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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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青槐按捺住怦然的心跳,鼓了鼓腮帮子,“非要我说出来么……”

    谢妄檐冰凉的指腹在她下颔摩挲,两指捏了下她的耳垂,声音微微沙哑,“我想听。”

    想听她说真正的原因,知晓他在她心中的份量,是否比以往更重了一点。他不奢求达到坚不可催的地步,但还是抑制不住随着爱意逐渐加深的贪婪。

    如同盘卧在深渊里的恶龙,反复磋磨感性与理**织的脆弱地界。

    路青槐半趴在他胸前,被他身体的热意烘得双颊绯红,糯着嗓:“和你在一起后,我才开始想要温馨的家。”

    她迎上他的视线,颤着眼睫,不知道这样的答案算不算直白。

    他那么敏锐,应该能领悟。

    谢妄檐薄唇落在她颈侧,似是深吸了口气,问得更明显,“只有和我才会?”

    她耳廓更红,难得有了承认的勇气,“对啊,不像你,谁都可以。”

    路青槐半咬着唇,说出这种话,心跳的频率正在悄然失控。

    她承认自己有些恃宠而骄,在这种情况相爱,试探两人协议结婚时的默认规则。

    谢妄檐用齿根轻咬了她的锁骨一下,使了点劲,力道更像是在和她调情。

    “我从来没有说过,谁都可以。”

    路青槐嘶声,唇边翕开小小的惊呼,他趁势闯进来,卷着她的丁香软舌吸吮,吻出暧昧的水声,轻易将她的防线攻破。

    路青槐无处可逃,大脑迟钝地转着,承受着他汹涌热烈的吻。

    “怎么这么迟钝。”谢妄檐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无奈又宠溺地笑了声,不舍地吻了吻她的唇,“昭昭,那天如果是别人来跟我谈,我不会同意。所以,并不是谁都可以,而是,只有你可以。”

    路谢两家为这事僵持了好几年,谢老爷子那次病因突发,只是一个引子,远不至于真到无可奈何的地步。

    谢老爷子用各种方法催过婚,劝他和谢亦宵早日成家,在耳边唠叨个没停,也给他们俩介绍过不少名媛大小姐,两人不买账,老爷子才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一招。

    谢妄檐若是真的坚持,谢老爷子也不会真逼迫两家联姻。

    所以,这事是双方正好有台阶,彼此顺着下了。

    归根究底,还是出于内心的倾向和意愿。

    谢妄檐握住她的肩,克制地揉着她后腰的位置,前几天她在实验室泡了太久,回来总说腰酸。掌心的温度滚烫,在腰窝处隐隐发热,让她紧绷的身体都跟着松缓下来,同湿软的心泛滥融合,最终密不可分。

    路青槐脑中犹如惊雷乍起,回味着他的话,只知道重复。

    “是因为提出结婚的人是我,而不是路家女儿的身份,你才会同意和我结婚……”

    谢妄檐缱绻的目光柔和地洒落在她面上,“对,是因为贺昭,不是路青槐。”

    耳边

    嗡鸣声阵阵,烧得她头脑发昏。

    微妙的惊喜感犹如早就收到的潘多拉魔盒,在不抱希望之际决心打开,发现里面藏的不是什么危险迷人的毒药,而是一颗早就安静放在那里的清甜糖果。

    暗恋成真的雀跃如同烟花炸开。

    路青槐钻入他怀中,拨弄着他锋利的喉结,带着满腹疑惑,乖觉地问:“可是你之前说过,动心的契机是在日常相处中的累加,那一开始,为什么会?”

    另一种答案,让她不敢靠近。

    谢妄檐不堪受她撩拨,喉结发紧,眉心簇成一条直线,艰难寻回沙哑的嗓音,“或许是并未意识到的一见钟情。”

    “从那时起,觉得你和旁人不一样。”

    就像命中注定,他们本该重逢的。

    那双无形的大手,推着他们靠近彼此。

    路青槐心思飘忽的时候,总喜欢随手揉着身边的物件,此刻作乱的指尖蓦然被他握住,惊得她呼吸一颤,不得已对上带着几分幽怨的视线。

    “昭昭,别再挑战我的自制力。”他薄唇微张,含着她的指尖轻吻着,濡湿的触感掀起异样的颤栗。

    她先前只是无意拨弄着他的喉结,并非有意撩拨,而他却是实实在在的蛊惑。

    指尖被包裹的感受陌生而令人心神荡漾,止不住地上瘾。

    路青槐咬紧唇瓣,不让喘息声溢出来。

    “我还以为,你记得我们的初见。”

    闻言,谢妄檐微微一滞,旋即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抱在腿上,同她四目相对。

    似是仔细地回忆了一番过往的经历,眸光沉静,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我们之前见过?”

    早知他不会将举手之劳放在心上,路青槐并不觉得有多失落,被他深涌的眸色激出了些许玩闹的坏心思。

    她低声嗯了下,同他卖关子,“谢先生要不要仔细想想,在什么地方,帮助过什么人。”

    他的确觉得她眼熟,但始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当她同她母亲长得太像,才会有这种错觉。

    谢妄檐压住她的肩,蓦然涌起错过的遗憾和歉疚,吻过她的唇,“昭昭。”

    路青槐坚定了不再受他所惑,骄矜地扬起下巴。

    “你慢慢想——”

    “想到了我再公布答案。”

    谢妄檐宠溺又心疼地点了下她的后腰,“想不到不准回房睡觉?”

    路青槐脸颊绯色更甚,声音渐弱,“只是睡觉的话可以的。”

    “睡觉的含义很多,昭昭说的——”低醇的尾音钻入她耳廓,“是动词还是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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