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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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唔……”

    她手指缠住他后颈束起的乱糟糟的发辫,呼吸越来越热,葛朔几乎将她整个抱起来——

    而此刻,蓬莱湿雾笼罩在草叶上。

    月亮映照着屋顶上亲吻的身影,羡泽忽然笑起来,葛朔喘息着抬起头:“你笑什么?”

    羡泽笑得喘不上来:“我忽然想起来好几年前,咱俩第一次在屋里差点……就是你说什么很爱我那回,你还记得最后怎么没成吗?”

    葛朔想起那件事就来气:“我怎么可能忘!华粼那小子半夜突然跳进来,哭着喊着说他做噩梦,闯进来就往床上爬,要你抱他。我当时半个屁股都快露在外头了!”

    羡泽哈哈大笑:“你当时那个表情,我还记得,真的是想把他拎出去打孩子了。你气得穿好衣服抱头大喊,华粼还以为你也做噩梦了,还让你也一起来睡,让我哄俩人哈哈哈——”

    葛朔哀怨:“结果你还真的哄他了。”

    羡泽笑:“现在想想,幸好哄了。他那确实是生死多少回都忘不掉的噩梦。不过,你之后没多久就说要跟我回泗水一趟,说去收拾一下会不会有当年走的着急落下的东西。我心知你出门的原因,肯定不会这么单纯。”

    葛朔挠挠脸:“我当时想法确实挺单纯的。单纯就是想跟你独处一会儿。半夜动不动来找你的华粼,还有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请安的江连星,我真是受不了了。”

    他拽了拽刚刚被她胡乱的手弄散的衣襟,道:“走走走,咱们也别在屋顶上了。”

    他拽住羡泽,羡泽还想施术将屋顶的东西都收拾了,葛朔已经搂住她的腰,从屋顶上跳下去。

    葛朔还想像以前那样轻盈的从窗子钻进屋里去,但他现在失去金丹大不如前,脚下一个趔趄,还是羡泽灵力一托,俩人跃入屋内。

    只不过羡泽只顾着自己的身高,忘记葛朔比她长了一截,他额头砰一声撞在了窗框上,闷叫一声:“啊!你差点把我头发都给刮掉,人未到中年先秃了!”

    窗内就是软榻,俩人跌坐在榻上,羡泽笑得东倒西歪,伸手去摸葛朔的脑门。

    葛朔仰头躺在软榻上,一只手按着她轻抚他额头的手背,另一只手用力关上了窗子。

    月色朦胧一下子隔在窗外,屋内昏暗,羡泽刚要笑问他是不是撞坏了。葛朔忽然用力搂住她的后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软榻上。

    他拽住她的手,塞入他衣襟,要她抚摸的不是额头而是胸膛。

    羡泽还来不及吃惊,就被他滚烫的唇舌,以及那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吻,激起一阵颤抖。

    太多玩笑话都已经掩饰不住二人那种应激般的爱欲。

    羡泽听到自己嗓子眼里骂了一声,腿缠住了他。

    葛朔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吐息,羡泽抱住他的脑袋,有意在他耳边轻喘一声,葛朔手臂痉挛一般死死扣住她的腰,他咬紧了牙关。

    羡泽指甲像是恨急了怕极了般扣在他后背的肌肉上,声音却调笑轻柔:“你还是这么不爱叫。”

    第188章

    葛朔声音沙哑:“别咬了、我嘴唇要被你咬烂了……”

    羡泽笑:“哈。我还记得当初咱们到泗水, 咱们在旧日的宫室里亲了好半天,你也是抱怨我要把你嘴唇咬烂了,出不去了, 所以必须要在泗水留一夜。”

    葛朔也忍不住笑了:“我这么傻啊。”

