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机而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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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青槐咽下吃惊,“所以,我是把一套房戴在脖子上了吗?”

    房价亦有天差地别,谢妄檐不清楚她说的是那种,换京北地段好的一套倒是没问题。但若说别墅,又的确够不上。

    谢妄檐扯了扯唇,如实道:“换不了特别好的。”

    他不知道路青槐下意识类比的是南城的房价,听见他这么说,接受度高了许多。至少礼物的价值,对于他来说,同随手买的无异。

    两人逛完街回去,谢妄檐的发小们已经转移了阵地,在订好的餐厅打牌。扑克的玩法多样,他们三人打的是什么,路青槐一时看不出来。

    “郁淮呢?”谢妄檐顺道问。

    赌局有点大,谁输了就得叫对方一声爹,三人互相较劲,谁也不敢松懈。闻言头也没抬,“他说晚餐临时约了人,先走了。”

    “什么事这么急?”

    “不知道,淮哥话比你还少,我们又不好多问,反正问了他也不会说。闷葫芦一个。”

    说话间,其中一人将牌猛地甩在桌面,气氛更加如火如荼。

    谢妄檐便没再问,目光落向她。

    表情像是在说,要去你朋友那探探?

    路青槐站在旁边观战,看不懂他们玩的到底是什么,触到谢妄檐的眼神,她朝他挥挥手。

    不过片刻迟凝,谢妄檐已朝她倾身,狭长的眸透着迁就的纵溺。

    “我发现你好八卦……”路青槐小声腹诽。

    “当然。”

    没想到他竟然应下了这无端扣下的帽子,紧跟着的重点往外提,“毕竟是占据了我们大半部分约会话题的人。”

    “……”

    路青槐深吸一口气,直觉告诉她,这句话里危险意味十足。

    “已经过去这么久,你醋劲还没消啊?”

    谢妄檐无声地抬了下眉,“你还没哄我,怎么消?”

    路青槐不解,“要怎么哄?我没经验。”

    像是故意吊她胃口似的,他没有给出答案。晚餐配了一点佐餐红酒,他这群朋友很懂分寸,不会互相劝酒,用餐讲究的是情调,路青槐看着觉得挺有意思的,也打算饮一些,谢妄檐没拦她,只温声嘱咐:“少喝一点。”

    她就是尝尝鲜,没倒多少。

    晚餐过后,各位少爷都有家里的司机接送,谢妄檐则亲自开车,一时间,已婚和未婚的对比有些

    惨烈。其中一个朋友故意打趣:“三哥,婚后的待遇是不是太差了?”

    谢妄檐唇边笑意浅淡,“给我太太当司机,甘之如饴。”

    说话时的音色缱绻低磁,路青槐在众人起哄的善意笑声中闹了个大红脸。

    他的朋友离开后,车窗缓缓闭合,转眼只剩下了她和谢妄檐两人。路青槐用手掌扇着风,企图让热度降下来,可惜有谢妄檐在身侧,耳根的红只增不减。

    见他侧过身检查她的安全带,距离蓦然拉近,路青槐紧张到咬了下唇瓣。

    谢妄檐眸光深晦,薄唇险些擦过她之际,隐忍地停了下来。

    路青槐眼睫如受惊的蝶羽般颤动,他却已然退后离开,握住方向盘的骨节透着用力的白。

    她心一颤,攀出一股微酥的痒意,支吾道:“不亲吗?”

    意识到她在主动邀请,谢妄檐揉了下眉心,微哑的嗓音染上几分无奈,“昭昭,你喝了酒。”

    路青槐总共只抿了一点点,远不到醉的地步。

    在脑子里将他的话囫囵过了一遍后,她为自己辩解,“又不是只有喝醉才会想亲你。”

    谢妄檐半垂着视线,“平时也想亲?”

    “你在套我话。”路青槐声音渐轻,不像责怪,更像是不自知的羞怯。

    岔开话题,通常代表默认。

    他果然不再问了,拇指扶着她的唇描摹,代替他的唇吻上去。或许是他此刻的慢动作将时间拉得无限长,竟多了几分情涩的意味,路青槐浑身都染上一抹奇异的痒。

    “这条路上随时可能会有交警。”

    谢妄檐眼神愈发稠浓,克制地点到即止。

    路青槐总算明白他踟蹰的原因,然而被他撩拨的心跳仍旧颤个不停。她靠回椅背,“你就当我刚才没说。”

    “很不巧,我记性没那么差。”

    男人高大的阴影覆下,搁着手指的距离,慢条斯理地压下来。

    好奇怪,他吻的分明是他的手指,她却有种被他含着的温热错觉。

    灼热的呼吸纠缠,远处缥缈又空灵的喧闹声若有似无地飘进来,让她整个人变成了一尾起伏错落的锦鲤,在水中盘旋,落不到底。

    一吻结束后,路青槐捂住自己的唇,鼻音带着细微的喘息,“不是说担心沾上酒精……”

    残留在指尖的柔软挥之不散,谢妄檐垂着手摩挲了下,恋恋不舍的情愫像是在印证背道而驰的理智、沉稳,这些曾冠以在他身上的词汇,皆不复存在。

    “就当是我没能恪守原则,偶尔一次不能对外提及的破戒。”

    但终究不算真正的吻。

    他凝着她的眼睛,“昭昭,回去再补偿我,好不好?”

    第48章 Chapter48“今晚够用了。……

    刚抵达家,谢妄檐便不再故作清高,向她讨要他索要的补偿。

    他吻得小心翼翼,尝过她唇边红酒的滋味后,刻意停顿了会。

    解开领带,俯身同她平视,“这瓶酒香气不够醇厚,要开瓶新的吗?”

    清湖湾酒柜里珍藏了半面墙的各种品类,足以看出他对酒的品质有一定要求。

    婚房里放的几瓶红酒,还是订婚宴那天谢颂予送的。出于两个人婚姻的特殊性,酒水他们都非常默契地没有动过。

    现在确认了恋爱关系,开一瓶酒,倒是存在着某种微妙的隐喻。

    路青槐:“你想喝的话就开吧,我就不喝了。”

    “怕醉?”谢妄檐将她抱紧了些。

    “酒精有着麻痹神经的作用,适可而止还好,喝多了我怕……”路青槐抿了下唇,含糊其辞地说:“怕待会和你亲密的时候,记不清细节。”

    她说到那两个字时一笔带过,囫囵到听不清咬字。

    而后整个人都烧起来,从他怀里钻出去。

    谢妄檐不肯放她走,自身后将人抓回来,薄唇咬在她耳垂的位置,呼吸渐浓:“话都没说完就跑?”

    “刚才我没听到。”谢妄檐好整以暇,明知故问的架势十分明显,“再说一遍,昭昭。”

    “过期不候!”她冷哼,不想助长他的嚣张气焰,“没听清的话,就自己猜吧。”

    “要是我猜的不是你想的意思,该怎么办才好?”他轻笑。

    她不肯回答了,指着浴室的方向,绝口不再提的刚才的事。

    “我想先去洗澡。”

    见她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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