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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50-60(第9/21页)
出的惶恐神色。
她似乎不喜欢。
他脸上的笑意淡去,瞳目蒙上灰暗的阴雾,嘴角却仍维持浅笑,轻声问她:“怎么了,怜娘不喜欢吗?”
谢观怜将木匣子放在一旁,镇定地摇头:“喜欢,但我一向不爱戴这些。”
安抚的话说完,他周身冷淡的情绪瞬间散去,伸手将她揽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
上,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畔。
“那改日你喜欢了再戴。”
谢观怜悄然松口气,以为他已经听信了她的话,所以卸下身上的力道,乖乖地倚在他的怀中。
“悟因,你别在房中点香了,我整日都好困,我不会走的。”她闻见他身上的檀香便犯困,哪怕是刚醒来,还是忍不住靠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地闭上眼。
她只顾着向他埋怨迷香过浓,没看见抵在她肩颈的青年乌睫下的情绪冷淡,抚在她后腰的手往上,虚圈住她的后颈。
一句实话也没有小骗子。
他知道她喜欢金银首饰,在迦南寺穿着素净只是因为要守寡,而非不喜欢,所以她仍在骗他。
现在只要他捏住脆弱的短骨,稍用力,这颗美丽的头颅就会呈扭曲的姿势断在手中。
这样她便再也不会对他撒谎,以一颗赤诚之心,全心全意地爱他。
可她就这样乖乖地靠在怀中,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他心口便似有压抑不住的欢愉。
真的好爱谢观怜,即使她三心二意,满口谎言,他还是爱她。
他忍不住握住她的后颈,侧首吻上去。
青年的气息忽然侵略而来,谢观怜的唇被堵住,刚升起的困意瞬间散去。
谢观怜睁眼便是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病态潮红,掐住她后颈,吻中带着一股子难掩的疯狂。
“唔。”她被他亲得泪眼破碎,细喘着埋怨:“沈听肆,别咬……”
他仿佛听不见她的呜咽,兴奋得身体失控,又将她压在被褥上。
随着身体的纠缠,放在一旁的木匣被拂倒在地,匣子打开,里面的精细镣铐连同链子露了出来-
昨夜在琼楼睡了一夜的小侯君醉得不轻,下午醒来才想起,昨夜陈王交代之事还没有完成,东西还在他收拾。
此物留在他手里实在危险,得尽快给沈听肆。
晌午过后,小侯君回侯府先沐浴更衣一番,恢复白日的玉树临风,亲自登门上沈府。
小侯君被侍从请去了会客厅,等了会儿,终于等到青年走来。
“侯君。”
小侯君听见青年温润的声音,转过头打量他略显红润的脸,不禁问道:“沈家主昨夜可睡得舒心?”
都是男人,他一眼就看出沈听肆脸上的春意,可见昨晚睡得很滋润。
沈听肆坐下:“多谢侯君关心,一如往常。”
“行。”小侯君点头,也不打听他房中事。
小侯君从怀中拿出木匣子,让身边的侍从递过去:“听闻沈家主一直在寻此物,恰巧了,前些日子我便得了一物,遂厚着脸皮上门来给沈家主,不知道沈家主可喜欢。”
沈听肆闻言打开小匣。
一块令牌。
是他一直在寻的,原来在陈王手中。
沈听肆抬眸浅笑:“侯君送此大礼,不知所谓何事?”
此物是前朝皇室的令牌,传闻当年岩王养了一群死士只认令牌,但岩王自从落败被囚后,令牌便不翼而飞了。
而因岩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用令牌调出过死士,所以令牌失踪后,这些年也没有人寻过这块无用的令牌。
小侯君留意他的神色,便知这礼是送对了,对他摆手说:“这可不是我送的。”
虽没有直说,但却点明是陈王所送。
沈听肆收下匣子,温声道:“请小侯君替某多谢陈王殿下。”
青年姿态谦虚,面容清隽,小侯君心中是越发喜欢这位沈氏的新家主。
想他这些年,代替陈王不少来找沈老家主,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热脸贴的冷屁股多了,现在贴到个热的,小侯君感慨之余,眼都笑弯了。
用一块没用的令牌,换沈氏的支持,这买卖不亏,果然还得是没经过事的年轻家主,一块令牌就收买了。
小侯君心中喟叹,与他开始长谈往后事宜。
直到酉时,小侯君正说至兴头上,青年忽然望向窗外。
再过一炷香,天便要黑了。
他清冷的面上,含有愧色的对小侯君道:“天色已不早了,再晚些天便要黑了,某让人送小侯君回府。”
正滔滔不绝的小侯君止住话,顺着他往一旁窗边看了眼。
窗边洒落了几许昏黄,金乌已然要落山了。
没想到竟然谈了这般久。
小侯君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如此那便不打扰沈家主了。”
沈听肆将人送至门口,望着小侯君离开的背影,转头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木匣子,眼中的温润落下看不清的暗灰。
暮色消融,余晖被黑暗吞噬。
房中点上了一盏昏暗的烛灯,床幔长垂的榻上,唇舌纠缠的渍声,伴随着呻哦如潮的炙热气息交替响起。
谢观怜潮红的脸颊埋在埋在软枕中,双手被他反折抵压在后腰,姿态妩媚,媚眼些许泛白。
他又开始了,每天都要。
但好在他从外面买回来的那些东西,他并未碰过,骨子里似还维持着修习佛法的矜持。
不过虽未曾用过那些物什,他却变得异常痴迷于亲吻,甚至是他以为的交。欢。
又因他错误的认知,致使他偶尔会下意识失控,掐住她的后腰在腿上厮磨时,会忽然难受地垂下头,整个人倒在她的身上,发烫的身躯发出不正常的抽搐,急喘如窒息已久。
沈听肆轻咬着已经被弄得浑身软透的女人,沙哑的声线中含着欲求不满的可怜:“怜娘,我难受……”
他不明白,为何每日都能与她赤诚相对,水乳相容,他仍是想要将她撕扯着吞下,那股戾气让他雪白的眼睑下隐约泛青,原本清雅的面庞无端多了几分颓废的丧美。
因谢观怜每次与他亲密时,都习惯将他的上半张脸蒙住,所以青年茶褐色的眼瞳被迷蒙的白绸覆盖,她看不见他眼瞳中的迷茫。
他得不到满足,谢观怜也好不到哪儿去。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在如此下去,他先没被憋坏,她就要被弄坏了。
每天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怎么每次都要弄这么久,早上醒来要,晚上回来还要,偏生他还根本就不会。
歇了一会,他又重振旗鼓继续,随着最后一下,他喉咙低沉地发出地呻。吟,浑身剧烈颤抖地交代了。
这一刻是谢观怜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她终于能休息了,再继续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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