爆发,指着唐宝蓝的鼻子骂,“你记着唐宝蓝,这个家姓钱,是钱秀的钱,不是你唐宝蓝的唐!”

    唐宝蓝从屋里出来,让管家请大夫,一是给自己消肿二是把钱父救活。

    至于钱父以后是躺着还是站着都不重要,活着就行。

    唐宝蓝抬手拂平自己微乱的头发,缓慢吐气。她丈夫得活着,因为她不能担弑夫的罪名,她的孩子们身上也不能有这个污点,钱府还需要她撑着呢。

    “去把钱橘叫过来,我要仔细问问季府那个继母的事情。”钱母开口。

    这次就算不能让司府栽个头破血流,那也要让司家狠狠摔上一跤。

    真是给她脸了,还要休丈夫?不管教管教她简直要无法无天啊!

    她嫁给自己替钱府赚钱都是她应该的,什么叫钱府有今日全亏了她。

    钱府里头发生的事情被钱母捂死没人知道,但他府上来来回回请了两次大夫,旁人还是能看见的。

    早上那次是钱父晕厥,那中午这次呢?

    周黄去医馆转了一趟,回来就知道为什么了。

    大夫也有医德,不愿意对外说钱府内幕,但这怎么能是对外呢,这是钱橙这个钱家女儿关心父亲啊。

    吃罢午饭后,钱橙坐马车回府,整个人昏昏欲睡靠在司锦肩头。

    周黄回到马车上,边驾车边说自己问来的内情,“说是钱老爷跟钱主母打了一架,钱氏的脸都被扇肿了,一侧牙齿松动两颗。”

    钱橙瞬间来了精神,坐直了腰背,身体下意识朝前,打算仔细倾听,“然后呢?”

    管家头都不敢抬,“是。”

    钱母抬脚离开这屋。钱府有今天这个乱局,全因钱橙而起。她辛苦网罗而来的银钱不能白被钱橙拿去,她脸上这重重的一巴掌也不能白挨。

    钱橘说的没错,司府就是这些年过的太舒坦了,连带着刚嫁去没两天的钱橙都跟着硬了翅膀。

    不可能没后续的。

    她啧啧摇头,“我爹当时心疼的都快哭了,可不管他怎么给邹小娘求情钱氏都没搭理他,愣是让人打完了才松开邹小娘。”

    要不然邹氏一个被老爷宠爱的贵妾,早就因为生了儿子爬到钱母头上了,哪里像现在这般,规规矩矩带着女儿去主院请安站规距。

    钱橙也是那次吓到了,从此鹌鹑似的,又乖又听话,钱母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这也导致哪怕钱柚变本加厉的欺负她她也不敢反抗。

    钱柚有钱母撑腰,她没有,她只能乖乖的老老实实的才能不给小娘惹任何麻烦。

    司锦没见过这般厉害的妇人,闻言微微挑眉,伸手捏着钱橙的脸蛋,“你怎么不跟人家学学。”

    她要是跟钱母一样厉害,哪里会被家里姐妹欺负。

    钱橙学不来,钱母自幼在唐家就是嫡女,有娘家给的底气跟自信,而且她性子要强,这才是她立足钱家的资本。

    钱橙没有底气,性子也不要强,自然学不会。

    也不知道司锦送了什么画,竟把钱府两人刺激到大打出手。

    她见司锦看过来,连忙跟司锦解释,“你不了解我家这个嫡母,她可不是个软脾气。”

    钱橙心有余悸,“当年邹小娘生了儿子尾巴翘到天上,仗着生子有功截了我这个嫡母钱氏的玉簪,当天就被钱氏让人从屋里拖出来,硬是摁在板凳上打了十板子才解气。”

    果然!

    钱橙抽了口气,抚着胸口点头,“是我嫡母能干出来的事情。”

    周黄想起什么,又说道:“不过大夫觉得有点奇怪,钱老爷的伤也不算很严重,远远没到失忆的地步,怎么醒来后决口不提自己因何而伤,甚至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记不清了。钱氏对此只是笑笑,贴心的让他静养。”

    钱父估计是冷静下来后又怂又怕,心里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打了唐宝蓝,这才顺势装一装失忆。

    大家都不揭穿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要是揭穿了,唐宝蓝肯定不给他好果子吃。

    钱橙听完,痛快之余又心有余悸,双手握住司锦的小臂,琥珀眸子看着她,“我会不会被她报复啊……”

    事情都到这儿了,她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

    钱橙事前也不是没想过,但她仗着自己有司家儿媳妇的身份,想着钱家再怎么报复也不至于把手伸进司家。但钱橙现在担心钱母连司家一起恨上了。

    可钱橙做这事丝毫不后悔,像唐宝蓝这样的人本来就不是善茬,从她嫁进司府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她只有两条路可走:

    周黄等车厢里没声音了才继续说,“钱母被打了也不肯吃亏,您猜怎么着,她抄起花瓶把钱老爷的脑袋砸破了!大夫说是脑震荡,没伤到性命但需要卧床静养不能动气。”

    利弊衡量之后,钱橙才求司锦帮她。

    “不是你,”司锦纠正她的话,“是我、们。”

    妻妻一体,她又忘了。

    钱橙小脸瞬间皱巴起来,讨好地笑笑,“是不是连累你啦?”

    可是对司家来说,钱母不过是眼前飞过的一只小蚊虫,声音入不了耳,伤害破了不开油皮,无关轻重到犹如空气。

    何况,司锦自己身上的麻烦可比被钱母盯住麻烦多了。

    司锦想了想,沉吟着问钱橙,“你觉得季杰会不会疯狂到喜欢你家嫡母然后非她不娶?”

    一是跟钱母彻底撕破脸,彻底摆脱她的掌控。

    二是和钱府时一样对钱母逆来顺受,给她从司府里不停的扒拉好处送回钱家。

    钱橙不怕自己被吸血,因为她依附钱家而活没有反抗的余地,可她现在嫁进了司家,司锦朝她伸出了手。

    钱橙想搭上这只手自救,而且司锦跟司家人那么好,与其让钱家借着她对司家吸血,还不如狠狠心跟钱家断开!

    钱橙,“……”

    钱橙,“???”

    钱橙抬手,手背贴了贴司锦的额头。她是吃撑了吗才说这么可怕的话?

    司锦失笑,“司家生意做到今日,仇敌多如夏日蚊虫雨前蚂蚁,多个钱家跟少个钱家又有什么区别?她唐宝蓝记恨跟不记恨,对于司家来说无关紧要,多她一个想对付司家的人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

    对于钱橙来说,钱母是山上凶兽,开口便是雷霆之声,动手则是山海倾覆,所以才害怕她报复。

    他也太饿了吧,全天下只剩这一个人了吗,非得如此不顾世俗目光将就着吃?

    “我也觉得季杰没这么离谱,”司锦笑着把钱橙的手从脑门上拉下来,“那我就放心了。”

    只要唐宝蓝傍上的人不是季杰,别的都无妨。

    主要是司锦想扶持季杰这根小树苗,要是唐宝蓝和季杰好上了,她倒是要费心神挑选新的幼苗,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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