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血族的我被人类表白了: 27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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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墓也没找到。

    “你问【黄金】?那位初代贤者么?”一位混在逃难人群中,看着似乎受过良好教育的老奶奶面上露出了忿忿不平的神色,“她很好,很好,现在的人都不知道当初生活在【黄金】统治的年代有多幸福,虽然我也没经历过……但我听我奶奶说过。”

    “那是个宛若黄金的时代。”

    “那她的……墓呢?”柏嘉良轻声问。

    “被人掘了,”老奶奶叹一口长气,“我听说她阻碍了很多人发财,所以死后还不得安宁,被拉出来鞭尸定罪。”

    “那可是大魔导师啊。”

    “哦对了,你如果想去瞻仰一下她的话,可以去城区中央看看,后来的贤者给她平反了,立了雕塑,就在那里。”

    柏嘉良道过谢之后,快步循着老奶奶指的方向,找到了那座雕塑。

    “一点也不像。”她仰头,望着那威严沉静肃穆的雕像,扯了扯唇角。

    她印象里,【黄金】一直是笑着的,或狡黠,或礼貌,或平静,有时还有一丝无可奈何。

    “感谢你,朋友,”她轻轻拍了拍那座雕像的底部,低声道,“感谢你来过。”

    她背靠着雕塑坐下了,愣愣望着眼前混乱嘈杂的人群。

    她记得,上一次黑潮来临的时候,混乱绝对没有波及到温莎公国首都。

    她心中泛起一丝伤感。

    或许这就是道别吧——人总是在与朋友道别,与自己熟知的物与事道别,甚至作为一个时间旅者,她要与一个个时代道别。

    难怪后来的秦唯西不愿意再记住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那种淡淡的伤感不算沉重,但宛若附骨之疽,怎么也驱散不了,总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

    这一天,秦唯西失去了她最好的朋友。

    这一天,秦唯西也终于彻底遗忘了她的那位“臆想”朋友。

    从这一天开始,理论上,她应该再也见不到生活在温莎公国的这位意气风发又爱黏着她的年轻蝙蝠了。

    第274章

    柏嘉良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瓶酒,蹲在【黄金】的纪念雕塑底下,抿一口,又给雕塑底下倒一小杯,注视着来来往往的紧张人群,慢慢消化自己心中那难言的沧凉感。

    正当她伤感时,一个含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您好,有您一个包裹。”

    柏嘉良茫然转身。

    男人穿着一身长风衣,站在她身后,手里捧着一个被黑布抱着的长条,冲她咧嘴傻乐。

    “等等,”柏嘉良眯起眼睛,“你是哪个?”

    “年轻些的那个。”男人挑眉,在她身旁坐下,从柏嘉良手中抢过酒瓶,刚要仰脖来一口,被柏嘉良一记肘击,疼得捂住肚子。

    “有话快说,”柏嘉良拿回了男人手中的瓶子,就好像拿回了自己的一些快乐一般,声音都开心了些,抿着的唇微微上扬,“我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瞎侃。”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男人叹口气,又嘀咕一句,“上次干的真不错。”

    “上次?哦,你说那次,黑潮里,”柏嘉良想了想,反应了过来,“你也还没忘记啊。”

    “我怎么会忘记?”男人笑笑,又看了眼柏嘉良已经几乎透明的胳膊,试着戳了戳,感慨道,“你马上就要走了。”

    “嗯,所以别说废话。”

    “这次,铁一般的规则还是退让了一步,让你待到了现在,”男人仰头望着天空,轻声道,“但以后就不行了。”

    柏嘉良一凛,忍不住问。

    “那我不能进行时间旅行了么?”

    “如果以后想再来,突破封锁肯定还是可以的,但没有秦唯西的思绪作为灯塔,你很可能无法降落在正确的地方,只会陷入久远的迷失,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所以……只能说有点限制,”男人砸吧砸吧嘴,在地上画出一条线,又在中间画了个点,“而想要像以前一样不受限制也简单,只需要在这个点之前就行。”

    他手指在地上敲了敲。

    柏嘉良了然。

    如果继续沿着这个世界的时间线顺流而下,在世界规则已经对自己怀抱警惕甚至厌恶的情况下,旅程大概会受到更大程度的阻拦,甚至完全无法降临。

    但去这个时间点之前就没什么问题了,毕竟那个让世界线直接磨灭重写的悖论还没发生,世界规则也就没有发脾气的理由了——如果它能发脾气的话。

    她们这个种族似乎一贯喜欢钻时间的空子。

    “我知道了,”柏嘉良微微点头,又低头,看着自己已经透明的双手,“我该走了。”

    “诶诶诶!等等,再坚持一会儿!这玩意给你!”男人语气急切,又将放在一旁的黑色长条物塞到了柏嘉良手中。

    柏嘉良茫然望着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玩意儿,温暖的金光透过黑布笼罩在她身上,竟然让她已经趋近透明的躯体又重回了几分人的质感。

    “这是……什么?”她茫然问道。

    “我刚才说了,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个时间线继续顺流而下的话,也不是做不到,”男人摸摸鼻子,“不过只是权宜之计罢了。”

    柏嘉良愈发好奇,于是悄悄摸摸掀起了那块黑布的一角。

    望见里面的东西后,她愣住了。

    那是一柄权杖。

    她见过的权杖。

    “金之权杖,【黄金】的法杖,也是她权力的象征,”男人鬼鬼祟祟凑过来,和她咬着耳朵,“我又干了一次老本行,把它从博物馆偷出来了。”

    柏嘉良:!!!

    “你!”她迅速将黑布一收,扭头,心虚地看了眼身后巨大的【黄金】雕塑,又忍不住压低了声音,瞪着男人,“你把它给我干嘛?”

    “我只是觉得还没结束而已,”男人笑了起来,往后一靠,倚着台阶懒散坐着,望着不远处步履匆匆面上写满了恐慌的人群,低声道,“你甚至还没好好道个别吧。”

    “人类是这个世界的孩子,最宠溺的孩子,”他语气悠远,“而人类之首,甚至是千百年来最出色的人类首领之一,她对你的认可……”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透着黑布散发的光也愈发灿烂,而柏嘉良快要消散的身体也愈发凝实。

    “这份认可,或许是一道赦免。”

    柏嘉良低头,愣愣望着那柄权杖。

    “谢谢。”她扭头望向身后的雕塑,轻轻抚上了它的石基。

    “当然了,肯定也不能一直赦免,”男人叹口气,“就像是家长眼睁睁看着自家女儿被小混混约出去玩,一次两次还行,时间长了,肯定要出事的。”

    “……你的比喻很好,下次别比喻了。”

    男人又笑,眺望远方,看见一大队军警穿着笔挺的制服往这边走来,于是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温文尔雅地拍了拍柏嘉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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