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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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给她的一切,于她而言,不过锦上添花,甚至可以称得上可有可无。路青槐内核稳定强大,并不追求物质上的富裕。也是因为此,让他清楚地知道,无论在这方面付出多少,都无法真正触动她的心。

    那贺之逸呢?陪伴着她在艰难困苦的环境里长大,引导她成为想要成为的人,一定在她生命的长河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他开始不受控地想,那个陪她徒步攀登雪上的人,会不会也是贺之逸。

    路青槐藏不住心事,听他这么说,有些歉疚。主动将下巴搁在他肩上,环住他精壮的腰身,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雪松香气,腔调柔软得一塌糊涂,“不好意思啊,我的负面情绪影响了你。”

    “没关系,昭昭,亲密关系里,理解和宽容是必修课。”谢妄檐沉声,“我很愿意被你需要。”

    路青槐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

    谢妄檐身为启创的话事人,压在肩上的重担必然沉重。她最近辗转反侧,往往要到夜里两三点才能睡着,很容易吵到他。

    她不想让他为自己的事分心,于是提议:“要不你还是搬去楼上睡——”

    话音未落,近在咫尺的俊颜眉心重重拧紧,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汹涌热烈地覆上了她的唇。

    第55章 Chapter55两道声音同时响……

    这次的吻像是夹杂着某种热烈的情绪,燃烧迸发出火花,烫得路青槐节节败退,她无法辨别来源,不明白一句提议为什么会引发星火燎原般的效应。

    嫉妒的情绪撕碎了名为绅士的外衣,让谢妄檐变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身体和灵魂对峙、叫嚣着,让他将那些在脑中响起的声音彻底覆盖,逐渐不满于浅尝辄止,唇舌强势地侵占她,吻得又凶又急,几乎要将她吞噬。

    盖在床畔的被子掉落在地,路青槐双手撑在胸前,却没有反抗的力道。

    她以为是刚才那句提议惹怒了谢妄檐,本能地伸出舌尖,任由他用力地吮吸,试图以此来消解他心中的怨怼。

    他呼出的热息裹缠着她,覆于其上的胸膛硬得像一堵墙。

    随着这个吻的逐渐失控,她发现他不仅没有得到安抚,反倒变得更燥。

    不知过了多久,谢妄檐总算如梦初醒般松开她,手肘撑在她身侧,克制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她纤薄的肩颈线条,黑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

    路青槐慢吞吞推开他,猜到了几分答案,试探性地问:“谢妄檐,你是不是因为我赶你去楼上卧室睡生气了?”

    她问话的声音很轻,耳垂潋滟着被他吻过后留下的一层湿色,在迷离的光影下摇曳。

    明明被他欺负成这个样子,竟还善解人意地帮他强吻的行为想好了说辞。谢妄檐心头那点妒忌的燥火顿时被这缕柔情浇出一阵湿潮。

    他的手掌还放在她腰际,对此未置可否。

    路青槐软着声,“我是怕我吵到你,才让你搬过去,不是想和你分居的意思。”

    他们确实算同居,只不过婚姻在前,让这场恋爱显得界限模糊。

    见她这样,谢妄檐心头又开始泛软,蠢蠢欲动的野兽被他强行按下去。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猜来猜去,倘若不懂得如何表达自己,只会将对方推得越来越远。

    谢妄檐沉叹一口气,指尖拂过她的蝴蝶骨,极具占有欲地将她半拥在怀中。

    路青槐曾说过,喜欢这样的拥抱,最大面积的接触使得多巴胺的释放加倍,能够消解许多生活上的压力和烦恼。

    以往的拥抱是在给她力量,而这一次,却是他在向她索取。

    “我刚才确实没有控制住,但这种情绪不是生气。”谢妄檐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温和,眸子里压抑着惊涛骇浪。

    路青槐试图理解,“失落?”

    毫无章法的吻,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不过她看他的态度,也不像是难过的样子。

    谢妄檐指尖陷入她的发丝里,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诚恳,“是嫉妒。”

    答案让路青槐有些怔然,旋即回忆起之前要郁淮联系方式的那场乌龙,那时他就表现出很强的控制欲。

    比起豁达冷静,她更喜欢这种浓烈的情感,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在乎和重视,哪怕会因此而显得偏执。

    路青槐主动亲了亲他的下巴。

    “贺之逸算是我半个兄长,小时候他对我一直很好,给我辅导作业、陪我玩。高中毕业后,我们共同的资助人罹患胃癌去世,我们只有各自办理助学贷款,半工半读地凑齐学费和生活费,后来联系也就少了。”

    路青槐给他讲了她在小学时期因无父无母备受欺压的事。

    彼时孩童们尚未受到完善的教育,匮乏同理心,总以此来取笑她。每当这个时候,贺之逸就会站出来,犹如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她是祖国母亲的孩子,也是永远值得他保护的妹妹。

    黯淡的日子里,总有熹微的光。

    后来时光荏苒,他们各奔东西,撑起了自己头顶的一片天,逐渐变得疏离。

    人生本就如旅途,在路上遇见一些人,也弄丢一些人,皆是常态。可以惋惜,但不必困囿其中。

    谢妄檐听完后,没有发表意见,而是同她鼻尖对着鼻尖,“昭昭,你再讲一遍我和你的故事。”

    路青槐以为他会释然,哪知他反而陷得更深,不明所以道:“为什么要讲我和你的?”

    “你向我描述你和他的过往时,用了十三分钟。”谢妄檐的吻密匝地落在她颈侧、耳畔,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我想看看,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过程,能不能超过他。”

    “……”

    没见过这么能吃醋的,连这个都要比。

    路青槐哭笑不得,“原来刚才你默不作声地听,是在悄悄计数?”

    “计数倒是不至于,不过我确实不想听你和他相依为命的过往,更不想听见你诉说对他的崇拜。”

    他呼着热气  ,克制住想要磋磨她的燥欲,声带拖长尾音,“昭昭,我没你想象中大度。”

    可惜事实如此,除了期望着陪伴她、照顾她的人是他外,再无逆转余地。他只能透过一隅,窥探另一个男人在她生命里留下的印记,倾听她表达对那个人的崇拜和欣赏,既感激那个人的出现,又不得不生出无能为力的嫉妒。

    路青槐对上他眼里的复杂,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

    要从何说起呢?她留学那段日子,他这缕月光曾短暂照耀过她。可她一不恨明月高悬,二不怨月光易逝,再说起暗恋他的往事,竟不知从何开口。

    或许需要花时间捋一捋思绪。

    反正时间还多,不急于一时。

    她拍拍他的后背,迎合着他的吻,“那就讲我们的?”

    察觉她的回应,谢妄檐同她纠缠在一起,将她发软的身体弯折着不可思议的弧度。

    粗沉的喘息声令声音低到尘埃里,“从第一次见面讲起,好不好?”

    他总是这样,看似是在询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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