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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为妾》 90-100(第2/13页)
怎么能在再失去她一次?
可如今她仅有的一些耐心, 也是完全看在女儿的份上。
宋也知道,便不会再多言, 平白惹她不快。
这日宋也来的迟了些, 温迟迟便带着怀柔先用了晚膳, 怀柔用完后, 便有些困, 温迟迟抱了她玩了会儿, 怀柔便倒在阿娘柔软的怀里睡着了。
宋也进来的时候恰好见到了此景,灯火昏黄,温迟迟着了一身浅色褙子,手上打着小扇,神色柔和地盯着怀里的孩子看。怀柔已经熟睡了,头枕在温迟迟的小臂上,即便在睡梦中,也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宋也步子顿住,心内蓦然一酸,就在门外看着母子俩好一会儿。
温迟迟给怀柔打扇子的手停了下来,看见了宋也,脸上的笑意明显地僵硬了一瞬,起身,抱着孩子走了过去。
才从温迟迟手中接过孩子,怀柔便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看见是宋也,失望的神色从眼底一闪而过。
宋也扫了怀柔一眼,拍了拍她。
顿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中的温玉马蹄糕递给温迟迟,语气稍显僵硬,“给怀柔买的,她还困着吃不了,你若是不喜欢,便扔了吧。”
温迟迟摸了摸怀柔的头,温声和她说了些话,才想起来宋也的手还在半空中举着,在孩子面前不好拒绝他,显得父亲母关系有多僵一般,便从宋也手中接过了东西,颔首,“多谢。”
宋也轻轻地嗯了一声,便抱着怀柔走了出去。
“阿爹,你以前不是不允许我吃摊铺上卖的点心吗,今日怎么好端端地给我带点心啦?”怀柔拉了拉宋也的袖子道。
宋也低头,看着她和温迟迟如出一辙的小动作,抿了抿唇,没回她。
怀柔奶声奶气地哼了声,“是不是阿娘喜欢吃,你专门买给她吃的?”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呀?阿娘都要是别人的了,你就不着急吗,阿爹?”怀柔小小年纪,脑袋却很是聪慧,别人的阿爹阿娘都是睡在一起的,偏偏她的阿爹阿娘如今就像陌生人一般。即便没有人跟她多嘴过什么,她也嗅出了一丝不对劲。
怀柔又道:“不过那个谢阿叔,今日还带我吃饭呢,他对阿娘比你对阿娘好的多了。”
“谢阿叔?”宋也问。
怀柔用力地点了点头,“他准备一桌子阿娘喜欢吃的菜,还说要认我做他干女儿呢。”
宋也想起了那天和温迟迟有说有笑的男子,脸色冷了下去,冷笑道:“你堂堂郡主的身份,他认你做干女儿?做梦。”
“他不知道嘛,而且阿娘也没说什么。”怀柔晃了晃宋也的胳膊。
宋也看着怀柔胳膊肘往外拐的样子,不由地气血翻涌,母子俩没心没肺的样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究竟是谁好吃好喝伺候你长大?”
“谢叔叔对我和阿娘很好,我也很喜欢他”怀柔打量着宋也的脸色,声音小了下去,而后抱着宋也的胳膊,“阿爹,但是谢阿叔长得没你英俊呀,在我眼里,没有人比阿爹好。”
宋也垂下眼眸,抿着唇,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作者有话说:
立誓明天不做短小怪!(叉腰)
第93章 醋意浓
翌日一早, 宋也便将怀柔送到了温迟迟这儿,用过午膳,午睡起来, 温迟迟便带着怀柔在屋子内编花环。
才编了没多久, 温迟迟的阿嫂陈荨便匆忙地到了院子中,着急道:“阿迟,女学里出了些事,你快去瞧瞧吧。”
温迟迟见陈荨来的匆忙,便也没说什么,她也同陈荨说过怀柔的事,于是便将怀柔交由陈荨代为照看, 即刻出门往女学中赶。
女学是当初温迟迟来宿州后,生意之事安定了下来, 同陈荨一同办的,收容遭弃无家的孤女、亦或者丧夫丧子的孀居寡妇,聘请了女夫子, 专程来教女子女红等求生的本领。
这些年, 温迟迟的心血尽用在了成衣铺子与女学上了。
此次陈荨来寻她也正是因为学堂里头的女学生自用过午饭之后便开始上吐下泻了起来,到学堂叫了郎中, 又盘查了一番学堂里头的吃食用度, 才知道原是洪水天灾,致使宿州缺乏新鲜蔬果供应, 又因着空气潮湿, 炒菜用的蔬菜发了霉, 这才使得学堂上下尽中了毒。
好在毒量小, 请人看命、拿药、煎药, 忙活了一下午, 学生都没了什么大碍。
温迟迟同谢净远一同踏出了学堂,便见着陈府的马车便停驻在了外头,她笑道:“今日学堂之事就有劳谢公子了。”
“无妨,”谢净远目光直直地落到了温迟迟身上,“李郎中是宿州的名手,也是我的故交,请他出手算不上什么难事。”
温迟迟笑着同他道了谢,正打算离开,便听见谢净远道:“温娘子,今日奔波累极,不如我请您上酒楼用晚膳吧?”
温迟迟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谢净远是宿州商户人家出生,谢家生意算不上有多大,但在宿州已是中等往上的人家了,本也只是点头之交,但收购布匹后,谢净远便对她联络颇多,温迟迟见他举止轻浮,没什么表示,反而避着他的时候更多一些。
今日也是他听闻消息,请了李大夫来,才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于情于理,她都不好再拒绝他。
“好,今日理应我出钱请谢公子用晚膳。”温迟迟柔声道。
很快二人便到了酒楼之上。
即便是全宿州最好的酒楼,如今的食材都不够新鲜,酒楼生意很是冷清。
但既是温迟迟摆席宴客,便没有亏待旁人的道路,坐下不足一刻便上了足足一桌子菜。
吃过一遭,温迟迟也在谢净远的强硬要求下喝了些酒,身子便不怎么能撑得住,头上开始有些昏了,再这样下去便要失态了,温迟迟便打算辞别离席了。
正在她要开口说话之时,谢净远便将她拦了下来,他一手拦着温迟迟的腰,一手拉着温迟迟的胳膊道:“温娘子,我知晓你往日时时刻刻都要避着我,但我如今当真有话要同你说。”
温迟迟到底是经过人事之人,不会不知晓饮了酒后,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她后退一步,甩开了谢净远的手道:“谢公子,如你所见,我是有过女儿的,你还会有更合适的人。”
“我不是在乎这个的人。”谢净远非凡不松开温迟迟,反而攥着她的手,挨着她更近了一步。
“谢公子,你这是在强迫我。”温迟迟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谢净远面色不改,只直直地盯着温迟迟问:“温娘子,你我难道再无一分半点的可能了吗?”
瞧见温迟迟沉默的样子,谢净远冷笑了两声,而后搂着温迟迟的腰侧,半是暧昧半是勾引,“你难道不觉得难受吗?”说着,手便自温迟迟的耳廓轻轻滑到了温迟迟的耳垂。
温迟迟浑身一个激灵,“你在我的酒楼下了什么东西?”
“混账!”温迟迟察觉到了身上的不对劲,抽手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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