    葛朔跟她一起回泗水旧宫时, 恰好到了梅雨的时节。当年在神鸟们和她一同出发去东海的时候,就已经搬空了宫室,羡泽早把各种宝贝家具都放在了宝囊中, 现在只剩下建筑。

    泗水旧宫周围庇护的结界, 都是华粼多年来一点点构筑的, 他给她造了一大片安心无虞的家与游乐场, 但随着他在东海死掉, 结界破碎,几十年来风吹雨淋还是侵蚀了这片建筑群。

    羡泽之前居住的旧宫因为地势高, 风雨迎面, 所以看起来最为破旧, 台阶上已经生了很多青苔, 有几个窗框甚至掉了下来。

    而葛朔居住的宫室,被众多树木环绕, 反倒看起来还一如当初,只是回廊上落了一层绿叶。

    葛朔跟她推开门, 里头桌椅床榻竟然还像新的那般。

    葛朔扫视一眼就明白了:“我想起来了, 在你小时候这屋子是咱们三个一起住,因为你老是乱抓,所以家具、墙壁我都施了庇护术法,这些年也没有完全失效。”

    羡泽还记得那长榻上,她没有化形的时候,两只鸟陪她卧着度过许多蝉鸣的夜晚。她喜欢华粼羽毛的味道, 但又喜欢葛朔的温度,恨不得脑袋钻进华粼羽毛下,两只后爪探着葛朔的胸膛。

    她托腮坐在桌前:“以前我还没少在这里研究那些术式和法器,宝囊就是在这里做出来的吧。”

    外头梅雨到了昏蓝色傍晚,反而更密,葛朔跟她挤在同一把凳子上,学着她的模样托腮看着窗外。

    羡泽轻声道:“我还是喜欢热闹啊。”

    葛朔重回泗水,心中已经大受冲击,更何况是失去了太多的羡泽。他顿了一下,但又挤了挤她,调侃道:“现在家里还不够热闹啊?那要不我再收几个徒弟,然后让华粼也再收几个徒弟,你直接当师奶——”

    羡泽没有笑,他惴惴的正绞尽脑汁想再说些什么笑话,她忽然转头抱住他:“就只会用嘴贱逗我开心啊,笨死你吧。没事,我不会哭的。”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嘴唇弯起:“低头下来,我够不着你。”

    葛朔喉结动了动,低下头来鼻尖抵着她鼻尖,轻轻亲了亲她。

    羡泽反复啃咬他为了逗她说尽了笑话的嘴唇。

    葛朔后背压在桌沿,她亲吻得异常纠缠执着,外头雨落树叶,杂响喧嚣,窗子开着,葛朔有种还在当年,她明明跟华粼在一起,他却跟她偷偷亲吻的感觉。

    葛朔唇舌上笨拙又生疏,他听见自己鼻子呼呼的,喉咙里也是不自主的发出含混的咕哝,羡泽已经拽他腰带,把手从他肋骨的伤疤上用力抚下去。

    葛朔惊呼哼叫一声,却又咬住声音。他恍惚间,有种那群神鸟正在树枝上腹诽他的错觉。

    微妙的就在于,他们俩已经不是年少无知,从伴游出行,彼此就知道目的,所以俩人半拖半拽到榻上的时候,谁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粗重的呼吸重拉扯着衣带。

    他也想摸摸羡泽的腰,羡泽怕痒的抖了一下,但她又拽开了裙腰,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笑道:“你摸吧。就是你那个手,真的是太粗糙了,这么多年只握过剑柄吧——”

    葛朔喉结咽了一下,抬手触碰,手指又缩了一下:“你不是很会打人吗?怎么身上软的跟、跟……”

    其实从她化作人形后,葛朔跟她肢体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或者说在当年那么多神鸟里,没多少人能触碰她,甚至连那些主动贴近的家伙,也最多不过能挽一下她的手臂。

    也只有华粼有机会用掌心贴着她的肌肤。

    葛朔偶有撞见他俩缠绵,他远远瞧见过华粼手指用力揩过她后背脖颈每一寸微微冒汗的肌肤,在她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泛红的指印,引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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