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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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坐的大石头,树荫笼罩正好也晒不到她。

    他干脆在这边放下背篓来,拿出装着桂花糕的纸包,她拆开来,自己拿了一块,又递到葛朔脸前。葛朔觉得自己的手有点脏,干脆就着她的手指低头吃了她拿着的那块,羡泽手指往后一缩,叫道:“吓死了,我以为你要咬我。”

    葛朔:“我就不爱吃甜的。也不爱吃你的龙爪子。”

    她捧着纸包,不着急的慢悠悠环顾山景,吃着桂花糕。日头西斜,照在她侧脸上,他跟羡泽就像是真的靠买卖草药为生的夫妻,回去还有两个小孩等着,而他们为数不多的独处时刻就在这条路上。

    他越想越觉得喉咙发痒,总觉得是桂花糕作祟,干脆拿着水囊走到瀑布边接了水回来。

    葛朔喝了一大口水走回来,就看到羡泽噎的捶胸顿足,连忙跑过来,把水囊往她嘴边一塞:“哎你是吃过山珍海味的,别这么没出息!”

    羡泽对着水囊啜饮好几口,才缓过来。

    葛朔这才想起来他刚喝过,有点不大好意思的看她湿润的嘴唇一直在抿着水囊壶口。

    羡泽也不想吃了,重新包起来,小口喝着水:“剩下的给他们俩分去吧。我吃伤了。”

    葛朔坐回在她身边:“早说不让你买那么多。给我喝一口。”

    羡泽没在意的将水囊递过来,他动作顿了顿,仰头喝了一大口。

    羡泽急道:“给我留点水。”

    葛朔只好再递给她,俩人交替着一人一口喝完了水。

    羡泽抿抿嘴唇,呼出一口气:“嘴里一股桂花味,对吧。”

    葛朔离她很近,但也没敢嗅闻,只是胡乱点点头。

    她笑着道:“以前华粼总喜欢在桂花树上睡觉,他羽毛都是香香的桂花味。我说很喜欢,但发现不到桂花的季节也有味道,后来才知道他做了桂花油抹在羽——”

    羡泽还没说完,就听到葛朔有点恼似的道:“别说他了。”

    羡泽有些惊讶,转过脸来看他。

    葛朔摘了斗笠,低头手指捏着瘪下去的水囊,树叶漏下去的一抹夕阳正好从二人之间照过。

    羡泽隐约感觉到了什么,沉默片刻后道:“……那我们走吧?”

    她先一步起身,葛朔却忽然拽住她的手指,她往后趔趄一下坐回原位,刚要转头看他,就感觉到葛朔的手指捧住了她的侧脸,他垂下睫毛忽然靠近过来。

    湿润的桂花味触碰在一起。

    羡泽怔愣住。

    她还记得很久之前,她在船上亲他的时候,葛朔下意识想躲,甚至差点慌乱的叫出来。

    可他此刻却像是有太多情感,已经坚定不移的朝她倾过来。他粗粝手指捧住了羡泽的面颊和耳朵,羡泽感觉到他呼吸温热,因为接触到她舌尖而莽撞慌乱,却又丝毫没打算躲开。

    她心里涌出早就该如此的暖意,身子也慵懒又安心往后倒去。

    羡泽感觉他的手掌在她脑后垫了一下,她后背缓缓落在那块带着余温的大石头上。胸前是同样热烫的葛朔,她感觉自己手脚暖和的像是在火炉边的羊毛毯里酣睡。

    葛朔一只手撑在她脸边,他确实不太会亲吻,也没有什么经验,微微抬起脸喘气时,羡泽抬起手扣住他后脑,又将他压了下来。

    直到葛朔膝盖跟她交错,他放任自己的体重压在她身上,两个人都仿佛忘记身体使上任何的力气,她才终于觉得嘴唇发麻,撤开几分偏过头。

    她脸偏向一边,但眼睛仍是看向葛朔。

    他眸色在落日下像是琥珀,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不敢面对似的挪开眼睛,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然后伸出手将她鬓边的几丝头发别到耳后。

    第187章

    俩人回去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

    都忘了能够飞回去, 就这么牵着手把木屐踩在山石土坡上走了回去。

    葛朔手是温暖又干燥的,又很用力,羡泽觉得自己手指都要被他攥得有了印子, 但她没抱怨。

    他俩回到院子, 看到坐在院落门口托腮等待的江连星,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松开了手。江连星眼睛亮起来,连忙跑过来, 抬手接住羡泽的背篓:“师父师母辛苦了, 我来拿吧。”

    葛朔不太待见江连星, 只是斜了一下眼睛。

    羡泽也怕把他那瘦弱小身板压坏了, 说是递给他, 自己一只手还拎着。

    等到俩人把背篓放在厨房,还是江连星把里面买的东西都拿出来归置好。羡泽对这处居所只是过家家的感觉, 但江连星大有“终于有了家”的勤快满足, 屋里屋外都扫洒过, 忙的额头微微冒汗, 把架子上的瓶瓶罐罐摆的齐整。

    羡泽看他穿的棉布衣衫,在弯腰的时候还能透出脊梁鱼骨般的凸起, 显然营养是一时半会儿补不回来的。

    羡泽道:“背篓里有桂花糕,你拿去跟华粼分着吃吧。”

    江连星有点过于懂事了, 拿出来之后立刻道:“师母先吃。”

    羡泽被噎得心有余悸, 露出慈母笑容:“师母不爱吃。你拿去吧。”

    江连星眼里泛出感动,但他还是有点害怕华粼,最终是把纸包放在华粼窗台上,远远叫了一声“师兄”,自己一口没吃就跑了。

    羡泽也没顾上他俩,她跟葛朔陷入了某种似尴尬似默契的情绪中,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忙活什么,几个走神之间竟然就到了夜里。

    葛朔沐浴后穿衣服总是松松垮垮的,他打着哈欠端着灯烛坐到床边来,俩人又是一言不发的脊背靠在一起。

    他躺下来的时候,故意使劲儿把她往床内侧挤。

    羡泽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她回来一路没跟他说话,他心里慌了,就想这样犯贱,被他骂一句也算是打破了僵局。

    可羡泽抱着被子真就往床里缩了缩,故意不搭理他。

    葛朔更慌了,他回头看了她背影好几眼,悻悻的往床外挪了点,自顾自的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夜里有点冷。”

    羡泽背对着他憋笑,不说话。

    他困扰又无解的挠了挠头,也不说话了。

    灯烛灭了,他听见身后很安静,羡泽如今因为魔气侵扰金丹核心,能够驱使的灵力愈发弱了,她也变得嗜睡,甚至有时候像是凡人那般一日三餐不可少。

    就在葛朔以为她已经睡着时,忽然一双冰凉的脚塞过来,贴在了他的小腿和脚背上。

    葛朔:“?”

    她瓮声瓮气道:“我脚冷。”

    葛朔转过身来,道:“你面朝过来。”

    她表情百般不愿似的转过来,眼睛还半闭着,葛朔兜起她的脚,搁在自己大腿上:“勉为其难给你暖一会儿。你怎么回事?以前身上不都跟个小火炉似的吗?”

    羡泽脑袋埋在被子里,她咕哝了一句:“不知道。最近不大好。”

    岂止是不大好。葛朔能感觉到,她金丹碎裂四十多年都未能修复,如今仅剩的力量都用来抵御心中逐步扩大的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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