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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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以及雪泥鸿爪似的岐洲原主人。

    也没在其他现存于世间的古籍里发现关于这两件事的记载,甚至没人知道岐洲最初的家族究竟是什么姓甚名谁,就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痕迹,一丁点痕迹都找不到了。

    几经动荡,各洲之间起起落落,更没人知晓近万年前前发生的事情。

    只有先祖傅成璧一人记住的人,其他家族的古籍里根本没提到过。

    于是有人提出质疑,或许她根本不存在,是她为了占据岐洲这片灵地才幻想出有这么一个人,博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声。

    当然,台面上大家和和气气地交流,事后他就被套了麻袋暴打一顿,谁都不承认是谁打的,反正傅氏不承认。

    又过了十几年,某一代家主本想删去岐洲原主人这个说法,因为这个说法的存在,使傅氏在外被骂鸠占鹊巢,没家的野人,最擅偷天换日。

    家主有心遏制这种传言,便将这一页手札彻底封存,她刚提出来这件事,晚上就被先祖傅成璧入梦,骂得她狗血淋头,勒令她不准删。

    醒来之后,家主连忙去奉神殿请罪,跪了几天才让先祖消气,随后她也变成了其他祖先的模样。

    谁说岐洲原主人不存在就突突谁,没办法,谁让她们有一个记恩的先祖。

    原主人不知道存不存在,但先祖是一定入梦的,也一定会把你喷个狗血淋头的。

    这些事在傅氏中并不隐秘,几乎每一个傅氏族人都知晓,五岁小儿也能倒背如流。

    直到傅观月长成,她是近百年来一出生就能与山河笔定契之人,胆子也比旁人大上不少。

    听完这些故事后,她趁老太太不在,偷偷向山河笔提问。

    山河笔言——天道不允。

    小傅观月一愣:“天道不允?为什么不可以?是不可以告诉我她是谁,还是不可以说啊?”

    像是被熊孩子吵到了,山河笔歇菜了,躺桌上一动不动。

    用行动表示:别问,好吵。

    小傅观月没有长大后的寡言,每天都喜欢问为什么,属于别人家大方敞亮还勤学奋进的孩子。

    而且那时候她还不需要端着少主架子,少女趴在桌子上,用指尖推了推山河笔。

    “你为什么不动了?”

    “要是你听不清我在问什么,我可以一句一句地问。”

    “你要是不能说,你可以写下来,我偷偷看,看完就烧掉,不告诉任何人。”

    小傅观月声音清脆,跟小鸟似的叽叽喳喳,一个人顶十个人。

    山河笔全程:“……”你个小丫头,简直嫌我命长。

    最后山河笔烦了,脱开小傅观月的手,往外飞去。

    “你别走啊,我还没问完呢。”小傅观月撑着桌子去抓要走的玉笔,却被纸张滑倒,往前倒去。

    梦里的坠落感惊醒了傅观月,她呼吸微急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熟悉的车里。

    原来是梦,又梦见小时候了。

    第176章 我派传单养你啊21

    车还在上山的路上, 听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前面的宋颜姝正在跟谁说话。

    傅观月眼底的倦意渐渐褪去,以前还小不明白,重温故梦, 她想明白了不少事情。

    所以结果很有可能是:不是不写故意打哑谜, 是不能写,能留下这只言片语,已经是艰难。

    身旁伸来一只手,把傅观月耳侧的碎发挽在耳后, 陶宁低声问:“没睡好?”

    傅观月先点头,然后又摇头:“小憩了一会, 做了个梦, 梦见小时候了。”

    “梦见小时候了?我很少梦过我小时候, 偶尔能梦见视角总是黑乎乎的, 看不清东西。”陶宁来了兴致,侧了侧身体面向傅观月, “梦见什么了, 我想听你说。”

    傅观月回想起梦里的一幕幕, 哑然失笑,手按上放着山河笔的衣兜,她说:“我梦见了, 我小时候很烦人, 每天问人问题,叽叽喳喳的。”

    陶宁:“听起来像小鸟,每天啾啾啾, 好奇心非常旺盛, 不喜欢的东西会重复一百遍。”

    傅观月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连一块长大的傅溪都不相信傅观月以前是个小话痨,能把傅老太太问得脑袋发麻。

    估计是现在清冷寡言的形象深入人心, 傅溪和傅洛自动代入了傅观月小时候就是一个小雪人,冰雪似的不爱玩闹。

    陶宁双手抱臂,分外神气:“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会算命啊,我掐指一算就能算出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我还能算出你以后是怎样的。”

    “你算命。”傅观月笑了,“那好,你给我算算我未来怎么样了。”

    陶宁装模作样地掐算手指:“你未来会跟一个人结成姻缘,长长久久,生生世世,无论你在哪,她都能找到你,跟你重逢。”

    不得不说,这话倒是说到傅观月心坎上了。

    哪个谈恋爱的不爱听甜言蜜语的,傅观月是想忍着笑的,终究没能忍住,捂着脸扭到一边去闷笑。

    陶宁抓着人手腕把人扒拉回来:“你怎么不看我,我句句属实,童叟无欺的,难不成你不信我?那我可太伤心了。”

    “信你信你,我当然信你。”傅观月被闹得没办法了,转了过来,脸憋得微红,看一眼陶宁,忍不住又想笑。

    笑过后,傅观月说:“过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回我家吧,我想让你见见我的……”家人两个字没能说出口。

    大巴车急刹车,车里睡觉的人都被惊醒,弹出脑袋问怎么了。

    司机说:“小宋总,前面有几个人拦车,下雨雾大,差点没看见有人在,吓我一跳。”

    说着,他也有点气:“跑到路中间拦车,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颜姝走向车头,打开车窗,外面雨水扑了进来,那几个背着大包小包的人连忙跑了过来。

    宋颜姝警觉道:“你们想干什么?”

    大雨,大雾,行人,还是深山老林,很难让人发放下警惕。

    为首一老头披着雨披,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们是岐洲大学民俗学专业的老师和学生,这是我们的证件。”

    听见岐洲大学这四个字,傅观月睁开了眼睛,越过陶宁在车窗前往外看去。

    傅观月:“……”还真是。

    这几个人她都认识。

    “岐洲大学?”宋颜姝接过了递来的证件,证件上的钢印还真是岐洲大学的,跟她姐姐的毕业证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她合上证件,没还回去,雨里站着的大概是六人,两个带队的教授,剩下的都是年轻面孔。

    宋颜姝倒也不慌:“那你们是想我们怎么帮你?”

    老头说:“我们今天要上山实地考察,但是遇上下雨,车也抛锚了,救援团队没那么快上来,眼看雨越来越大,天也要黑了,想先上山避雨。”

    担心宋颜姝不肯答应,后面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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