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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谢相的桃花债》 50-60(第2/30页)
秦思安说道。
谢蕴玩笑道:“办不了,她被送回?顾家祖坟,你一个外人葬不进?去。但我可以求陛下恩典,将你葬在先帝陵寝外,去见先帝的时候,告诉她,长公主是被冤枉的。”
秦思安没有?像往日那般暴起与她针锋相?对,唯一完好的右眼定住了,她望着锦帐上繁复的花纹,“我一定说,谢蕴,赶紧走吧。”
谢蕴没有?动,而是冷静地与她说话:“秦思安,荣安郡主去顾家去了,逼顾家答应将顾少傅葬进?祖坟,我希望你出一出力?气,让你的人劝说陛下答应此事?。万一陛下不高?兴,再去挖坟鞭尸,你的眼睛就白白剜了。”
“挖坟、鞭尸?她确实可以做得出来。我想来不用死了,我去顾家替她守坟。”秦思安恍若回?神般坐了起来,看向谢蕴:“谢蕴,我有?今日,不是我无能输给你,而是命运使然,我若不管了,照样可以潇洒,但对不起阿姐,对不起先生。”
谢蕴笑了:“不是你输给我,是我输给你。秦思安,是我谢蕴无能,帮不了你,帮不了顾少傅。”
秦思安说:“我做了选择,你呢?你选择谢昭宁还?是陛下?时至今日,我若再不明白谢昭宁的身?份,我就与你白斗了这么多年,你不是畏缩,不是不敢碰,而是你碰了,就会露出你身?后的谢昭宁。”
“若谢昭宁不是阿姐的女儿,你今日必然赶到宫里去求情。我等你良久,当金镶玉回?来的时候,我就知晓你不会来了。你做了逃兵,你为你心爱的女人,做了逃兵。”
“我做了逃兵并不可耻,但我确实对不起你。”谢蕴起身?,后退一步,撩起衣摆,跪了下去,“秦思安,我欠你的,会慢慢还?你。但我希望你可以保守秘密,谢昭宁只是谢昭宁。”
“谢蕴,你何其?骄傲,跪我……”秦思安艰难地开口,“谢蕴,我不是内廷使了,没有?资格与你站在一起了。”
谢蕴摇首,“我谢蕴穷其?一生,也会保住你。”
说完,她站起身?,转身?走了。
秦思安躺下来,耳畔传来脚步声?,金镶玉端着药走来,“秦思安。”
“金大人,得您亲自照顾,我倒是受宠若惊。”
“你说鬼话,我那么拉你都没有?拉动你,你看看你办的是人事?吗?我拉你,抱你,你推开我就刀了自己,我都快疯了,谁来救救我。”金镶玉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你疯了就疯了,别拉着我,我给你求情,你就非要扒拉顾漾明的尸体。我恨不得一掌劈晕你,我知道我劈晕你,你醒来后肯定要杀我。如今你瞎了,那你嫁给我吧,我娶你,搬出去,好不好?”
秦思安轻笑,失去右眼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听到如此有?趣的话,她又忍不住笑了,道:“我去给先生守坟,你干什么呢?”
“我给你守坟,我在,谁来挖坟,我揍谁。”
秦思安痴痴地笑了,徐徐阖眸,整个人昏昏沉沉,疼得渐渐麻木。
他么的,剜眼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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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安将顾家的门踹了,回?来后,天?都黑了,一瘸一拐,驿馆内布置了灵堂,京兆尹与鸿胪寺哭爹喊娘的示意她赶紧撤了。
荣安脚疼,闻言就推开两人,京兆尹周鸣恩苦口婆心劝说:“郡主,你不知晓我朝规矩,被陛下赐死者不可设灵堂朝拜,你想干什么。”
“她是我母亲的先生,算是我师父的师父,那就是师公,我为何不可设灵堂,要么,你们来祭拜,要么就滚。别碍事?。”荣安一把推开她,走进?灵堂,故意说一句:“谁敢拆了,就是不利于两国和平。”
一句话堵住了京兆尹与鸿胪寺卿接下来要说的话,鸿胪寺卿更是无奈摊开手,不死心继续劝说:“郡主,那可是罪臣。”
“她也算是你们陛下的先生,她犯了什么错,死后不可设灵堂,我告诉你,我心里有?火,别逼我拿你们撒气。我又没让你们给钱给人,闹什么呢,赶紧滚。”
荣安不耐烦地拔了拔腰间的刀,寒光乍现,须臾后,两人频频后退。
突然间,荣安的剑搁在了鸿胪寺卿的脖子上,“过来,叩首,再走,你也是。”
鸿胪寺卿不肯,她又看向周鸣恩:“你不磕,我就杀了他,到时候就说是你杀的。”
“我跪。”周鸣恩转身?,对着棺木就跪了些下去,正正经经的祭拜。
接着,荣安又将刀搁在周鸣安的脖子上威胁鸿胪寺卿。
周鸣恩都跪了,鸿胪寺卿自然也要跪下去了。
两人前后祭拜过后,荣安派人将两人丢了出去。
谢昭宁从暗处走了出来,负手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荣安收了刀,道:“顾家说考虑考虑,多半是去请示你们皇帝去了,后面的事?情,我就帮不了你。我去过了,你也告诉我,你是谁?”
谢昭宁这才敢走出来,走到灵位前,直接跪了下来,“顾少傅说我的母亲是那人。”
荣安会意,“你是?那我呢?”
“不知道,当年有?人将我送给少傅,其?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你该去问我巴邑王。是他将你送去边境的,顾少傅也不知道答案。”谢昭宁认真的回?答,眼中映着白色烛火,她还?说:“长公主不会与质子苟合,我身?上没有?西凉的血脉。”
一句话,将荣安打入低谷,她怔怔的跟着跪下来了,“我是谁、谢昭宁,你骗我?”
“我只是否认你身?上的西凉血脉,没有?否认你身?上的我朝皇族血脉,你自己想清楚些。”
两人齐齐跪在棺木前,谢昭宁挺直了脊背,荣安神色颓靡,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剑,下一息,浮清从横梁上跃喜,一脚将她的拔出来的剑踢回?刀鞘。
“好功夫,我竟然察觉不到你的存在。”荣安望向横梁,没有?生气,眼中闪着一抹钦佩,道:“你跟着她,着实浪费了。”
浮清并不在意她的话,后退两步,跪在了一旁。
谢昭宁跪得笔直,漠视她的嘲讽,轻轻阖眸,“今夜我守灵,荣安郡主去歇着吧。”
“你说什么,我就该答应?”荣安不屑,反而挑了个蒲团坐了下来,直勾勾地看着谢昭宁,“她们都说你比我好看。”
檀香徐徐,灯火摇曳,招魂蟠来回?飘动,灵堂内外一片寂静。
谢昭宁回?过头,看向虚空中,魂魄归来了吗?
荣安重?复一句:“谢昭宁,她们都说你比我好看?”
“是吗、那是因为你太嚣张了,若是温柔些,她你也会很好看的。”谢昭宁无心与她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心神疲惫,索性跪坐下来,舒展筋骨。
荣安看着她,“你想夺回?皇位吗?”
“那是我的吗?”谢昭宁嗤笑,转头对上她的视线,她的唇角扬起嘲讽的弧度,“你可知顾少傅穷尽十?八年,为何没有?将她救出来?”
荣安道:“是她无能。”
谢昭宁说:“不是她无能,是因为她心怀天?下。她救殿下于水火,就必须杀了当今陛下。杀了她虽好,京城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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