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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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才明白何为蓬荜生辉。

    简易蒙灰的陋室因为这一套嫁衣的存在,也变得亮眼起来。

    背对着陶宁的背影顿了顿,转身时她变得毫无异样,淡淡道:“你先换上,让我看看哪里要改。”

    “好。”陶宁把斜跨的布包放在一边,解下衣架上的嫁衣走进布帘后换衣服。

    一道无形的红影飘了出来,窝在布包里的娃娃一歪,软倒在桌面上。

    除了陶宁,没有被屋内的第二个人看见屋内多了一片无形的红霞,她就在布帘上探头往里看去。

    失望地看见陶宁因为嫌麻烦,直接在长袖外套层层叠叠的嫁衣。

    别问正在换衣服的陶宁忽然看见脑袋上方忽然出现另一个脑袋是怎样的感受,就算对方美绝人寰,也够把人吓一跳。

    瞥见宣妙眼底微妙的失望,陶宁顿时放下手中的腰带,做势要扯开衣领,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

    嘴型无声道:那我脱?

    宣妙摇头,从布帘上方撤回一颗脑袋。

    陶宁觉得自己懂了,原来宣妙是真喜欢有人主动,最好是自带惊喜感。

    宣妙飘向了另一边,施施然落座在一边空的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打量桌边忙活的女人。

    心想不愧是人如其名,真的很喜欢花朵。

    花婶正在整理她的针线盒子,浑然不知身边坐着真正的山神魂体,专心整理着放在桌上的针线盒。

    刷着红漆的红盒子上刻着各种花卉,打开盒子内部,是理得整整齐齐的各色的线。

    她没有管别的线,主要把红色和金色的线给挑了出来,这些符合嫁衣的颜色,都是跟嫁衣上面是同一批线,颜色也不会突兀,然后看着空荡荡的嫁衣衣架出神。

    很快,穿整齐的陶宁出来了,裙子下摆果然露出了双脚。

    陶宁倒是很满意,这裙子看起来裙摆大归大,这短的一部分正好弥补了跑路不够快的缺点,不会动辄绊脚摔倒。

    “你过来,让我看看。”花婶利索地针引线,朝陶宁招手。

    对于花婶利落穿线的结果两人并不感到意外。

    活尸十指僵硬,没办法穿针引线,做出精美的嫁衣。

    花婶比量着宽了些的腰身,双眼古井无波,俨然是技艺精湛的老师傅。

    她是村里最厉害的绣娘,从年轻时候就给不少新娘做过嫁衣,一年一年的,每一套嫁衣都穿在了新娘身上。

    今年这一套格外的精美,做成那一日起就引来不少赞叹,村长连连夸奖说山神一定会感受到她的虔诚,赐予她最多的祝福。

    花婶却一点都不高兴,或者说,她从没有因为任何人对她做嫁衣的手艺夸奖而感到高兴过。

    今年她尤为不高兴,虽然收到的赞誉也是最多的一年,因为这一套嫁衣是做给她的女儿小贞穿的。

    公布年幼女儿被选中为山神新娘时,花婶只觉得万分荒谬,好像制作数套嫁衣的罪孽在这一刻尽数反馈到她身上。

    但是她没办法反抗,她还没有办法把小贞送出去。

    甚至她连代替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小贞走向死亡。

    刚刚年轻人的警告就是在警告花婶不要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意思就是——小贞死了,不能再死第二个。

    “嘶……”花婶改腰身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被针尖戳破了指尖,鲜红的血冒了出来。

    她下意识要用自己的舌头舔去,余光里多一方叠得整齐的小帕,花婶看向手帕的主人。

    陶宁说:“借你用,擦擦吧。”

    花婶定定盯了陶宁好一会,麻木浑浊的双眼动了动,好一会后才伸手拿走了陶宁手上的小帕。

    她的眼睛不似视力退化后的浑浊发白,像是流的眼泪太多了,变成了干涸的湖底。

    不小心碰到花婶的手,虽有点发凉,但是有温度的,她是活人。

    陶宁搓搓指尖,忽然说:“花婶,小贞她……”

    “哐当”一声,坐在一边的人霍然起身,花婶脸色惨白得吓人,她忙问,“小贞怎么了?”

    陶宁摇头:“小贞没怎么了,我只是想说之前找小贞说话,她不是很愿意理我。”

    花婶没来由一阵难过,语气有了点温度:“她可能那时候心情不好吧。”

    陶宁点点头,低下头像是有点难过:“原来是这样。”

    桌子下,披着红袖的手悄然伸了过来,勾住了陶宁搭在双腿上的另一只手,那只手热乎乎的,但是给摸冷了之后,毫不客气地松开抽走。

    把鬼王的冷酷无情展现得淋漓尽致,用完就丢。

    陶宁:“……”真想打个喷嚏试试。

    要问试什么,那肯定是试试鬼王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

    刚腹诽完,宣妙的手又伸了过来,勾住了放在原地的手,摸了摸,发现不够热立马撒开。

    被当成人形取暖器的陶宁:“……”

    为在花婶面前表现正常,陶宁还不能用谴责的眼神谴责一下没良心的宣妙。

    然而隐忍换来的只会更加放肆,身披红衣的人影动了动,朝她靠得更近。

    有人在她耳边轻语:“怎么还是凉的,你不热了?”

    陶宁抓了她手心,摊开在自己腿上,手指快如飞,不明所以的宣妙逐个字辨认她写了什么。

    连成一句就是:“摸冷了要时间恢复体温。”

    哪有人才放下手,马上又来,间隔时间连五分钟都没有。

    “……”宣妙以袖掩唇,笑出了声,悠悠在陶宁腿上写下几个字。

    ——生气了?

    陶宁抽回了手,双手抱臂揣进肘弯里不给碰,几秒后她搓搓被宣妙指尖划过的大腿。

    她合理怀疑,宣妙刚刚是故意的,力气轻轻的,挠得人痒痒。

    在桌前给陶宁修改嫁衣尺寸的花婶全不知情,她垂下双眼认真而专注的拆线修补,补到一半,花婶发现红线不够了。

    花婶说:“线没有了,我回家拿线,我还没改完你先别走。”

    说完,她起身离开,连门也没有关上。

    她枉顾了年轻人的警告,没有严加看管陶宁,而是放下她一人就独自离开。

    虽然她也不知道外面那么多人,祠堂的墙那么高,手无寸铁的陶宁还能往哪走。

    花婶的背影消失在一重门后,宣妙一挥红袖,门扉砰的一声被关上。

    视线陡然暗了下来,屋内唯一的光源就剩下放在桌上的红烛。

    一双冰凉如玉的手伸到陶宁脸侧,掰向自己,歪头,朝殷红双唇吻了上去。

    漫长的岁月里宣妙一直都是冰冷的,她时常觉得自己像是冰天雪地里的冰雕,透彻僵硬的存在在世上。

    或许是从前身为人的天性在作祟,她会本能地寻求温暖,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候宣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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