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对街小饭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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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菜被端到席面上。

    花炊鹌子、荔枝白腰、萌芽肚舷、雪霞羹、莲房鱼包有鲜果春藕、鹅梨饼子、甘蔗;有蜜煎酸咸小吃荔枝甘露饼、荔枝蓼花、酥胡桃;亦有腊味腌品肉线条子、皂角铤子、虾腊。

    谢婴瞧了一眼,嘱明成托牡丹与芍药往新房里抬了张桌子。

    新房的沈雁回还在嚼着点心。

    如意圆子软糯不腻,酥油鲍螺奶香绵细,入口即化,桃花酥亦是酥香可口每一样的味道都在她的心吧上。

    “这是做什么?”

    沈雁回放下点心,眼瞧着牡丹与芍药抬进了一张桌子。她用手巾擦了擦嘴角,“还有什么仪式未完成吗?”

    明明房内是有圆桌的。

    “谢大人说了”

    芍药咯咯直笑,与牡丹互相对视,“他的新房足够大,摆得下一张桌子,要给他的新娘子也上一桌筵席。若是她知晓这么多汴梁来的菜色,她没得吃,定是要秋后找他算账。”

    谢大人与雁雁真是天生一对。

    “我”

    沈雁回目瞪口呆地盯着一道又一道端上来的菜,与沈锦书在新房内吃了顿自己的筵席。

    味道真好!

    待成完亲,她一定要去讨教讨教。

    谢婴在外面待了许久,等他进来时,已是黑夜。

    客人们在前台依旧喧闹着,他被灌了不知多少杯,才被放来新房。

    席面已经收了去,圆桌上摆了些鲜果,沈雁回正杵着下巴吃杨梅。

    仙居的东魁杨梅正是势头上,色泽紫艳似宝石,酸甜可口,汁水丰盈。

    “雁雁吃饱了吗?”

    谢婴坐到她身旁,亦是执了颗杨梅,咬了一口,“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被谢婴抱在怀里的沈雁回见他眸色晦暗,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香。

    喜床上挂满了红绸,撤去彩带,红纱帐飘飘扬扬。

    谢婴眸色渐暗,不似从前,今日极为轻柔。

    从眉眼到唇畔,慢慢的,小心地吻她。

    “你在紧张吗?”

    谢婴将发带扯开,一头如墨的青丝散下,几缕发尖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脖颈,有些发痒。

    察觉到他今日的不同,沈雁回轻笑着开口。

    “雁雁。”

    谢婴牵起她的手腕,抚上自己的脸,使劲蹭了蹭她的掌心,“唉,不识好人心既然这般邀请,那我便不客气了。”

    他一个翻身,压上前。

    只是一眼,沈雁回就知晓,这是她的错觉。

    红烛高照,跳动的烛火透过纱幔,映出谢婴的脸。那双丹凤眼眼尾发红,浑浊不堪的眸子里浸满欲/色。

    他分明就是在忍。

    “不要在脖子上留那么多,热。”

    谢婴尤爱她的脖颈,每次都要势必留下些痕迹。若是穿着领口低的袄裙,她会绕一条纱帛。冬日倒还好些,就是到了五月里,难免有些热。

    “嗯雁雁穿绿色,真好看。”

    绿色的嫁衣衬得她肤白如雪,眉目如雾气笼罩的远山,唇角淡开一抹艳红。

    “好像补过唇脂了。”

    杨梅的甜香与酒气喷洒在沈雁回面颊,她不由自主地别过脸去,“随便涂了些,总不能因为用饭就不涂了。”

    谢婴低头轻笑。

    她还是很在意这场婚事的。

    绿色的嫁衣用金丝银线绣着富贵的牡丹,一朵缠着一朵,国色天香。

    粉嫩的牡丹花瓣一瓣瓣掉落,璎珞珠翠与佩环叮当摇晃,不知被丢到哪里。

    樱红被湿热的气息包裹,一遍又一遍地辗转研磨,勾出银丝不断,直至似雨中颤抖的牡丹花一般染上艳丽秀色。

    “放在这里保管吗,好雁雁。”

    她的脖颈处今日分明用红丝线挂着他送她的玉。碧色的玉被她养得极好,还带着温热的体温。

    谢婴心头一热,她是爱他的。

    他的之间划过脖颈,解开了红丝线。

    “谢怀风,这是你祖传的玉!”

    碧玉一同碾过,不停绕着打圈。方才的银丝还缠绕在上方,似是润碧玉般引得它更显水色,盈盈晃动。

    沈雁回只好伸手去夺,却被谢婴扣住了手腕。她试图伸出另一只手,谢婴放下碧玉,将两只手腕一拢,单手就钳制住了她的一双手。

    “玉尽其用,有什么不可以吗?”

    谢婴有些玩味地重新拨弄着碧玉,“雁雁方才笑我”

    他咬住她的耳尖,辗转反覆,故意传出淋漓水声,“做错了吗?”

    灼热的气息烫得沈雁回浑身战栗。

    恶劣。

    恶劣的谢婴!

    真面目。

    邪恶大尾巴狼谢婴!

    她的手腕已被他搜罗来的药涂得全然恢复,而芍药送来的手油亦是让她丝毫不留疤痕。

    谢婴瞥过一旁的发带。

    “等今日过后,再放过这处。”

    莓果般的印记如春日似的在各处绽放,淡些的,更是深了几分。

    “过了今日,我会乖乖听话,不留下的好不好,雁雁,就今日。”

    舌尖轻柔探开梨心,指尖更是刮弄。

    被发带束缚,沈雁回只能任凭谢婴的恶趣味不断。

    “谢婴我恨死你了,谢怀风你混蛋”

    沈雁回咬着唇瓣,染成一片牡丹艳粉靡色。

    水色潋滟泛滥,在寂静的夜色中能清晰地听见溪流拍打在岩石上,咕叽作响。

    她只能由着他添了三指。

    “不这样的话,会受伤。”

    他知晓她的每一处地方,以及他从前了解的那点,反覆挤压碾磨。

    一旁燃着的烛火跳动摇曳,燃烧得热烈,蜡油顺着烛台簌簌滴下,落在桌上,砸出一滩花色。

    “眼下,可以吗?”

    谢婴的脸蹭过她的手心,讨好道。

    发带又不知被丢去了哪里,他握着她的手,不断询问。

    “嗯”

    即便是做足了准备,沈雁回还是忍不住咬了谢婴的唇角一口。

    谢婴不敢继续,指尖反覆碾过上方,想让她好受些。

    红绸摇晃,沈雁回觉得自己团坐在柔软的棉花中,直至难忍的触觉渐渐消失,尾椎生出不少痒意。

    艳红的杨梅碾成甜蜜的汁液,淋漓不断。

    谢婴察觉到她的变化,满意极了。

    “雁雁,它在这里。”

    他指尖轻触腹/部,玩味道。

    “谢婴,你真是世上最恶劣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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