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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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从神庙深处的幽间中,有个修长的身影漫步而出,软底的鞋子落在古老地板上几乎没有声音,长长的面纱头巾一直垂坠到腰间,只有一双白皙纤长的手交握在布满刺绣的裙袍前,雌雄莫辨的轻柔声音道:“嘘,安静些。哪怕你们是哈吉,是未来的圣使与护法,也不能随意来这里的。”

    几个少年连忙行礼,压低声音道:“圣女!”“圣女大人!”

    这位圣女看起来未免有些太高挑了,圣女的目光隔着面纱看向羡泽,轻声道:“这位是?”

    他们顿时缩起脖子,也不好介绍,戈左似乎跟圣女比较熟悉,走上前来道:“是新加入教派的法真纳,最近一直在照顾我们,我们都叫她‘妈妈’。”

    教派中认为一部分信徒可以培养出与真龙沟通的能力,法真纳便是这类信徒学子的统称。

    圣女失笑:“这也是能随意叫的吗?”

    戈左央求道:“叔、圣女大人,她很想知道真龙的历史,您快给她介绍一下吧——”

    羡泽就这么结识了圣女,她后来才知道,千年前,圣女似乎是上古时代与真龙相伴、为部族向真龙请命的桥梁,但随着真龙消失,这个传统也有了变化。

    圣女在教义中被变为了献给真龙的祭品,甚至因为曾有圣女与真龙□□的传说,加之西狄人的天性,圣女一职愈发变得有禁脔的意味。被选中后就被软禁的神庙中,主持各类祭祀的典仪,此生不可离开神庙一步。

    怪不得这位的裙袍下也是双腿纤瘦,可能几十年没有双脚踩在草地上了。

    随着教义改变,圣女也从曾经神人一样位置,变成了一个摆件,一个仪式花瓶。

    真正的权力领袖变为了带兵打仗、与诸多部族争抢资源的圣主和圣使们。

    但随着十几年前东海屠魔,圣主带领的朝拜队伍再也没回来,伽萨教内部空虚,开始疯狂内斗,目前没有一任圣主都没有在位超过两年。

    也正因为权势的不稳定,伽萨教遭到其他教派部族的攻击,圣主疲于内战外争,很多日常事务的权力,都不得不交给了这位高挑的圣女。

    羡泽听说这位圣女在伽萨教内部很受爱戴。

    她也能理解。

    圣女好几次都有为年少的哈吉或圣使缝补裂开的衣衫,有在用灵力安抚前来祈祷的重病之人,也会变化出一些简单的法术给孩子们讲述故事。

    特别是在真龙现身东海的传言后,圣女不断加码自己身上的神性,甚至举行一些仪式声称自己的唤来真龙。

    当她多次去神庙看壁画的时候,都瞧见过圣女蜷着腿坐在暗室中如山一般堆叠的软垫之中,穿针引线做祭袍的金龙刺绣。

    圣女手指抚过金线时粼粼波光,是金鳞的纹路。

    羡泽仔细看了看。这金龙鳞片与身躯显然是圣女想象的,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形状……

    而在圣女头纱之下,弓筵月也在暗中观察着她。

    这女人是突然出现在伽萨教,除了戈左那帮孩子没人认识她,她从不说自己的姓名,在她漫步神庙之时,没有信徒的狂热虔诚,面上只有怀念幻想与一丝惆怅。

    弓筵月早知道她必然不是法真纳。

    法真纳基本都是未来核心神职人员的候选人,可她根本不懂得伽萨教内部的教义与礼仪,在法真纳应该做礼拜与祈祷的日子,她却会突然出现在神庙中,安静的仰头看着巨幅壁画。

    不但如此,她的西狄语也不算好,似乎都是没有学过,而是靠着聪明才智模仿其他人说话才学会的——

    弓筵月也看得出来,戈左极其喜爱尊敬这位神秘女子,他好几次跟在她身后叫妈妈,她被叫烦了转过头来:“我才没有这么大的孩子。”

    戈左打小就是逞凶斗狠又会装可怜,他立刻可怜巴巴道:“……可我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从我活到世上就孤零零一个人……”

    第74章

    这话倒也没说错, 弓筵月的家族庞大,因为延续蛇妖血统也多为女子,所以出过很多圣女。直到他这一代没有女性半妖, 但家族又不想失去仅有的一席之地, 就将少年时的他打扮成女孩,送来当圣女了。

    可惜没过几年,教派内斗, 他所在的家族被人屠杀。连当时只有两三岁的戈左都未能幸免, 被人用刀扎进了心口——连幼童都杀, 很符合西狄人在这贫瘠高原与异兽共生千年的凶狠。

    可戈左这孩子天生就有能修复伤口的异能, 他竟然顶着心口的伤疤活了下来, 教派高层认为他是修行的奇才,于是将他留在了伽萨教中。

    因为戈左那双独特的碧瞳, 他们也没打算过多掩饰他的出身。

    所以, 长大后戈左明知自己身边仇人遍布, 却只能表现得没心没肺天天傻乐。

    戈左一方面知道那些教义, 是让他效忠伽萨教的洗脑,可他身边太过无依无靠, 在颂词与祈祷中,忍不住开始幻想真龙降世, 是否强者为尊, 是否能报仇雪恨。

    再加上他极强的伤口愈合能力,伽萨教上层更不介意在危险的谋杀与征战豁出去他的命。戈左越想活就越强大,越强大就会越被当作可以折断的刀——

    这也造就了戈左表面上阳光爽朗充满少年领袖气质,但私底下却是偏执狂热的疯狗,同龄人之中无人敢与他相争。

    弓筵月也是这几年才知道他还活着,其实他们之间的血缘并不近了, 但戈左还是迫不及待的在私下叫他叔父,怕也是很希望能跟别人建立联系吧。

    或许他痴缠的功夫太厉害,也或许是“孤零零一个人”的说法打动了那位神秘女子,她叹口气,伸手摸了一下戈左的脑袋。

    弓筵月站在高高的神庙台阶上,瞧着台阶上的他们二人,也自然能看到戈左单单因为她的几下抚摸,而浑身颤抖。

    神秘女子也没再阻止他跟在身后叫“妈妈”。

    许多天后,那位神秘女子又来到了神庙,坐在绝对不应该触碰的祭台上。

    祭台本来是雕满图腾纹路的石台,上头铺设了红绒毯、金烛台与贡品,她手撑在边缘,双足离地,仰头看着神庙天穹藻井彩绘的太阳。

    四下无人,弓筵月明明应该叫她下来,可看她这个外来者,如此轻巧随意的坐在石台上,他心里升起隐秘的报复快感——

    看啊,你们那些牧首圣使,对这石台如此战战兢兢,赋予那么多意义,甚至对沐洗日躺卧在祭台上要求完成祭礼的他,有那么多繁复严肃的要求。

    对外来者而言,它不过就是个台子罢了!

    她咧嘴对弓筵月点头打招呼,道:“圣女今天能给我讲讲在这里埋骨的真龙的故事吗?”

    弓筵月垂头发现,她裙摆处不知道被什么尖锐的草叶划破了,他微微弯腰看了看那块衣摆:“你裙摆破了,需要我帮你缝吗?”

    也是这时才察觉她衣着很单薄,似乎不在乎温度,没有中衣衬裙,这裙摆之下便是她的小腿,和她套在短靴中的脚。

    靴子上有些草叶与露珠水痕,满是行走留下的皱褶。或许因为她本身就丰腴高挑,那双腿虽细腻白皙,却也充满了力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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