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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嫡兄》 60-70(第7/14页)
,怎么也放不下心了。
她摸了一把短刀,潜行靠近了萧不言如今的院子,在试图放倒第二个萧不言的亲卫时被发现了。
几个身手上佳的亲卫登时堵了过来,只有轻功拿得出手的田柒远远躲在一旁看着,很快从来人的身手中察觉到了熟悉感:“大娘子,是你罢?”
巫婴眼看混入无望,垂头丧气地停了手。田柒见状挥手让其他人退下,不可置信地叉着腰和她对峙:“你是小娘子的阿姐,定然知道小娘子没事,你如今在太女卫做事,那辛节帅估计也知道小娘子没事……西北和剑南好歹算是盟友,你们怎么能这样戏耍我们君侯呢?!”
君侯这几个月过得可太难熬了!甚至都折腾起巫蛊压胜之术了!
巫婴眸光微凝,根本没听进去他的指责,大步走到了院门前一蓬草屑旁,俯身拎起了一个黑色的尾巴尖。
田柒还以为她要强闯,还没来得及喊人阻止,便见她倒吊着拎起一条眼熟的小蛇质问:“你怎么没陪着皎皎?”
乌梢扑腾了几下,费力地缠上了她的手腕,懒洋洋地吐了吐信子。
陪什么陪,它灵物的敏锐直觉告诉它小主人不会出任何事,反而它留下可能会碍事。
巫婴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弹了弹它的脑袋——灵性太强也不好!从没见过谁的蛊像它一样未经主人同意便乱跑的!
她用苗语低声嘀咕了几句,吩咐它悄悄回到萧景姝身边去。乌梢勉强地翘了翘尾巴,示意自己虽然不情愿,但会照做的。
田柒并没有听懂这一人一蛇的交流,却敏锐地体会到了他们的意图,从怀中摸出一枚无声的哨子吹响了。
半空中传来鹰隼的长唳,威风凛凛的海东青阿索落在了房檐上,凌厉的眼睛扫过下方,尤其注意了一下让自己吃过亏的乌梢。
乌梢放下了尾巴开始装死,将巫婴气了个倒仰。一旁的田柒苦口婆心地劝道:“我们君侯又不会怎么样小娘子,等他们把话说开了小娘子自然就出来了,你根本没必要这时候硬闯啊!”
巫婴抬头看了眼昏沉的天色——从午宴时萧不言把皎皎带走到眼下已经快三个时辰了,再多话也该说完了罢?
正这般想着,正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在看到萧不言的那一瞬,巫婴心头生起浓重的警惕。
他全然不复初见时的平静淡漠,整个人都苍白阴郁了不少,眸光暗沉沉的,像是在克制着不让什么爆发出来。
萧不言同样注意到了巫婴。虽然顶着一张陌生的脸,但她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体态神情,是以萧不言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谁。
他顿住了脚步,没再向外走,而是回房写了个条子,片刻后直接从门口扔了出来。
田柒见状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打了个滚才接住那张裹挟着风声的字条:“热水,晚膳,被……呃……字写得杀气腾腾的,君侯心情。不好啊。”
巫婴心情同样很不好。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明白今日估计见不着萧。景姝了,掐着乌梢的脑袋面无表情地离开了院子。
……
萧景姝晌午滴水未进,又被折腾了许久,晚上是活生生饿醒的。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易容还在。身上应当清洗过了,很是清爽,套着柔软的细棉里衣,让红肿的伤处不至于被磨得更重。
只是浑身上下仍旧酸痛无比,好似被车轮碾过一般。
萧景姝慢吞吞挪下床,看到萧不言正在桌边摆膳。此时脑子比先前灵醒不少,将胡闹的情形记得一清二楚,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到底为何生了那样大的气。
他说不是她的玩物时,估计是想让她说些好听话哄一哄,只是当时她被吊得不上不下,只想着怎么满足自己,根本没心思顾及他的反应。
——不过折腾了她那么久他应该歇气了罢?
萧景姝虚虚坐在了圆凳边上,边搅弄碗里的肉粥边用余光打量他。他侧身坐在斜对面,目光没有向她这里投一分一毫,不只是没有消气还是根本不愿意看她此时的脸。
抑或两者皆有。
萧景姝此刻没精力和他斗智斗勇,边用膳边瞧屋内的陈设,发觉除了自己身上的里衣,这屋子里怕是没有别的女子衣物了。
想来他根本没想放她出这间屋子。他就是这样的脾性,喜欢的要时时刻刻放在身边才好。以往是她不喜欢这样他才克制,如今怕是不会了。
喜欢……他是真的比自己想的还要喜欢自己。那些自己在意的隔阂与壁障,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他想知晓什么、想得到什么,便直接去追寻、去征掠,其余外物不过障眼浮云。
萧景姝低声道:“你总得给我弄一碗避子汤来。”
他手中的汤匙放入碗中,叮当一声脆响。萧景姝看出他又在生气了,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是嫌恶你,是我不喜卫氏血脉,我此生都不会孕育子嗣。”
萧不言面上恢复了一丝血色。
不是不愿意同他孕育子嗣,是她根本没有这个打算。是这样就好,他本就无所谓有没有孩子,只是怕她独独不愿意和自己生。
只是日后得用些旁的法子。虽说她本就是医毒上的行家,可总吃药也不好,是药三分毒。
见他同意了,萧景姝试探着继续道:“我体质与寻常人不同,自己配药比较稳妥……”
萧不言的脸色又重新冷了下来:“你想都不要想。”
她估计又想借机弄出什么毒药来脱身逃走,他不会给她半分机会。
第66章 画皮妖 “我也离不开你。”
萧景姝的小心思被看破,一时有些讪讪:“那你记得让大夫按寻常三倍的药量来煎,不然对我用处不大。”
那丝血色又从萧不言脸上散去了。趁他收拾完碗筷出门的空当,萧景姝在房内找了一圈,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有感觉错——乌梢那贪生怕死的小东西早溜远了。
她用力扯下了一片幔帐裹在身上走向卧房外,怎料刚踏出门就看到了正房里的萧不言。
他根本没离开,正在书案旁写东西,闻声提笔凝眸看向她,平静地问:“想去哪儿?”
萧景姝默不作声地走回了卧房,隐隐有些心烦意乱。
她实在不喜这种束缚之感,可一想到自己确实有对不住萧不言的地方,就连反抗都觉得泄气。
垂头丧气地在榻上载了片刻后,萧不言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汁进来了。他的面上有隐隐的迟疑:“……大夫说,这一碗药下去,寻常女子能下去半条命。”
但对她而言没那么严重。萧景姝嗅了嗅汤药的味道,确信这药对自己有用,才慢吞吞道:“那也要喝呀。”
萧不言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了,不知是否是恐惧作祟,他竟在苦涩的药味中闻到了一丝隐隐的血腥气……等等,血腥气?
他放下药碗,上前拉了萧景姝一把,在看到她身后隐隐渗出的血迹后长长舒了一口气:“不喝这个了……往后都不喝这种东西。”
真是什么乱子都赶到一起了。萧景姝轻咬了一下唇:“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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