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的桃花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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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通,可真可怜。”

    谢昭宁:“……”

    她理屈,由着谢蕴笑话。这么大一件事,谢蕴筹谋,并不简单,打伤荣安,让女帝相信这件事……她顿了顿,问道:“是你烧灵堂,还是陛下烧灵堂?”

    “你个傻子,我烧灵堂做甚?”谢蕴扶额,拿手拍了拍她的脑门,“重新?想。”

    谢昭宁看了看她神情,眉眼间?带了几?分无奈。

    谢昭宁问:“陛下令你去烧了灵堂?”

    “你可真高看我了,这等不要脸的事情,陛下怎么会让我知道。”谢蕴低叹一声?,“你以为我与陛下一丘之貉吗?”

    谢昭宁怯怯地点头:“不是吗?”

    刚说完,谢蕴抬起她的手腕,张嘴就咬上去。

    牙齿磨合着柔嫩的肌肤,谢昭宁疼得一颤,“你轻点咬,这是手、是手啊,不是猪蹄子,啃起来没肉。”

    谢蕴气得不轻,“我在你眼里?,就是恶人?”

    谢昭宁疼得皱眉:“不是。”

    “是什么人?”谢蕴气得头疼。

    谢昭宁瑟瑟说:“姑母。”

    谢蕴:“……”

    不说了,没得说。

    谢蕴抬起她另外一只手,照旧咬上去,谢昭宁张了张嘴,“你、你、你,还要回咬一口,该是我回咬一口的。我错了,你在我心里?是善人、不是善人,是、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谢昭宁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只能?任着她去咬了。

    谢蕴许是也会心疼,到底还是松开?她,自?己闹了个没趣,气道:“我是伤者。”

    谢昭宁:“……”我信你个鬼。

    “我错了。你不是伤者,是我未婚妻。”她缩着肩膀说了一句,低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两个压印,低叹一声?。

    很?值。

    真的很?值。

    咬得对。

    咬得非常对。

    就是有?点疼。

    长记性了。

    谢昭宁抬头就抱着她的肩膀,凑到她的耳朵:“谢蕴,谢谢你。”

    “别谢我,你去哭一通,回去后,跪着哭一通,让人好好笑话你一阵,提谢字,我不喜欢听?。”谢蕴不理她,眼神看向前方,不再专注盯着谢昭宁。

    她不看谢昭宁,谢昭宁巴巴的盯着她,注意她的神色变幻。

    谢昭宁说:“谢相,其实笑不一定是要嘴角上扬,是脸上含着笑,眉梢眼角藏着笑,是在眼中的。你瞧你现在,就是眼里?藏着笑。”

    “我还不能?笑了?”谢蕴不满,说得哪门子糊涂道理。

    谢昭宁说:“是你想笑就笑,何必憋着呢,多难受呀。”

    “你闭嘴,我头疼得厉害。”谢蕴险些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说东说西,话可真多。

    谢昭宁喋喋不休,唠唠叨叨,扯了一路,谢蕴没理她了。

    两人回到相府,天?也亮了,折腾一夜,又夜又乏,谢蕴推着谢昭宁去沐浴。没成想,谢昭宁不动,直勾勾地看着她。

    谢蕴极为不满,道:“你盯着我做甚?”

    “你不洗吗?”谢昭宁上下打量她,极为认真地开?口:“你不方便,我帮你洗。”

    谢蕴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涌上来的气,道:“谢昭宁,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谢昭宁撇撇嘴,“我去洗澡,洗干净来见你。保证,让你满意。”

    满意什么?谢蕴挑眉,还没问,对方像一只兔子那样跑了,跑得极快。

    谢蕴懒得动弹了,沉默片刻,婢女进门,“谢相,女医来了。”

    “让她进来。”谢蕴浑然无力,扶额应了一声?。

    静了下来,浑身酸疼得厉害,她连动一动,都觉得累、疼。

    女医提着药箱进来,先行礼,后上前替谢蕴诊脉。

    谢蕴懒得理会她,随她去闹,横竖都是要给陛下回复的。

    诊脉过后,女医没有?离开?,而是从药箱里?取出一盒药膏,递给谢蕴:“谢相,陛下是说此药可消痕。”

    谢蕴颔首,“搁下。”

    女医还是不动,“下官替谢相换药。”

    谢蕴睁大了眼睛,嘴角勾起,“这些事情不需你来,自?有?人去办。”

    “下官是医者,可替谢相分忧。”女医不卑不亢。

    谢蕴玩笑道:“有?些事情,你分不了忧。”

    女医低头,回说道:“谢相,下官是医者,懂得分寸。”

    “你懂得分寸又如何,有?些不懂分寸,我也喜欢。”谢蕴含笑,视线略过女医,遥遥看向门外,“退下吧。”

    女医皱眉,“陛下询问谢相伤势,下官该如何说?”

    谢蕴斟酌须臾,说:“待会被人打破了脑袋,我可不管。”

    言罢,她起身朝内室而去了。女医站在外厅,握着药箱,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一时间?,进退艰难。

    琢磨了两息后,她还是跟着进去了。

    谢蕴坦然地脱了外裳,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她微怔,嘴角一勾,洗得可真快,肯定没洗干净。

    谢蕴这么一想,脚步声?靠近,那人进来了,“谢蕴。”

    一句‘谢蕴’,让女医蓦地抬首,只见一少女披散着头发走来,唇红齿白,眼睛清澈,亭亭玉立。

    乌发湿漉漉,还没擦干,这些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少女三两步近前,漆黑分明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徘徊,又见谢蕴脱了衣裳,脸色骤然就变了,“你们做什么?”

    听?听?,嗓门可真大。

    谢蕴不理她,抬手还要去脱,谢昭宁一声?怒吼:“不许脱了、你、你是谁?”

    她指着女医,而后看向谢蕴:“我让你脱衣裳,千难万难,她让你脱,你就脱?”

    女医颤颤惊惊,刚抬手要揖礼,谢昭宁走上前,拉着她就要走,“出去、出去。”

    谢昭宁力气大,三两下就将人推了出去,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婢女们见状一声?不吭。

    女医被推了个踉跄,揖礼的动作还在摆着,她张了张嘴,“我、我是大夫呀。”

    门内的谢昭宁吼了一句:“我告诉你,我经历过一回,不再上当了,上回那个,也是那么说的。要么自?己滚,要么我让人拿大棍赶你走。”

    女医讪讪地离开?了。

    谢昭宁走到内屋,直勾勾地看着谢蕴,心里?惦记,嘴上脱口而出,“脱得倒快,就剩下一件衣裳了。”

    “错了,两件。”谢蕴心平气和地提醒,“你也出去,我要换药了。”

    “我不出去。”谢昭宁搬了个凳子坐下来,“我也是大夫。”

    谢蕴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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