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胜春朝: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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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断了一样,切掉中间的全部,拼出最初的模样。

    这是一个,从过去到现在,都要与她纠缠不休的男人。

    那就,来吧。

    来啊。

    言秋这些年也没荒废,现在身上的肌群正兴奋着,起步就弹射出去。

    两个人像模像样追逐战了大半圈,喻霄稍微放了水,言秋就冲过去抓住他了。抓住了,脚下也没停,一路抓着他跑出操场,回到她车上,再回到家中。

    期间言秋一言不发。

    喻霄看了她几回,见她脸冷得跟冰块似的,完全没有要交流的意思,也随她沉默。

    身上的汗热了凉,湿了干,头发和衣服都黏糊糊的,但言秋没有耐心等洗澡了,凶巴巴拉着喻霄的手臂,把他一起扯到客卫里,就让他在一旁等着她冲手又捧水浇脸。

    晶莹的水珠自她面上滑落,喻霄觉得,是她让这水看起来这么干净。

    毛发因湿润愈加乌黑,她的皮肤白得惊心。

    卫生间里没开灯,跟她的气场一样黑压压的很有些压迫感。

    言秋盯着喻霄从头到脚扫了一遭,突然抓着他双手也来洗手池大冲一通。

    喻霄由她摆弄,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她把他手洗完,骤然甩开,对他说了句让他能跳的器官都蹦了蹦的话。

    “把你裤子脱了。”

    因为一些器官在蹦,男人结实的身躯竟一下子没站稳,退了一小步。

    就这一小步,言秋觉得自己脑袋上全是干柴,给他一粒火星点着了。

    她大步走出去,指着门口:“不脱就给我滚。”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够吗? 他如果卸去伪装……

    喻霄自然没滚。

    言秋甚至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就一阵狂风似的拐去书房,要把喻霄的床拆了。

    也不好称之为床,因为不能更简陋了,就两张瑜伽垫一张床单一张毯子一个枕头,挨着墙角放置。白天为了不占地儿,喻霄起床后还从底下把靠外头的那张瑜伽垫一翻,把这地铺给叠起来。

    也挺难为他这块头在上头睡了快一个月。

    但是怒火轻易盖过这一丁点儿心虚,言秋冷着脸把叠起来的垫子掀开,就要收走枕头毯子床单。

    喻霄几步过来拦住了她。

    实在是太贫瘠的面积了,两人站在地铺的边边上,惯性把他们身体带斜,又不想踩脏床单毯子什么的,结果双双栽倒。

    一阵失重之中,言秋还未来得及惊恐,就感到温热的躯体把自己包住,下一瞬就是闷钝的落地声。

    言秋浑身一震,但丝毫没有痛感。

    有人帮她痛了。

    而减震肉垫也没呼痛,言秋只在他怀里听到低低的抽气,一闪而过,等抬头,他已是面色平淡,在垂眸看她。

    但怎么可能不痛?

    从以前到现在,为什么这么能忍?

    言秋速速推开他,跪坐起来就扑到边上,要把七扭八歪的床单卷起。

    喻霄两条长腿伸过去卡她腰上,收紧,把她整个人夹回来:“我不走。”

    嘴上说着耍赖的话,身体已然强硬地禁锢她,他坐起身,自背后抱住她,双手扣紧她两边手肘。

    言秋咬牙就是一记狠辣的肘击,听到他又是极尽忍耐的抽气,便知他是痛的,她现在就是想要他痛。她冷哼着说:“你不喜欢跟人约会吗,你约会去啊。”

    原本按照她给自己的人设,这话不该说。

    可是,他们从凉爽的车上回到未开空调的屋内,这么撕吧几下,浑身已经又湿了。这个时节,汗能像火,把衣服燎焦在皮肤上。

    两个人像两团火想要烧死对方。

    内心的防守也被烙出大洞,一切伪装都被击穿。

    撕开伪饰和权衡,掀开忍耐,让浓烈去浓烈,让汹涌去汹涌。

    去他的沉稳成熟,我为什么不能计较你的一切计较到发狂?

    汗液是湿润的火,在流窜。

    喻霄轻喟,双腿不再用力禁制,松开手,伸去桌上找空调遥控器。

    嘀。

    凉风从扁扁的送风口缓缓呼出。

    如今新款的空调启动速度已经很快,但就这几秒的时间里,言秋两眼放空地盯着他那双手,那双修长得展开能覆满她小臂的手,在想,为什么空调开好了,他没有再覆上来,都松开这么久了。

    她觉得自己脑子不正常了。

    可是,为什么松开了就不再抱她了啊!

    床褥在他们脚上皱巴得不像样。

    冷气取代了热汗,穿梭在他们身周,好像忽地又给他们隔开了十万八千里。

    喻霄看不懂言秋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热和冷的撕扯让他们都变得不正常了。他说:“你不也跟人相亲了。”

    言秋抬眼。

    “你今天去谈了什么,罗董又给你介绍了多少个?”他又问。

    这么冷淡地质问她?

    凭什么?

    言秋跪直,让自己看起来高点,下巴一抬:“这是我的房子,你对我有所欺瞒就得滚。”

    又要让他滚。

    凭什么?

    喻霄说:“上次想跟你说,你不让。”

    “哈!你这么听我话,我让你不说你就不说,那我让你滚你怎么不滚,让你脱你怎么不脱?”

    他们在说什么?

    言秋保持直挺挺的姿势,好像块钢板似的冷硬。

    喻霄双眼直盯着她,深邃面容就自带寒气。

    没有以自己想要的方式被好好对待,就会委屈,就会愤怒。

    明明内里都是火,却用冰霜包装。

    谁也不想让步的僵持之中,喻霄真就跪起来,开始脱。

    他面无表情将裤腰往下一扯,运动长裤直接褪至膝盖,双腿配合着,两下把裤子踢开。目光顺着两条修长健美的腿上移,自然触及那普通的男士平角内裤,不松不紧,看得出臀腿部位的大致结构。

    言秋视线一下就定在最前方的鼓包形状。

    不行的?

    管他行不行。

    言秋有种想拧断的恶念。

    上回他穿她的睡衣,言秋是憋着,逼自己别仔细看,而这次,她就是要认真盯着看,不想放过一根汗毛。

    她想把这分开的八年里,她不知道的一切都看个清清楚楚。

    他有着昭示着这具身体的强健有力的发达肌肉和代表雄激素旺盛的毛发,除此之外,言秋细看之下,发现了他的右腿外侧从大腿到膝盖下方有一道长长、淡淡的伤疤。大概是缝了太多针,形成了歪歪扭扭的增生,微微凸出皮肤,只因他体毛密,平时即使穿短裤,社交距离看着也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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