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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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龙,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他甚至还给她包了软布,真像是襁褓一般合围住了她!

    但这还不是最变态的。

    戈左的脑袋忽然也出现在她视野中,咧嘴笑道:“妈妈,你醒了!叔父大人,让我抱她一会儿吧。”

    啊啊啊啊?

    到底什么跟什么啊?你叔父说你妈妈天生性淫,你要从你叔父手里接过去说要抱抱妈妈?!

    你们西狄人好变态啊。

    第65章

    她情绪激动得差点翻过去, 立刻感觉到胸膛伤口剧痛,男人扶住她的爪子,目光在轻纱下瞪向戈左:“你的嗓门能不能小一点, 退开些, 她不能轻易挪动。”

    戈左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挪开些来,只是不住的探头探脑想要看她。

    羡泽疼得眼前发黑, 她张了张嘴却感觉自己已经喊不出来了, 忽然察觉到, 抱着她的男人将手指探入她口中。

    唔?!

    羡泽皱起眉头正要咬他, 忽然察觉到有金核涌出的灵力, 顺着他指尖流淌入她口中。

    唔……这个男人,有金核啊。

    那岂不是也能把他金核掏走, 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她忍不住吸溜一大口, 虽然现在这个动作有种拿手指让没长牙的婴孩嘬的感觉, 但他体内流淌的灵力实在是美味, 羡泽觉得自己能忍。

    但很快,她又觉得不能忍了。

    因为轻纱之后, 那个男人以慈爱到色情的目光望着她,甚至在羡泽咬他手指的时候还轻笑道:“就饱了吗?多吃一些呀。嘬嘬的很可爱。”

    啊啊啊啊啊从来都是我当妈的份你现在这是倒反天罡!

    戈左竟然挤过来, 也把自己手指也放到她嘴边来:“妈妈不吃我的吗?我的灵力也很好吃的!”

    啊啊啊啊什么“别光吃叔叔的也尝尝我的”, 这台词呕呕呕好变态啊啊啊啊!

    羡泽痛苦的闭上眼睛,但没忘了继续屈辱的嘬嘬。

    这男人金核中涌出的灵力实在是温柔磅礴,甚至有种奇异的芳香,吃了灵力恢复伤势才是正路,其他的先都别管了!

    她咬着对方手指,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男人放松下来, 手臂稳稳架着她,胸膛柔软的像枕头,在风沙的路段,甚至还在她身上也蒙了一层轻纱。

    他轻轻哼起异域的歌谣,羡泽感觉到曲声中有安抚的灵力,她爪子不甘的拽着他衣襟细带,渐渐昏睡过去。

    ……

    飞阁重新拆分变回玉銮云车,只是返程的时候再也没有笛曲歌声,没有金碧辉煌,车内满载着的是千鸿宫弟子们的尸体。

    围栏上的轻纱帷幔因为溅了太多血都已摘掉,从高处更能看清千疮百孔的明心宗,几处暗渊像是黑漆漆的眼珠子一般望着天空。

    其实也有几位千鸿宫弟子掉入了魔域,但千鸿宫决定放弃他们了。

    已入魔域,哪怕能活下来,也绝对不是千鸿宫弟子了。

    宣衡跪坐在桌案后,头戴窄冠,深青色缎面冠帽上还有几个不显眼的血点子,微风拂动他下巴上系紧的冠带,正提笔在案上书写,听到有人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直到那人跌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上,衣袖飞扬,斜靠在桌案上,吃痛地嘶了一声。

    宣衡都没有抬眼:“腿都断了,还跑出来干什么?”

    宣琮撑着下巴:“屋里一股血味,出来吹吹风吧。你还没感谢我呢。伽萨教肯定会要将她藏起来的,我那发簪帮上大忙了,现在你不就是在追踪她的方向吗?”

    宣衡:“你帮她逃走了。”

    宣琮大笑起来,他脸上还有伤,不敢笑得太夸张:“她哪怕虚弱,也不需要我帮她逃。你怎么还不明白,她就是讨厌你。”

    宣衡翻看着卷轴,眼皮都没抬一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宣琮两只手搭在桌子上,托着腮看着宣衡认真的面容:“当年我不懂,现在我确实懂了,你为何这么恨,这么放不开她。因为她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神鸟,而是那只真龙,她从来到千鸿宫,就不是因为救你或入世,只是单纯地为了……复仇。”

    宣衡手顿住,眼神直直的盯着卷轴,几乎要将薄绢灼穿。

    宣琮笑容越来越大:“什么成婚,什么结发,你就是她复仇的工具,或者说是复仇的对象之一。哥,你被白玩了。”

    他话音刚落,宣衡抓住他的头发,狠狠砸在桌案上,砚台飞起,溅了两人满身墨点,宣衡鼻翼的那颗小痣旁边,也有几颗墨滴,正缓缓往下流淌。

    “宣琮,你话太多了。我是不恨你,但不代表我不厌恶你。”

    宣衡还狠狠压着他发髻,不让他抬起头来,宣琮却大笑到剧烈咳嗽:“哈,越想越觉得你说过的话好笑,对一切一无所知的我,或许不被爱。但你自己就是被复仇的对象,还有脸说那些话,还一副骄傲自得的样子,我真的要吐了啊哥。”

    他面颊上沾满墨汁,吃力的抬起头来,弯起眼睛笑道:

    “你这是上赶着让她玩,她都不乐意啊。”

    ……

    羡泽感觉到自己蜷成一团,正拥抱着那微冷的金核,金核中漾起的力量修复着她的伤势,那股力量似也沾染了钟以岫的温度……

    像是冰雪融化的澄澈溪水。

    金核的力量总是带着许多记忆碎片与杂念涌入她沉睡的黑暗中,让她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

    她一会儿像是蜷缩在温热的绸缎之上,被人臂弯紧紧相拥;一会儿又像是在湿冷的地面上,孤独地抱着自己冰凉的尾巴。

    她好像与四五十年前受伤后,和钟以岫躲在水下洞府中的那个自己,重叠在一起。

    胸膛处的疼痛是一致的,她睡得极其不安稳,以至于那一点点牙齿打颤的声音都吵醒了她,羡泽不耐烦的抬起头来,骂道:“闭好你的嘴,我都把石床让给你,你还在挑剔什么?”

    四周一片极致的黑暗。

    那石床就是个台子,跟地面上一样坚硬湿冷,甚至不比她还给自己弄了许多柔软的海藻和细沙垫着。躺在石台上的单薄身影,衣衫都未合拢,他胸膛吃力地起伏着,似有些发抖的痛苦呼吸着。

    他面有病容,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沙哑的字音:“……冷。”

    羡泽正化成龙型,用尾巴盖住耳朵,闭上眼睛:“那你抖得快一点就不冷了——”

    她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睁开一只眼睛,狐疑道:“你不会是想做吧?每次做的时候,你都热得跟哈巴狗似的呼呼乱喘。”

    台子上那个人不抖了,连呼吸都咬住了,半晌才闷声道:“……不是。”

    羡泽放心了:“那就好。我还在消化你给的灵力,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那边死寂。

    羡泽闭上眼睛,还很贴心道:“等再过几天再做。我都记着数呢。”

    台子上的人咳嗽几声,不可置信道:“……记着数?你要怎么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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