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有月亮: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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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声问:“你这嗓子还能录?”

    季声嘴角那抹淡淡的笑顿时消下去,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谢知津收敛着脾气哄人,一会儿喂季声蜂蜜水,一会儿又问季声要不要参片,惹得季声差点把他关到卧室外面。

    天边都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季声最后实在没力气再说什么,由着谢知津把他揽在怀里就睡下了。

    他呼吸匀称,甚至都没关心窗帘是拉着的还是开着的。

    借着月光,谢知津一寸一寸地打量季声的眉眼,心中渐渐生出的那种满足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今晚的酒壮的不是他的胆,而是早已经泛滥不堪的占有欲。

    ——

    季声有意回避这天晚上的事,任凭谢知津旁敲侧击地问他也不开口。

    谢知津就这样在季声沉默的态度中困惑起来,再一次摸不清季声的心意。

    若不是他敢肯定那天晚上真的发生了声么,都要以为是自己醉了酒做的春秋大梦。

    又一个周末。

    季声给谢知津发微信说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谢知津秒回:?

    此时季声正坐在录播室里,录音师喊他去补一句词,他看了一眼与谢知津的聊天界面,没回。

    于是接下来的录音被季声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三次。

    “不好意思,我下次记得静音。”

    录音师好脾气,陪笑了几句,“没事没事,季主播你先接电话吧。”

    季声揣了手机到走廊上才去看来电显示,不出所料,电话是谢知津打来的。

    “怎么了?”季声将通话拨回去,没好气地问。

    谢知津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过来:“为什么不回家吃饭?不是说好了吃土豆炖牛腩么,土豆我都买好了。”

    季声原本是想要跟他解释的,这会儿却被谢知津那接连不断的几个电话吵得烦躁不堪,语气也不怎么温和了:“你就这么担心我跑了?”

    谢知津噎了一下,底气瞬间散了一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谢知津,我有没有说过不希望你干涉我的生活。”

    季声这话说得急,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再听见谢知津的回音。录音师推门出来问他电话打完了没有,他抱了声歉,然后挂了电话。

    等补录完,季声的手机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他竟有些不放心,想了想还是又给谢知津发了消息:林春晚请客吃饭,地点在黎江北路的西餐厅,你不放心可以找人跟着。

    可一直到季声下班,谢知津都没有再回复过什么。

    西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抚平了人们心中的躁动与不安,简洁的灯光为浓重的夜色添上一抹明亮。

    季声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毛呢外套,坐在餐桌前的软皮沙发上有一下每一下地晃着手里的笔。

    另一手拿的是一份菜单。

    “你们请客,还是你们点。”

    他将手里的菜单推到对面,林春晚笑着伸手去接,谁知菜单还没接到手里,就被另一只手接了过去。

    林春晚抬头一看,瞳孔都缩了一下,“谢先生……”

    谢知津的确不放心季声和林春晚出来吃饭,但也没有找人跟着他,而是眼巴巴地自己过来了。

    只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季声对面坐着的人除了林春晚,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那人年纪不大,却留着寸头,眉目生得浓密,张扬里又带着些稳重,是属于炙热明媚那一类的。

    僵持之际,是季声笑了笑,介绍说:“这是我朋友,谢知津。”

    他说着便很自然地往里坐了一个位置,伸手拉了谢知津一把,谢知津才满是不情愿地顺势坐下。

    林春晚旁边坐着的青年男人是个欢脱性子,一听见“谢知津”三个字就不由地坐正了些,隔着桌子伸出手与谢知津相握。

    “禾信传媒的谢总?你好,我是黎江日报的记者,叫南乔,是春晚的未婚夫。”

    谢知津伸了一半的手在听清后半句话以后就悬在了半空,僵硬地与南乔握了握,然后看了南乔一看,又看季声,最后把目光落到了林春晚身上。

    诧异:“你结婚了?”

    林春晚始终有些畏惧谢知津,闻言竟是琢磨了一下,然后一板一眼地说:“没结婚,订婚了。”

    这在谢知津的理解中差不多。

    林春晚今天请客吃饭,一来是慰问季声出院,二来是想要介绍季声与南乔认识。

    季声对这个学妹多有关照,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只是谢知津这么冒冒失失地一出现,倒把事情弄得复杂了。

    谢知津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一时有些尴尬,思量了一会儿才说:“哪有让小姑娘请客的,我来了,我请。”

    季声坐着没制止,心想反正他有钱。

    南乔却不让了,笑着去抢谢知津手里的菜单,“那可不行,相遇就是缘分,这顿饭可不能让谢先生出钱,我们请我们请,我还有事想拜托谢先生呢。”

    谢知津本是不请自来,被南乔这么一说,反倒成了却之不恭。

    但他没拘束,闻言也没松手,叫来服务生照着最贵的点了一通,然后才眯着眼睛去问南乔:“什么事?”

    南乔笑起来眼睛是弯的,迎着几人审视的目光,他十分热络地说:“最近我刚好在做一个传媒业的专栏,缺少一些访谈,禾信传媒在传媒界是鼎鼎有名的,不知道谢先生能不能抽时间接受我的采访?”

    ……工作狂吗。

    林春晚脸上已经有些红,许是暗暗踩了南乔一脚,引得南乔“嗷”了一声,“你踩我干什么?”

    林春晚:“……”

    谢知津遇到过太多托他办事、求他办事的人。常规的如同那些客户,用一顿酒局作陪;精明的如同白誉,千回百绕地把话说舒服,这个南乔真是……太直白了。

    不等谢知津回绝,季声就淡淡开了口:“不方便就算了,你忙你的。”

    他不说倒还好,一说竟又谢知津有些拉不下脸来了。

    怎么着也算是季声的朋友。

    “采访么,好说。”谢知津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口,笑得悠悠然:“就是不知道南记者着不着急?我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忙,时间上可能……”

    “那倒不急。”南乔连忙接上,“谢先生要是有时间告诉我一声就行。”

    林春晚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那就麻烦谢先生了。”

    看着南乔和林春晚心满意足的样子,谢知津的心情竟也好了许多,他借着上菜的间隙去看季声,只见后者的嘴角也挂着淡淡的弧度,一时心情大好。

    但这顿饭吃得还是有些不自在,季声本来就是个话少的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只动筷子不说话,唯有在林春晚和南乔问他的时候才会礼貌性地回几句。

    少言寡语的是季声,羞怯拘谨的是林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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