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的桃花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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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没用?的人。

    谢蕴并不了解巴邑王,但承桑茴不同,那是?先?帝的叔父,她自幼就听到他的名字。

    巴邑王有本事,有才能,他刚出生不久,先?帝就已登基。他的才能,也?只能让他为臣。

    能够平定西凉之乱,迫使西凉送质子入京,光凭借这一点,他就不可小觑,这样的人,野心勃勃。对于无?能之人,怎么会多?看一眼。

    承桑茴见谢蕴沉默,关切道:“你在担心承桑梓?”

    谢蕴顿愕,忙揖礼回答:“回陛下,臣担心废帝能否得手。”

    “那就看她的本事了。”承桑茴凉凉地回了一句,“巴邑王骁勇善战,承桑梓又是?一副哭唧唧的模样,谁会喜欢。”

    哭唧唧?谢蕴皱眉,承桑梓确实不如谢昭宁聪慧,不如她懂事务。

    若是?谢昭宁,她是?绝对不会回巴邑封地的。

    承桑梓依旧在想着自己的郡主身份,想要荣华富贵。

    两人生长环境不同,心性不同,立见高低。

    不过,听陛下之意,她对谢昭宁很满意。

    谢昭宁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爱碰政事,她宁愿躲在户部,也?不愿多?接触其他事情。

    两人心思各异,承桑茴将信还给谢蕴,对之前放走废帝的事情也?闭口不提了。

    谢蕴忧心忡忡地离开大殿。

    她去了户部,谢昭宁窝在椅子上睡觉,眼帘一抬,就见谢蕴盯着他,像是?偷懒被人发现了一般,她忙站了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你在这里做什么?”谢蕴语气冰冷,目光在屋里扫了一眼,空空荡荡,就她一人小憩,好似昨晚做贼去了一般。宠爱

    她现在就两件事,河道、荣安,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她揉了揉眼睛,略有些困顿,又见谢蕴面色不快,吓得立即乖乖坐好,仰首看着她:“你不高兴吗?”

    “不高兴,酒楼的事情怎么样了?”谢蕴没好气道。

    “开张了,等着呗,你怎么不高兴,陛下不会说你的,你如今哪里还会不顺?”

    谢昭宁疑惑,谢蕴如今是?神鬼敬佩,比废帝在时更得重用?,陛下偏到骨子里的喜欢,让其他人都羡慕了。

    谢蕴说:“我看着你偷懒就不高兴。”

    谢昭宁:“……”

    “谁又惹你了,巴巴地跑来训我。”谢昭宁不满,“我哪里不对了,陛下都不说我,你怎么又来管我。什么叫偷懒,我在这里忙着呢,偶尔小憩片刻,那就不叫偷懒。”

    谢蕴冷笑,“是?吗?你要小憩多?久,是?不是?睡到天黑,直接就回去了?”

    谢昭宁吃瘪,悄悄地看她一眼,眉眼阴沉,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她纳闷,好端端地怎么又生气了。

    “你累不累?”谢昭宁狗腿俯身,拉着谢蕴坐下,撸起袖口,勤快地给她按揉肩膀。

    “你肯定累了,中?午想吃什么,我让人去酒楼买些,力道舒服吗?”

    听着她软绵的声音,谢蕴心里好受多?了,一味享受,也?不答话,就这么干晾着她。

    晾了片刻,户部尚书来了,谢昭宁走过去打开门,露出一个脑袋,“谢相来了,不高兴呢。你要说什么?”

    一听这话,户部尚书脸色变了变,“没事儿、没事儿,您继续,臣先?走了。”

    他转身就走了,生怕跑慢一步被揪回去。

    谢昭宁眨眨眼,谢蕴如今是?神鬼不敢沾了,可见这些时日里,陛下对她有多?宠爱。

    谢昭宁回头,觑着谢蕴:“他走了。”

    “怕我?”谢蕴冷哼一声,“做了什么亏心事。”

    谢昭宁低笑一声,“不做亏心事,见你也?害怕,秦思安最近可安分了,忙着去修书,你知道为什么吗?”

    “避开我?”谢蕴凝眸,秦思安哪里是?安分,不过是?想修书给自己营造一波名声罢了。

    今年恩考由?陆白?红主持,她什么都没捞到,自然要在其他地方?讨回来。

    谢昭宁讪笑:“不知道,反正听说她在带头修书,如今没人敢惹你了。”

    最后一句话,让谢蕴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我是?阎罗吗?”

    谢昭宁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你不是?阎罗也?和?阎罗差不多?了,脸色一摆,谁都不敢大声说话。

    “谢相,脾气那么大,对身子不好,会老得快,多?笑一笑。”

    “你说什么?”

    “我说、生气挺好的,怒气发出来,身子就舒服了,不然憋得难受。”

    谢昭宁睁着眼睛说瞎话,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后,视线飘来荡去,就是?不敢看谢蕴了。

    谢蕴走上前,抬起她的下颚:“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觉得呢?你来了就兴师问?罪,还说自己不吓人?你看看你这里……”谢昭宁戳着她的眉眼、唇角,“眉眼下垂,唇角紧抿,不是?凶神恶煞,也?是?气势汹汹。”

    手指戳来戳去,谢蕴直接给她捉住了,张口就咬上了。

    “你你你、你怎么咬我,谢蕴,这是?户部、疼……”

    “你松口,你要干嘛,要出血了。”

    谢昭宁惊得跳脚,谢蕴慢条斯理地松口,冷冷地扫她一眼,“今晚去相府。”

    谢昭宁摸着被咬出牙印的手指,又疼又惊,听到这句话后纳闷道:“去相府作甚?”

    “你不是?喜欢算盘吗?我给你备了很多?算盘。”

    谢蕴丢下一句话,推门走了,留下一脸迷惑的谢昭宁。

    谁惹她了?

    谢昭宁疼得抽气,扭头就见到躲在柱子后面的户部尚书,她抬脚去将人揪了过来,“老尚书,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刚想走,突然腿麻了。”户部尚书笑得龇牙咧嘴,似笑像哭。

    谢昭宁这才没和?他计较,她走了两步,他提醒一句:“殿下,你不懂谢相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谢昭宁一惊,想起刚才的那句话,扭头就看他:“你知道?”

    户部尚书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果然,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历过风雨。

    他说:“您回去就知道了。”

    谢昭宁感觉几分危险的气息,她让去就去?

    那就不去了。

    ****

    谢昭宁抱着一堆账簿去见陛下,汇报河道疏通一事所需花费。

    刚开口,承桑茴就打断她:“那是?你的事情,别?来烦朕,朕只看结局,不问?过程。”

    “陛下,您和?谢蕴怎么了,怎么像吃了炮仗一样。”谢昭宁将摊开的账簿又合上,“您与她是?君臣,吵也?吵不起来,也?不像是?有矛盾的模样,您二人这是?一起不高兴,是?谁惹的?”

    “陛下,我出钱又出力,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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