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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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旁,长发随意扎起,在脑后绑了个温婉的低丸子头,有缕碎发垂在脸侧。

    她眼前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眉眼低垂,对着电脑认真工作,指尖击打键盘的清脆声不断传来。

    在昏迷病人旁边打键盘,还不会收敛分毫,挑剔精在这世上也是独一无二了。

    余霜降穿过那倒映着电脑屏幕的眼镜片,往那双微垂双眼看去。

    在人前,陶宁总戴着金边眼镜,笑得疏离,很少人见过她不戴眼镜的模样。

    余霜降看过不少次,她的想法是——建议陶宁不要摘了她的眼镜。

    这是她见过最有辨识度的眉眼,笑起来像是在眼睛里藏了一双钩子。

    这目光有如实质,惊动了专心工作的陶宁,她繁忙不息的动作一顿。

    陶宁抬眼朝病床看来,不意外她的醒来,习以为常道:“你醒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她把腿上的电脑放在一边,伸手去扶想要坐起的余霜降,还随手在她腰后塞了枕头给她靠着。

    余霜降靠在枕头上,搀在胳膊上的手松开,蜻蜓点水似的不留痕迹。

    以前余霜降是不太相信陶宁是个平等攻击每一个人类的挑剔精,她觉得人是有情绪的,总有偏好。

    现在她非常相信这句话,因为陶宁跟她说话的语气跟对芝麻卷说话没什么区别。

    甚至她对刚醒来的自己不像是在面对一个昏迷病人,只是一个睡了一个短暂午觉的朋友。

    陶宁走向病房内桌子前,给余霜降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叔叔阿姨他们下楼有事,我替她们看一会。”

    余霜降双手捧着温度适宜的水,不疑有他,喝了一口后,她左右看看,又问:“我经纪人和助理她们呢?”

    “这么快就嫌弃我碍事,想赶我走了。”陶宁语气惆怅,“你可还喝着我倒的水呢。”

    这话说得余霜降多恩将仇报,吃完不认账似的。

    余霜降磕巴一下,抿了抿水润双唇:“我,我哪有。”

    陶宁双手抱臂:“如果我回答你,你经纪人和助理回公司忙了,你下一步是不是是想问,我为什么还在这,不用忙工作吗?”

    被猜中心思的余霜降:“……”

    不是,她真的没点读心技能在身上吗?

    余霜降的沉默被当成肯定,八面玲珑的她在陶宁面前罕见没了话。

    陶宁也就把沉默当成肯定了:“这不是有人突如其来的昏迷,我介绍的医生没能给出准确答复,只好亲自过来看看了。”

    介绍医生不说,还亲自跑上跑下,这么好心的人余霜降还真没见过几个。

    甚至觉得陶宁有点好心得过分了,她若是只抛下联系方式,那也是施恩于人,没必要亲自过来医院好几趟。

    余霜降终于忍不住了,她问:“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过往的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陶宁点评过的艺人那么多,她余霜降只不过是其中之一,估计早就被她忘在脑后。

    连余霜降也不对这件事感到耿耿于怀,更不会像是要向对方证明什么一样,张榜自己的荣誉换来对方的肯定。

    陶宁唇角笑意动人,语调低柔:“你想知道?”

    余霜降:“对,我想知道。”

    陶宁合上笔记本,放回电脑包里:“那等你康复之后再来问我,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余霜降:“……”

    余霜降心中默默腹诽,你们搞创作的都喜欢留悬念么?

    陶宁缓缓坐回位置上,头微歪,姿态闲适道:“怎么,对自己那么没信心?”

    余霜降听不得质疑,尤其听不得来自姓陶,某宁的质疑,马上应道:“我当然有。”

    “那不挺好的,我等着你来问。”陶宁只管说,也不管余霜降心里有多好奇。

    忽然想起什么,她复而起身,朝床头坐着的余霜降靠近。

    随着她的靠近,余霜降不断往后缩,背部紧紧贴着柔软的枕头,双眼睁大,似乎闻到了来自对方身上淡淡的香味。

    后退得不能再后退了,余霜降问:“你要干什么?”

    陶宁长臂一伸,指尖按上了床头的床头铃,无辜道:“我没干什么,你醒了,不得喊医生过来看看吗?”

    余霜降:“……”好像也是。

    陶宁捉狭道:“那你以为我要干什么?说你头上有片落叶,我给你摘下来?”

    “……”这是偶像剧常用心动桥段,余霜降忍不住反驳:“室内哪里会有花?”

    陶宁是不是好心人,还有待商榷,但她是个有点心眼的人,非常确定。

    按响床头铃后,医生和护士很快就到了病房,楼下的爸妈也闻讯赶来,齐聚在病房中。

    余霜降被几个医生包围,询问各种问题,被问话的余霜降跟小学生似的,问什么答什么。

    一切情况看起来都很好,医生再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好离开继续研究。

    期间陶宁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她转身出去接听电话。

    白阿姨坐到床边,向余霜降伸出手:“小霜口渴妈妈给你倒水,病房里的水是凉的。”

    余霜降疑惑,看了眼被喝了好几口的热水:“可是这水是热的啊。”

    桌前,准备拎着水壶去隔壁煮热水的余叔叔迷茫回头:“热的?这水壶里的水是冷的,你这热水哪来的?”

    余霜降下意识回答:“就是陶宁从桌子上给我倒来的……”

    说着,余霜降疑惑歪头,手握着水杯不确定地说:“当时她是从哪里给我倒水的来着?”

    转眼,余霜降目光看向陶宁没拿走的包包,她试图找出保温杯存在的痕迹。

    一番寻找后,她没能发现保温杯,那放在一边的包包一阵明显的震动后,口袋处冒出一颗凌乱的猫头。

    “咪嗷——”

    白阿姨阿了一声,弯腰把包包拎了起来:“是芝麻卷,你睡醒了啊?”

    芝麻卷是只不怕生的猫,对谁都自来熟,她朝白阿姨稚声稚气地喵了一声。

    比起刚刚睡醒的嗷嗷猫叫,这一声明显地夹起来了。

    余霜降盯着猫头,陷入沉默,拼命回想自己猫叫的时候不能这么夹吧?

    芝麻卷后爪一蹬,喵喵叫着要往外挣脱。

    白阿姨没养过猫,对着软绵绵的生物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忙把包包给放下来了。

    芝麻卷顺利离开了包包,四爪踩在病房地面上,竖起大尾巴,好奇地四处嗅闻,然后走向白阿姨。

    “你别跟着我腿,小心我踩着你。”白阿姨忙退开,生怕踩到这小东西。

    余霜降侧出身体去看,发现芝麻卷还真不顺拐,猫步标准。

    怎么她就是顺拐的?

    可她以前军训一点都不顺拐啊。

    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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