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男友又在给我开后门了(无限):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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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这也太心大了。我们现在这是僵局了啊,完全不知道谁是主神,知道怎么能出去又出不去的……”

    话说到一半,她的手机嗡了一声。

    阮千声音一顿,她看了眼自己直播着的手机,那屏幕的上方出现了微信的通知栏,是张孟屹给她发来了一条消息。

    【你演技怎么样?】

    阮千愣了愣,恍惚间,她明白了什么。

    肃郁手捏着手机,向她一挑眉。

    *

    五分钟后,阳台的门拉开,三个人回到了屋子里面。

    屋内,录音已经被暂停了,S榜的三个人和粱月时施远俩人面对面坐着,双方据理力争,唾沫横飞地辩驳着究竟谁有问题。

    詹文泉目光狐疑:“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妹妹都死了,还都是死在车祸里,这也太巧合了吧?”

    “天底下一天不知道发生多少车祸,有妹妹的人家又不稀奇,又不是同一天去世的,这也能怀疑?”粱月时笑着说,“难不成你妈死了我妈也死了,你就也是假的人了?他是你爹吗,这么惦记他?”

    詹文泉脸色一黑。

    白落枫一个人坐在后面的床上。听了这话,他心里默默嗤笑,心道粱月时这人原来攻击性这么强。

    正当此时,阳台的门开了,肃郁刚好进来,也刚好听见这句话。

    他一进来,白落枫眼睛里就一亮。

    “肃郁。”

    白落枫叫他。

    肃郁皱了皱眉,神情复杂地瞧向他,面色凝重地朝他点了点头。

    白落枫愣了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用这个眼神看自己。

    “在聊什么,筛出来了吗?”肃郁问。

    “没有。”詹文泉的眼神还狐疑地停留在施远脸上,说,“我怀疑这个就是。我们一共有十一个人,来这里的动机有相似的也正常,但怎么可能有两个人都是死了妹妹的,还都是一样死在车祸里?这也太奇怪了,肯定这个就是仿照着粱月时说的话编的谎。”

    “你有病吧,我都说了不是了!我妹妹的照片不是都给你看了吗!”

    “那种东西主神随随便便就能给你p几百张出来了吧?”

    “你他妈的——”

    施远拍案而起,气得脸红脖子粗,正要当场发作,肃郁说:“行了,都别说了。”

    这声音当过列车长还当过做纸人的老头,在庄园里做过管家,还在学校里冲刺过去接过坠楼的施远。

    他这开口一说话,施远愣是浑身一哆嗦,气火消了一大半。

    施远很不情不愿地回头看肃郁。

    肃郁神色很不好看,黑得简直能滴墨出来。那是一张好像刚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老婆遭人虐了一样的表情,看起来比施远都想杀人。

    施远愣了愣:“你怎么了?”

    “我很好。”肃郁说,“别争了,也不一定就是他。我们刚刚问他的问题也不是粱月时的那一套,他也都答上来了,不是吗。”

    “那个我也知道,但是大家都答上来了,就说明那具空壳说不定是具备了一定程度的现实常识。说不定是主神早知道我们会用这个方法,所以提前给了这个空壳的一定的知识储备。这么一来,我们就不能靠那些常识分辨了……”

    “那就以这个逻辑来,他既然早知道会这样,肯定也早就给过这个空壳一套说辞了吧。”

    詹文泉无言以对。

    既然事先预备过说辞,那就肯定不会是施远这个和别人重复了的动机的。

    詹文泉撇了撇嘴,转头看向肃郁:“那你说,是谁?”

    “不知道啊,你一个S1都说不出来,我一个A怎么会知道。”

    肃郁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那上面的时间已经指向了八点半,“时间不早了,我们各自回房间吧。”

    张孟屹从他后面走出来:“只能这样了。杨勤,走吧。”

    张孟屹跟新人杨勤一间。

    杨勤有些踌躇:“真的这样就好了吗?要不要再筛一筛……”

    “筛什么啊,所有人说的都没有漏洞。录音都听了二十几遍了,有疑点也早就说了。”

    张孟屹拿起自己的背包,对杨勤说,“这点情报远远不够,还得等明天进行游戏,主神一定还会有动作的。我们只能等他行动然后进一步观察,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回去睡觉,养精蓄锐。”

    “那今天我们这些发言……就没用了?”

    “差不多。今天这轮时间算是浪费了,只能证明这个空壳的智慧远超我们的想象。”阮千说,“硬要说得到了什么信息的话……仔细想想,主神既然能给这个空壳这么多知识储备,就证明主神也很了解现实世界。”

    文娟问:“那又怎么了?能证明什么?”

    “就证明主神大概不是一个纯粹的神仙吧。”阮千说,“如果是个纯神,只待在天上地下或者在这种独立空间的犄角旮旯里过日子,没下过人间的话,就不可能对人间了解得这么清楚。”

    “这确实,交通常识数学公式诗词接龙,连交通事故后续的手续流程他都知道。”张孟屹说,“他大概是个‘人’,或者说曾经是个‘人’。”

    “而且是近代的,我们的事都是这几年发生的。”阮千说。

    “也不能太决断,说不定是他有观察人间的兴趣。”肃郁说,“他那个性子,估计最喜欢的就是偷窥路人。”

    众人无言以对。一路走到这儿,主神有多神经,他们已经都各自有过体会和见闻了。

    “总之,先回去了。”

    肃郁走向白落枫,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揽着他对众人说,“明早见,祝你们平安。”

    众人:“……”

    白落枫有些愣住,他望向肃郁揽着他的手。这只手很用力,而且是在刻意用力。

    就仿佛是被愤怒驱使着。

    肃郁把白落枫手里的杯子放到一边,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出了门去。

    头也不回,极其坚定。

    白落枫不知道他怎么了,但他感觉出了肃郁现在很生气。

    门轰的一声在身后关上。白落枫被肃郁拉着胳膊,走向隔壁的一间房。

    在不久前商量房间分配人员的时候,众人也商量了各自去哪个房间,还围坐在一起分了房间的钥匙。

    肃郁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拉着白落枫走了进去。

    将钥匙怼进锁孔的时候,肃郁手上的动作就极其烦躁,一个劲儿地往里捅,捅进去之后开锁的动作幅度又大又用力,暴躁的脾气完全暴露了他极其糟糕的心情。

    进屋之后,门关上了。

    周围没了旁人,肃郁也不再端着一张好脸色了。

    白落枫望着他比刚刚更黑的脸色,有些不明白:“你怎么了?”

    “阿枫。”

    肃郁一点儿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地说,“我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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