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缠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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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脸上逡巡,任由她堕入火海,一双盈盈水眸染上无尽春色,魅惑撩人。

    她像是终于找到巢穴的雀鸟主动窝进他的怀里,凌乱的衣领落下一截,现出精致的锁骨和雪颈,染着的霞放任他指尖游走着,喉间溢出破碎声。

    她太难受了,不论萧灼的手落在何处都解决不了她此刻的炽热。

    他分明知晓却这般肆意嘲弄的把玩着,眼睁睁瞧着她的泪落下一滴又一滴,艰涩无助求着他,“阿兄,你帮帮我……”

    她的身子愈发沉,烫,神思混沌,仿佛随时都会死在这里。

    萧灼的手指慢条斯理落在她唇角,一手攀在她婀娜细腰,定定凝着她看着她眸中闪的点碎光芒不断破碎,好整以暇,嗓音沙哑慵懒,“阿意,你要为兄怎么帮你?”

    她不知,难受得厉害,没来由的,她凝着近在迟尺的唇视线越发迷离涣散,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竟昂首吻上他的喉结。

    喉结起落沉浮,上下滚动,惑人感性,就在她那轻飘飘一吻宛若蜻蜓点水划过,却迅速点燃他眸间淬起的烈火。

    比起她的,更为灼热。

    大掌紧紧扣着她的下颌,萧灼未再迟疑吻了下去,他的动作凶猛饱含着浓烈的侵略,品尝着其中美好,听着她的呼吸不断急促。

    她快喘不过气来了,铺天盖地的吻终于将她的火扑灭少许,可是这些终究不够,她甚至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知道,她还想……

    手腕柔弱无力,扯着他的一片衣角,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沾染衾被。

    “还要……”她艰难破碎开口。

    倏然,裙角一凉,冰冷的风钻了进来,紧随其后的便是更为灼烫的热吻。

    朦胧泪眼,她瞧着那位向来居高临下的太子“兄长”低下头,折起她的腿。

    刹那,她似是见到凛冽寒冬万千寒梅盛开,极致的快意像是不断奔涌而来的温热潮水将她吞没,拽着她的足不断下坠。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从身到心。

    当然,不仅是她的,亦是他的快意。

    天光大亮,破碎日光透过花窗投落,谢枝意茫然睁开眼的时候却见偌大寝殿只有她一人,随即想到什么脸颊骤红,像日出时分喷薄而出的红霞,绯红几近滴血。

    她竟然……梦到三年前那个夜晚,她和萧灼曾经做过的那桩事。

    怎么会……

    那个旖旎的夜着实令她太过深刻,那是她第一次知晓原来男女之间还能那般做,甚至当萧灼抬首时唇边沾染着盈盈水光,她犹觉不够,又要他继续低头,或者用手来帮忙。

    越回忆起那个夜晚心底愈发燥热一片,就连身子都软了下来,正欲下榻清醒一二,忽而惊觉裙摆不大对劲,竟是濡湿了一大片。

    明艳艳的红将整张榻染成红梅色泽,居然是癸水来了,她分明记得先前还要迟上几日,这个月提前了么?

    因着癸水之事谢枝意没再细想,她尚且不知,铜镜前女子脸颊灿若烟霞,唇瓣更是娇嫩欲滴,那是被人亲吻过的痕迹。

    没有叫绿禾和沈姑姑,她自己从衣柜里寻了布条换上,刚换好绿禾站在殿外轻叩着门。

    “公主,您醒了吗?”

    谢枝意已然换好新的裙裳,淡声道:“进来吧!”

    得了她这一句,绿禾才敢入殿。

    与此同时沈姑姑命宫人捧进来的洗漱盥盆也一应备齐,绿禾小心翼翼服侍,待她将步摇簪到鬓间,似是想到什么,絮絮说着:“昨夜也不知怎的,竟然前所未有入睡极快,等再次醒来已然天明,若非沈姑姑唤我,我都不知险些睡过了时辰。”

    听她提及昨夜之事沈姑姑瞳孔微滞,须臾,方慢悠悠道:“想必昨日绿禾你想着今日回谢家的事情就睡得极好,殿下呢?殿下昨夜歇息如何?”

    昨日的灯早早熄灭,谢枝意入睡向来不喜烛火,觉得烛灯晃眼。

    原本压在心底关于那场梦境靡艳至极,被沈姑姑一提,更是浑身都不自在。

    “嗯,尚可。”

    谢枝意一脸犹疑并不想多谈这件事,深怕再多说下去又会联想到那场梦,面上燥热一片,她撇过头去,不再多言。

    沈姑姑悄然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想着萧灼的命令,定了定神,“公主,太子殿下安排好的马车就在东宫门口,他说……说您直接回谢家就行,不必再去见他。”

    昨日萧灼就已经说过这句话,而今沈姑姑又再说了一遍,谢枝意心底五味杂陈。

    她当然明白萧灼的意思,他们二人待在一起十几年,除了她离开前往江南道的三年,期间从未分开过。

    她对萧灼有敬、有惧,现在他终于愿意放她离开,不至于像三年前那般难堪。

    想了想,她望了一眼桌案,取过羊毫笔,还是决定给他留下一封信。

    ——过往诸多承蒙阿兄照顾,此次一别不知何日再相见,望阿兄今后诸事顺遂,安康喜乐。

    信笺在她走后被沈姑姑递交至萧灼面前,信纸上簪花小楷印染着,仿佛还能依稀嗅到墨汁和她衣袖的馨香交融。

    萧灼视线落在面前的棋局,指尖把玩黑色的棋子,信就在一旁这么大咧咧摊开,浑然不担心被他人看了去。

    “她还说了什么?”

    这寥寥数字居然想一笔盖过曾经共处的十多年,萧灼唇角的笑意变得格外凉薄森寒,落下的黑棋杀意尽显,仅一瞬,棋盘风起云涌。

    从以前到现在,尤其是道观那三年清修,这位太子的心情愈发捉摸不透。

    沈姑姑眼观鼻鼻观心,心脏不断跳动,忐忑回答:“公主只说将这封信交给殿下,让殿下好好养病,再无其它。”

    话音方落,殿内一片寂静。

    就在沈姑姑思忖至极是不是该顺势离开,忽而又听面前落下声音。

    “你是不是也以为孤真的会放阿意去江南道?”

    声音冷浸浸,浸透着彻骨寒意,冻得沈姑姑四肢百骸都在泛冷。

    萧灼在谢枝意面前伪装太好,可是在其余人眼前却不会,沈姑姑不会像她那么天真,却又不敢回答,只是低下头去不敢看他脸色,慢慢摇头。

    遽然,他轻笑出声,笑意未达眼底。

    就连沈姑姑都看出来他对谢枝意的势在必得,他的阿意啊,即便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被他骗了过去,那么心软、仁慈。

    试问,这样的可人儿,他怎么放心、怎么舍得让她离去?

    萧灼传召林昭入殿,递给他一枚玉牌,那是属于他的暗卫和私兵。

    “去吧。”萧灼眸光冷沉,望着窗外再次席卷而来的风雨,神色阴翳,“这是给她的最后机会,她若是当真不曾回头,你知道该怎么做。”

    届时,他会再次将她捉回囚困在这片金笼里。

    什么江南,什么谢家,他的阿意身边只能有他。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回头

    谢蘅接到盖了章的调令通知分外仓促,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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