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的桃花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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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皱眉,“都留下。”

    “留下就?留下。”落云轻易就?答应下来了。

    金镶玉瞥了一眼门口的谢昭宁,眉眼弯弯,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留下也可。”

    “你……”落云震怒,“你将我?拖下水,还要装腔作势。”

    金镶玉不理她?,冲着谢昭宁盈盈一笑,“当真是可怜的……”

    “闭嘴。”谢蕴睨她?一眼,“滚。”

    “好?的,这就?滚。”金镶玉麻利地退下了,顺势将县官拖走了。

    门前终于安静下来,谢昭宁站在门旁,目光深深,县官走远后,她?才问谢蕴:“谢相不查查商贾的来历吗?”

    “你想查?”谢蕴睨她?一眼,“我?对这些事情没有兴趣,我?也该回京了。”

    “我?只是觉得有许多蹊跷罢了,我?猜还会有凶杀案,你往京城方向去,还会有的。”谢昭宁若有所思。

    江州城的牙婆、临城外?的刺杀,小县內的商贾小吏,都是巴邑王的人所为,巴邑王要什么?

    就?这么糊里糊涂回京?

    谢昭宁心里生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她?看向谢蕴,“就?这么糊涂回去了?”

    谢蕴坦言:“我?也想查,但若触及要害,我?们会死?在这个地方,查是该查,但不是现在。你看过记录了,对方下狠手,五马分?尸,手法残忍,我?们这些人玩得过吗?”

    谢昭宁欲言又止,她?好?奇自己的身世会不会和这些凶杀案有联系。

    谢蕴却不想查了。

    谢昭宁没有坚持,临城外?的交战,像是一场噩梦,遍地尸骸断臂,吓得她?半夜都会做梦。

    金镶玉与落云留下后,赵霍领队,一行人登上马,他挥手高喝:“出发。”

    金镶玉依依不舍地同谢相挥手道别,落云狠狠瞪着她?,“你盯着谢公子做什么。”

    “你没发现谢公子是一位十?八岁的小女娘吗?”金镶玉伸手,戳了戳落云的胸口,“傻子,她?和你一样,我?看一眼怎么了,我?妹妹想嫁给她?,我?给她?看看,不成吗?”

    “女娘……”落云震惊了,揉揉自己的眼睛,“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她?长得太?白了,一双手细腻白皙,瞧着怎么都不像郎君。”

    “没见识。”金镶玉狠狠嘲讽一句,跳下台阶,翻上马背,“去县衙。”

    ****

    车队没出城,就?被蜂拥而来的百姓围住了,赵霍手中的刀挥了又挥,怎么都砍不下去。

    “谢相,怎么办?”赵霍急得面目通红,“都是百姓,驱赶不了。”

    领头的是一老者,两鬓斑白,朝着马车叩首,不断高喊:“谢相、县內匪寇猖獗,您若走了,我?等死?期将近,求谢相替我?等解除忧难。”

    谢昭宁抿唇笑了,歪头看着谢蕴:“谢相,一张网将你包了,那个县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耍得你团团转。”

    她?们的行踪只有县官知晓,县官留不住她?们,就?开始想歪主?意了。

    “回县衙。”谢蕴掀开车帘,吩咐一声。

    赵霍颔首,高喝一声:“回县衙。”

    车队去而复返,最?高兴的莫过于金镶玉,她?主?动接过赵霍的动作,殷勤地推着谢昭宁入县衙。

    少年人粉脸红腮,一张脸乖巧明艳,怎么瞧着都很舒服。

    “谢公子,您穿上裙子,就?是最?乖巧最?得体?的大家闺秀。”

    话音落地,前面的谢蕴停了下来,懒洋洋地回头看着金镶玉。

    金镶玉忙站直了身子,目光朝前,眉眼端正?,“我?觉得谢公子还是穿澜袍最?好?看。”

    谢蕴低低说?道:“金镶玉,你的十?八个情人还在京城里呢。”

    “谢相,错了,是十?七个。”金镶玉低眸,轻轻一笑,妩媚动人。

    谢昭宁扭头看着她?:“你多大,就?有十?七个?”

    “奴家今年十?六岁。”金镶玉含羞带怯地回视谢昭宁。

    难以体?会风情的落云探头拆台:“她?二?十?六岁了,谢公子,比你大了八岁哦。”

    “去去去,奴家永远十?六岁。”金镶玉十?分?不满意地推开落云,“你就?是羡慕嫉妒我?有十?七个相好?的。”

    三人打闹一番,就?见到县官匆匆走出来,笑着相迎众人。

    众人也没给他好?脸色看,他自觉地笑成了一团花,“谢相,下官将商贾的同族请了过来,以及小吏的同族。”

    此事不查个彻底,谁都别想走。

    谢蕴懒得应承,与金镶玉使了个眼色,后者上前推开县官,“你既然留我?们下来,那这里,你就?可以让贤了。怎么审怎么查,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退下。”

    县官一愣,落云上前就?推开了,“别碍事。”

    谢蕴坐在了主?位上,先翻看着族人的供词,商贾姓周,在本地是大姓,算是从祖宗那一辈富下来的。

    家里生意多,涉及的行当也多,市面上的生意几乎都做了一遍,布料、酒肆、客栈、香料等都做了一遍。

    谢昭宁靠着轮椅,突然问道:“周家做了牙侩吗?”

    牙婆、牙侩都是买卖奴隶的生意。

    谢蕴愣了一瞬,金镶玉呦呵一声,道:“谢公子,你不是失忆了吗?”

    谢昭宁含笑望着金镶玉:“我?以前也做过牙侩吗?”

    谢家不碰这种下三烂的行当。

    金镶玉偃旗息鼓,落云示意她?闭嘴,自己主?动说?道:“做过,前些年才断了。但我?查过小吏,他没有做过呀。”

    谢蕴受到启发,问县官:“小吏做什么的?”

    “抄录文书,管户籍这一块的。”县官回答。

    户籍二?字让众人齐齐吸了口气,管户籍的小吏与牙侩打交道是最?多的。

    金镶玉叹气:“你说?杀了小吏,是为什么。”

    “伪造户籍。”落云斩金截铁地开口,“奴隶是有奴籍才可以买卖的,若想将良民变成奴籍,那就?只有衙门里的人才可以办到。”

    谢昭宁下意识就?问:“他伪造了什么样的户籍才会招来杀身之?祸。周家又是做什么,才会满门被杀。”

    县官听到这里,脸色精彩极了,“这、伪造户籍……”

    衙门不可能是清水衙门,多少都会捞些油水,伪造户籍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落云直接问县官:“你们这里伪造了多少户籍?”

    谢昭宁却问:“他当差多少年了?”

    “他、他才不过五六年罢了。”县官脸色精彩极了,被众人追问一番,慌得不知该回答谁的问题。

    “才五六年……”谢昭宁喃喃一句,时间线就?对不上了。

    她?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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