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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110-120(第14/20页)
皱眉问道。
羡泽放下床帐:“我着急,还走不了,时间越来越不够了。”
宣衡侧耳听着外头的雨声:“等雨一停我们就上路。”
羡泽盘腿坐在床上,二人无言,床帐下弥漫着有些尴尬的氛围,她道:“难道雨一直下,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待着?”
他也身子撑起来些,羡泽更能看清楚他身躯,可能因为梦中的回忆太鲜活,她总感觉跟他做夫妻好像就是上个月的事情一般。
宣衡道:“我听外头没有脚步声,这些魔域怪物都不肯顶着雨前行,必然有原因,我们只能等了。”
羡泽像是吞了个疯狂长毛的芒果核般心痒痒,但宣衡又一脸正色,她不好说什么,只能趁着他瞎,拿眼睛使劲看他。
宣衡垂下眼睛,道:“……你能别看了吗?”
羡泽惊讶:“你怎么知道——谁看你了?你也没什么好看的。”
他不说话。
这住店也忒抠了,那桌案与屋内不知道用什么油做的灯烛,才连续燃烧六七个时辰就撑不住,倏地灭了,床帐下忽然一片昏暗,堪比外头沙沙落雨的黑色天地。
羡泽想,她凭什么要忍,下雨天就应该出出汗才对,他要是不乐意,她也有的是办法让他乐意。
她伸手拽住他衣领,正要抓住将他拖过来些,下一秒就感觉到他满是烫疤的大手,用力搂住她的后背,俩人鼻息撞在一起。
羡泽手扯拽腰带,呼呼道:“这什么别的意味都没有,别搞完了要赖上我——”
宣衡嘴唇蹭上她脖颈,叼着她,道:“你废话变多了。”
羡泽拽他发尾,像是要在他鼻子上咬一口:“那也是因为你跟个鬼一样缠人!啊……没见过你这么烫人的鬼!”
宣衡鼻息灼人,他因为瞎了反而更大胆了,羡泽被他挤得几乎要嵌进胸膛里。而他那双手因为严重的烫伤,反而纹路不平,掌心烫的像是着火,蹭过她后背的时候几乎要给她留下一个个掌印。
他吻得太狂热,羡泽几乎觉得这跟她回忆里那个最初亲吻时只会躲的家伙不是一个人。
几年夫妻生活,把他变成这幅知情知趣的样子,她心里有种调教出成果的满足。
羡泽的腿拧着手拽着,像是要以白皙的身躯化作蜿蜒的龙身缠绕一般,只是她手头连个工具都没有,总感觉要控不住他。她伸手要去拿床帐外桌子上的锁链。
他太懂她了,握住她的手腕:“锁链太吵了。”
羡泽看了一眼他磨破的脖颈,在血印上啃了一下,吃吃笑道:“那没有东西拴着可不行,你这条狗可不会满足。”
第118章
宣衡没有反驳, 只是将她缎面的腰带递过去,羡泽打了个结套在他磨破皮的伤口处,另一边绕了几圈缠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知道这样做看起来残忍, 但他喜欢。
果然, 宣衡闷哼一声,她被烫的蹙眉轻唤,他微微直起身子, 道:“我的芥子囊在你那里吗?”
羡泽腰下发软, 只有手臂紧紧拽着缎面腰带, 拨了拨汗湿的碎发, 喘气道:“……要那个做什么?唔, 在我枕头下呢。”
宣衡伸手拿过来,在芥子囊中探了半天, 羡泽回过神来, 甚至觉得他可能是要拿出些兵器害她, 但很快他拿出一个薄皮玉匣, 他从匣子里拿出两件东西来。
羡泽定睛看去,老脸一红。
一枚玉针, 一枚玉环。她还有印象,都是以前玩闹的用物。
宣衡喉结动了动, 他的一切脸面都在重逢的久旱逢甘霖面前可以抛弃了。最后一点尊严只让他摆出严肃的面孔, 沉声道:“……你挑。”
羡泽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跟她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也不是没原因的,她咬着嘴唇,眉飞色舞的点了点玉针。
可实际用起来却不大顺利,将近二十年没见,他不只是手生了, 身体也对这些生分了,疼得额头青筋都凸起来却也没能全都推进去。但羡泽已经因为他吃痛而沁出滚滚汗滴的的胸膛等不了了,干脆拔出来玉针,这样倏地……,他疼得差点没跪住,咬牙切齿道:“……你真够狠的啊。”
羡泽笑嘻嘻地跟他挤到深处,他没来得及再咬牙说出下一句,唇齿便受不住地松开了,胸膛起伏。
她手臂搭在散开的头发上,笑道:“你不会这些年都把这玩意装在芥子囊里吧。”
宣衡狠狠几下,头脑发晕,半晌才摇摇头:“不、是我们在明心宗重逢之后……我当时没想着你会走。”
哦他当时留下玉衡,也给自己随身偷偷带着道具,是觉得他们迟早会这么干柴烈火一回是吗?
他确实是生分了,好几次差点弄疼了她,羡泽真想打他,但他又露出那副痴态,连鼻翼处的小痣都因为汗湿而鲜艳。
她有点没舍得将手落下去,只是掐着他打了耳洞的耳垂,在乱吐的气声中道:“你水平倒退了,怎么,也不是说当了鳏夫就要清心寡欲的啊。”
宣衡承认,在她刚离开的那几年,他还要长居在他们的寝房内,那里头一件东西他都舍不得挪动,可是夜里空荡荡的时候,回忆又实在可怕磨人。
他夜里自己放纵过许多回,甚至有时候自己作践自己的时候,都隐隐感觉她还在看着他。宣琮说他早就疯了,他承认。因为幻觉愈演愈烈,他把自己弄得不像样子,甚至有一次差点把自己勒得昏死过去。
可是不论帐下狼藉成什么样,他醒来的时候都只有孤身一人。
宣衡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赤身死在卧房里,金核还在,她必然在不知何处逍遥,他总要活下去的,活下去才有可能再见面。
他搬出了跟她成婚的寝房,绝大多数时候都留住在主殿的书房中,也就半月一月回去一趟,检查下屋内有没有被雨水潲湿,鸿鹄殿的鱼缸里那几条小鱼活的怎么样。
不知不觉这样寡淡日子过了那么多年,他以为是静水深流,此刻拥着她才明白那些情绪早已在心中堰塞成湖,此刻决堤而下。
在这雨夜里寻欢作乐的不只是他们,羡泽忽然听见隔壁不知道是什么妖撞在墙上,紧接着几句骂骂咧咧和高昂叫声,她忍不住噗嗤笑起来。
宣衡也忍不住勾起嘴角,好似人间魔域都有爱侣夫妇,都昏头撞脑,他们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或许是周围的魔气妖气让他有种早已堕入地狱之感,他忍不住将她名字叫出声,羡泽腰一抖,尾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钻出来,缠住他脚腕。
她恼羞成怒捂住他的嘴:“别那么大声叫,万一有人追杀我呢,我就跟你死床上了——”
他想问“那叫什么好”,可声音都被她捂住了,宣衡临头想的最后一件事是……她的尾巴打人虽然很疼,但缠着人的时候也很软,像微凉的水。
他抚摸她尾巴内侧的时候,她完全没想到,惊叫出声,意图挣扎又腰腿发颤,宣衡觉得,她又要觉得自己丢了脸,等结束后对他发脾气了。
但她只是将手指按在他胸膛的烫疤上,咬牙道:“……要是魔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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