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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冲喜gl》 20-30(第1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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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氏这事钱母不想答应。
林氏的牌位就像是钱橙的七寸,她全靠这件事情捏着钱橙的命脉呢,只要林氏的牌位一日没供奉起来,钱橙就得一日听她的话。
钱母笑笑,拖延着说,“今日回门先不提这事,等回头我跟老爷商量商量,挑个合适的日子再把林氏的牌位供过去。”
回头?回头的事情谁说得准。
像今天的这样的机会,她错过可就没了。
钱橙努力忽略掉一身的鸡皮疙瘩,硬着发麻的头皮顶着微红的耳朵,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软着声音跟司锦撒娇,“夫君觉得呢?”
司锦,司锦半个身子都麻了,人虽好好站着,但魂儿已经飘了起来。
第 25 章 025
司锦被钱橙抱着小臂,用水灵清亮的琥珀眼睛看着,面上一派如常,可心都荡漾了起来。
钱橙在依赖她。
就算是做戏,司锦依旧觉得这种被她需要的感觉让人很有满足感。
“不用挑什么日子了,”司锦看着钱父,一锤定音,“今日回门就是个好日子,就选今天吧。”
“今天?!”钱父眼睛睁圆,脸皮都紧了,勉强扯出笑,试探着建议,“会不会太赶了呢。”
他不敢直接驳司锦的话,只说,“想把牌位送进云清观哪有那么容易,首先得请云清观的道士上门做一场法事,然后捐香火钱,最后才能把牌位供奉过去。钱橙她是想一出是一出,根本不知道这里头的细节跟繁琐。”
“不说别的,单说约云清观的道士上门做法事就要提前去约,哪里是说请就能请来的,”钱父看了眼钱母,“依我看,要不还是交给她母亲慢慢办呢?”
钱父的想法跟钱母不同,他倒是没想过用林氏去拿捏钱橙,他只是单纯的不爱林氏罢了,才觉得为她做这些既麻烦又没必要,何必浪费这个时间跟金钱。
请人做法事,要么花钱要么用脸,林氏一个妾室,还不值得他为她做到这一步。
尤其是花钱,钱父一个貔貅,给活人花钱都肉疼,更何况是给亡妾花。所以能糊弄拖延过去,就糊弄拖延过去。
钱橙已经出嫁了,必然不能日日回钱家,这次把她糊弄走,她下来再来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而且这司锦还能次次都跟着她回门?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司家肯定不会答应。
钱母见钱父看过来,跟着点头,顺势说道:“如果这般容易,林氏的牌位早就供奉过去了。”
这么麻烦吗……
钱橙有些懵了,她没做过这些只知道大概流程,不知道里头的细节。
她下意识仰头看司锦,心下微凉,要是错过了今天,钱府把日子往后一拖再拖怎么办?钱母可不是个善茬,她不想因为这事夹在亡母和司锦之间。
司锦听完钱父的话没说什么,只是温声问钱橙,“你想不想今日送?”
钱橙微怔,毫不犹豫的点头,话脱口而出,“想。”
尾音都带着颤。
那是她生母啊,她做梦都想让她有个能好好安息的地方。
“想就行,”司锦握着她的手,温声说,“只要你想,那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钱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司锦,就见她看向钱父。
司锦了然,“钱府做这事有难处对吧?”
钱父“嗳”了一声,笑着道:“实在是一时之间办不下来。”
“哦,”司锦从腰上扯下玉佩,侧身抛给周黄,“用司家的玉牌去云清观请人来做一场法事,香油钱我司府出,往后每年需要供奉的银两都由我司府来。”
她道:“钱橙嫁我为妻,我还没来得及谢过她娘亲,这些算是我做为女婿的一点孝心。”
周黄接过玉牌,应道:“是。”
说完直接驾马车往云清观赶。
钱家人被司锦一番操作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竟没想过开口阻拦,等回过神的时候周黄都驾车跑远了,再拦的话已经晚了。
司锦这才看着钱父,“钱府不能为钱橙做到的事情,没关系,我司府来。”
钱橙怔怔地看着司锦,眸光轻晃,眼眶都红了。司锦的话句句皆像是叩在她心门上的敲门声,让那两扇原本紧闭的门板有所松动。
“这……”钱父脸上一阵的羞臊,侧头看钱母。
钱母脸色难看,“我知道司五少爷孝顺,可这林氏毕竟是我钱府的妾,司五少爷这是连我们钱府的家事都要左右吗?”
司锦闻言笑了下,笑意清浅又短暂,虽是昙花一现,但足以令人惊艳。
她道:“您说得对,既然是您钱府的事情,那……”
司锦询问钱父,“那捐赠的香油钱就由您钱府来出?好像也不多,一年也就千八百两吧。”
云清观又不是什么慈善堂,不可能谁想把牌位供奉过去都行,自然设置了门槛。比如牌位只要摆在观里接受祭拜跟供奉,那每年就需要捐赠一定的香油钱。
钱父闻言抽了口凉气,差点被这个数字吓得当场厥过去!
千八百两,一年?打水漂一样往道观里送?那还不如割他的肉送过去呢!
钱父看司锦这模样,知道他是铁了心的要帮钱橙把林氏的牌位供奉在云清观,要是再纠缠下去,说不定会闹僵,到时候撕破脸坏了两家关系可就不好了。
尤其是现在钱橙在司锦面前很得脸,趁这个时候多谈些生意不好吗?
何必非要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两人让她俩不高兴呢。
而且司府愿意请人做法事以及捐赠香油钱,他直接卖个好就行,既哄了钱橙开心又哄了司锦高兴,左右这事对他来说没有半分损失。
林氏的牌位在哪儿钱父根本不在乎,但他不能因为一个牌位而得罪司家,毕竟他还有求对方呢。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混账话,什么钱府的事情司府的事情,司五少爷是外人吗?”钱父瞪钱母,“他娶了钱橙就是咱钱家的人,是咱钱家的三女婿。”
钱母真是糊涂了,怎么能把进门的财神往外推。
钱母皱眉,满脸不赞同。钱父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远远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林氏的牌位是拴着钱橙的绳子,她在司府越是受宠,林氏牌位的作用就越大。只要把控住钱橙,往后钱府还愁从司家拿不到生意?
只要她跟钱父对林氏的事情不松口,钱橙还能不管她亡母跟钱家断绝来往?要是真让钱橙把林氏牌位挪走,以钱橙这些年在钱府的待遇,她得是傻子才会记挂着钱府这个所谓的娘家。
可这会儿钱父明显被眼前的小利益迷住,半点不听钱母的低劝,甚至摆手说,“行了,你一个妇道人家心胸大度点,林氏都死了好几年了你还吃她那点酸,还不进去看看饭菜准备的如何了。”
钱父根本不觉得钱母能有多少脑子,她拦着钱橙尽孝,估摸着是嫉妒林氏生前貌美,后院嘛,左右是女人家捻酸吃醋那点事情。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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