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景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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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也有些仇。”

    后一句声音小得不行?,显然很心虚。

    “我知道你肯定要说,我怎么这么多仇家……可是除了你,他们都确实做得不对嘛。”她微嘟嘴,“我……向你道歉,很真诚地?,道歉。”

    被人?羞辱出身,是这样难受的事。她分明?也知道,当时却还?这么做了,真是不应该极了。

    而?后,临春说起她与谢若绸的那档子?事。

    “你可能会觉得我很矫情……但?是……”临春的话被谢明?峥打断。

    “没有。”他说,“我为什么要觉得你矫情,你忘了吗?我比你还?记仇。”

    临春顿时有些欣喜,说得也是。这种事,也不是她小气吧,就是很过分啊。

    当然站在谢明?峥的立场上,记自己的仇也很应该啦。

    “然后她就羞辱我,她说我连皇家玉牒都没上过,即便是贵妃,也终究是妾室,不配叫她姐姐。”临春忽地?抬头,攥紧了手里的小拳头,一脸愤恨不平,“我当时很想回嘴,可是我嘴笨,脑子?也笨,我竟然一句回嘴的话都没想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她真要气死了!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回 了,她从?来与人?吵架都吵不赢。因为嘴笨,而?且爱哭,通常是还?没开始说,已经开始哭,然后一边哭一边吵,一点气势也没有。

    她捏着手里的软枕,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嘴谢若绸。

    谢若绸说她是连皇家玉牒都没上过的野种,这是事实。临春虽说表面受宠,可事实上并未上过皇家玉牒,或许是因为先帝也觉得,她到底不是正统皇室血脉吧。

    至于“即便是贵妃,也不过是妾室”,这也无法反驳。纵然她可以用贵妃的身份压卫美?人?她们一头,可谢若绸是二公主?,还?是皇后嫡出,又不是卫美?人?之流。论?身份,临春还?真比不过。

    除非她是谢明?峥的皇后,勉强能与她比一比。可谢明?峥怎么会让自己做皇后呢?他除非是脑子?出问?题了,譬如说被门夹了,或者是被水淹了。

    再至于“有其母必有其女?”,临春更不知道如何反驳,她想说自己母妃很好,不许这样羞辱母妃。可这话听起来实在没有一点威慑力。

    临春懊恼地?揪着软枕上的花边,长叹一声。

    这种吵架吵不过的感觉,真的很不痛快!

    更不痛快的事,是她这么些年,从?没一次吵架吵赢过!

    谢明?峥忽然道:“你可知她为何忽然回宫?”

    临春自然不知,诚实摇头,猜测道:“兴许是……太后身子?抱恙?”

    如今的太后,也就是先帝的皇后,谢若绸的生?母。太后自从?生?了谢若绸之后,便一直身子?不大好,时常有些小病小痛的。

    谢明?峥嗯了声:“这是其一。”

    临春啊了声:“那其二呢?”

    谢明?峥道:“长乐公主?与驸马感情不和,和离了。”

    临春顿时张大了嘴,难掩惊讶。

    她记得当时谢若绸出嫁时,这可是一桩人?人?艳羡的好婚事。谢若绸的驸马是当年的状元郎,姓常,名常嘉恒。常嘉恒人?亦生?得俊朗无双,当时俘获了不少京中贵女?的心,人?人?都在想,日后不知道谁能做他的妻子?,最后是先帝下旨赐婚。

    当时谢若绸很喜欢常嘉恒,没料到现如今竟要和离收场。

    谢明?峥弯了弯唇角:“是驸马坚持要与长乐公主?和离,闹得很僵。成?婚这一年,驸马似乎与她便一直合不来。她既说你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亦可以说她。”

    皇后不受宠,如今谢若绸也不得驸马的心。倒的确可以算有其母必有其女?,都不被男人?喜欢。

    这种话倒不是说正确与否,只是吵架这种事,肯定得挑对方在意的点说,才能让人?难受。

    临春若有所思,心下暗暗记住,“那我明?日便去找她,补骂她一句。”

    想了想,又问?:“还?有什么旁的话能骂么?你替我想想,我好明?日一道骂了。”

    她抬起晶莹的眸子?,期待地?看向谢明?峥。因方才哭过,这会儿眼睛还?是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谢明?峥被她湿漉漉的眼神取悦到,“光骂她有什么意思?若换了我,便一定要将他们踩在脚下。”

    踩在脚下?

    临春微微蹙眉,可谢若绸已经是二公主?,起点这样高,要怎样才能将她踩在脚下呢?

    她想不出来,倒是突兀地?想到自己现在足心踩的东西。遂稍稍用了点力,听见?谢明?峥闷哼一声。

    “抱歉……我……你没事吧?”她慌忙道歉,怕他好不容易长起来一点苗,被她一脚踩没了。

    谢明?峥没答,只阖上眸子?,喉头滚动了几下。

    临春也不知他这是好还?是坏,只是突然又觉得脚下的触感有些不同。

    不再是粗糙的衣料下隔着传来些许温热,而?是直接的热意,光滑地?传递在足心。

    她疑惑地?看向她的足心处。

    而?后霎时间僵住。

    那个丑陋的,一手握不住的……此刻正毫无阻碍地?磨蹭着她的足心,难怪触感不同。

    她脑子?里空白一片,直到空白里勾勒出一些东西的轮廓,临春如梦初醒,赶紧要收回脚。踝却被谢明?峥牢牢抓住,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着她的白皙,与红紫相对。

    临春本来止住的哭,一下子?又续上来了。

    他怎么一边正儿八经跟她讨论?,一边又做这么下流的事啊。

    冲击感太大了,临春嗷呜了声,觉得没脸见?人?了,扭过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夏日炎炎,本该到了用冰鉴的时候,可临春才刚病过,她们没敢用,因而?寝殿中略有些燥热。临春头埋在枕头里,额头、胳膊、后背……都出了汗,黏糊糊的并不干爽。

    夏日里蚊虫多起来,势必要用一些驱除蚊虫的香料,就挂在窗牖下,此刻经风一吹,左右摆动起来。

    冬冬这些日子?一直留在寝殿里,方才乖顺地?趴在几上睡觉,这会儿醒了,喵喵叫着,从?下面跳上榻,嘴里还?叼着临春一只罗袜。

    临春把罗袜抢下,将冬冬抱过来,捂住它的眼睛。

    冬冬不明?所以,只是本能地?叫得更勤。

    “喵呜……”-

    临春整个人?赧然地?缩进浴池里,让花瓣将自己整个人?都藏了起来。好一会儿,听见?净室外传来声音:“别洗太久,你身子?刚好,到时候吃苦药的可是自己。”

    他还?好意思说?

    临春真要气死了,脸皮真厚!

    但?她也没敢羞恼太久,毕竟她不愿再喝那些苦兮兮的药了。给自己搓澡的时候,她都不敢碰那只脚,逃避着,结束了沐浴。

    回到寝殿,谢明?峥半倚着床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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