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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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探听圣意的事情换另一个人八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而宫人们早就从第一次的震惊到现在的见怪不怪。

    果不其然,秦央也不隐瞒,直接说:“工部尚书次女,杜宓,文章上佳,口若悬河,是为状元之才,也是我朝第一个女状元,前几日殿试,朕看过她一眼……”

    说着,她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陶宁疑惑看过去:“嗯?”

    秦央忽然笑了一声,捏住垂下的发尾,挑了一下陶宁的下巴:“生的眉清目秀,是个机灵相,想来是栋梁之才。”

    陶宁捉住她的手,将人拉近:“殿试学子众多,陛下何故只记得状元一人,这让臣甚是惶恐,恐人老珠黄,色衰爱弛了。”

    秦央退开怀抱,嗔怪看了陶宁一眼,转身要进暖阁里:“去你的,你小我三岁,你人老珠黄,色衰爱弛了,那我算什么?”

    陶宁起身追了上去,殿中宫人们仍侍立在原地。

    这时候是不需要追上去的,陛下已经不需要人伺候了。

    暖阁就在偏殿处,并不远,三步并作两步就将人追上,将人拦腰抱起,继续往暖阁走去。

    把人放在床上,秦央还想说什么,就见陶宁从袖中抽出一方红帕,盖在她头上。

    秦央瞬间无话了,眼前一片绯红,盖头后陶宁的身影若隐若现。

    看了一眼天色,陶宁说:“婚礼都在傍晚,时辰也差不多,今夜就当是新婚之夜。”

    不知为何,秦央隔着盖头往外看,胡闹似的一方红帕,还真把她盖成新婚之夜害羞的新娘了。

    陶宁郑重地揭下红帕:“揭了盖头,就是妻妻了,好像除了拜天地,还会剪下一缕头发编在一块,意为永结同心。”

    秦央眼前视线一亮,她伸手:“剪刀呢?”

    陶宁一摸身上:“剪刀没带,用匕首可行吧。”

    秦央想了想,她也不知道暖阁里哪有剪刀,便觉得可行。

    一人割下一缕头发,放在一块,木盒被合上,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

    秦央双眸潋滟:“那合卺酒呢?”

    不说还好,才想起忘了这事,陶宁总不能说一时高兴,忘了这事。

    毕竟她也才第一次成亲,没好意思去问旁人,自己摸索着来的。

    于是她凑过去亲她,声音模糊在双唇之间:“我忘了,下次再补上。”

    幔帐落下,挡住了帐后春情,悄然升温。

    第155章 番外

    启元女帝费劲千辛万苦登基, 大权在握,享万里江山,原以为她会恨不得长长久久地坐在皇位上。

    谁能拒绝权力的诱惑?

    启元二十年, 启元帝正值壮年, 不可能立后纳君的她忽然提及储君的事情。

    起因是一臣子想不出来今天还能说什么,忽然想起还没例行催一催,于是说起了储君的事情。

    话音刚落,众臣哑然, 静待陛下不轻不重揭过这话题的回答。

    却不想得到了意外的回复,她竟然说:“尚卿言之有理, 储君关系国本, 不得不谨慎。”

    礼部尚书尚卿本卿:“啊?”

    掌权二十年, 朝廷几乎大换血, 新进的官员也从当初小年轻长成了如今的肱股之臣。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不提起储君和立后这两个话题,猝不及防听正主提起, 还有点迷茫。

    于是众人不约而同地做了同一个动作, 伸手掐自己大腿。

    “嗷, 你掐我干什么?”识青震惊地看着站在身边的同僚。

    戚静收回手,认真问道:“疼吗?”

    识青抬起手,咬牙小声道:“你过来, 我让你试试疼不疼。”

    “不了, 看来我不是做梦。”戚静嘴唇不动,从唇缝中挤出字来,她挪的更远了。

    心想我大小也是工部侍郎, 不给捏大腿。

    她不肯过来, 识青也不是记仇的人,她主动凑过去:“好端端的, 只能就说起了立储的事情?”

    戚静想了想:“因为老秦家有个皇位要继承?”

    识青:“……”

    道理是这个道理。

    大家关心是这个吗?

    明面上说的是立储,往后延伸延伸,怎么把储变出来才是正经事。

    而且往年不是没人提起过这件事情,早些年被贬的官员不在少数,直到新鲜血液逐渐填充朝堂,才没人老是盯着这件事。

    态度如此强硬的陛下,今天怎么就顺着话说了?

    也没听说过陛下跟安少卿闹红脸了啊。

    于是满朝堂的视线,明里暗里都看向陶宁。

    目光中心的陶宁盯着地面悄悄打了个哈欠,大朝会就是麻烦,起得要比平时还早。

    忽然,她被隔壁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一人凑过来问:“你跟陛下吵架了?”

    “啊?”陶宁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她一眨眼睛,眼角的生理泪水顺着脸侧滑下,在下巴处滴落,睫毛濡湿,眼尾微红,看着好不心碎。

    那官员大惊失色:“!!!”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想了很多,第一反应就是少卿大人风韵犹存,怪不得陛下爱恋多年。

    然后才想,不是吧?真被她说中了啊?

    都在朝中哭了,那是得多少伤心。

    那人瞬间收手:“抱歉抱歉,提及安少卿的伤心事了。”

    陶宁:“?”

    我伤心什么?

    陶宁不明就里,一头雾水,一路下朝回去,被惋惜的目光包围,还有的对她欲言又止一番,劝慰她不要太伤心。

    于是她更莫名其妙了。

    这些人到底有的没的在说什么?

    她不就是在大理寺查一桩案子,对着膨胀到几人大的尸首查明身份,外面什么时候背着她变天了?

    转头陶宁就去找秦央,大朝会持续一整天,只有中午那点吃饭时间,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该用晚饭了。

    宫中侍从众多,年轻的宫女手捧着卷轴,徐徐展开,将画像呈现在秦央面前。

    陶宁有不通传,自由进出宫闱的优待,大臣们谏了又谏,也没见起效,谏到自己退休致仕,她还是那样自由进出。

    最后只剩下一句,罢了罢了,由她去了。

    一进门,陶宁便看见了这画面。

    秦央穿梭在一众画像之中,眉眼微垂,目光落在一幅幅画卷之上。

    现下天气即将入夏,换下春装着夏衫,褪去威严朝服,她一身烟紫长衫,衣衫轻薄,眉间朱砂依旧。

    恍惚间回到许多年前,春阳灿烂,她坐在树下,朝陶宁一笑,都这么多年了,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

    听见了外面的声音,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进来,秦央抬起头,正好看见人站在门外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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